夜之黯灭
序诗
黑夜总能给人以幻想
但更多的是恐惧
不是惧怕于无尽的黑暗
而是恐怖于未知的绝望
那诞生于鲜血之中的王啊
注定要在这黑暗里永生
那本从未启封的
黑暗圣经
就是您要君临天下的诏书
来吧,吾王啊
世界终究要归于一片绝望的死寂
而您注定要统御
这片亡者的国度
——斩华灵
斩华灵的双眼开始流下那暗紫色的液体,蕴含着惨淡的让人不安的力量,慢慢地,连她的嘴角也开始渗透出这液体,气氛有些古怪了,伴随着液体的出现,红光也从那些东西里散发出来。
此时在一旁看着的夜泽突然抚着自己的额头,似乎有些站不稳了,他身边的月暝连忙帮他站起身,让夜泽靠在自己身上。不经意间,月暝的脸红了。
“主人,您怎么了?”月暝还是问了出来。
夜泽的脸上恢复了原来的柔和,与刚才的那个铁血的帝王不同,现在的他更像是仁慈的君主。
“月暝,告诉我,我刚才是不是,说了许多,说了许多奇怪的话。”夜泽很不安地问。
“不,”月暝很清楚自己的立场,她爱温柔的王,但更爱那个冷酷的王,“您说的很对,我的王,双生之圣子。”
“月暝啊,不要骗我了,爷爷说过,在灵释放血契的时候,由于这波动与我的本身属性契合度太高,我会暂时,暂时失去自我的,就像那时一样,一样的可怕,我不想再次堕入那深渊,月暝,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我觉得我似乎说了很伤人的话,是么?”夜泽现在很乱。
“主人啊,确实,的确是很伤人的话,”月暝被泽打断了,“那么,月暝,我是说了你不好的话么,你会原谅我么?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夜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他依旧是那个懦弱的孩子,他在这20年的岁月,一直在逃避,是的,他一直在逃避着。
月暝没有再说什么,她第一次对夜泽撒谎了,第一次对着夜泽,她的主人撒谎了,她笑着把夜泽拥入怀里,她那即将发育完全的身体火热而需要人的安慰,“主人,其实你说什么都没关系的,月暝我,我早已是您的了,从您第一次选择了我开始,我就是你的了,不论你是利用我,还是就这样对我,我都不会背叛您的,我都会追随着您的,所以,我不会原谅您,因为,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伤害与原谅,只有,心甘情愿与理所应当。”月暝笑得更加诡异了。
夜泽任由月暝紧紧抱着自己,现在他才发现,或许只有月暝会这样吧,就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自己,月暝她绝对会向自己敞开怀抱的。
就在此时,黑暗里的隐秘的对决却已经分出了胜负,斩华灵现在无疑就是这黑暗的女皇,她变得比以往更加地美丽了,不,说是美丽也不准确,平常的她是恬静的,娴静的,惹人怜爱的,却会在回眸间一笑倾城的美丽;而现在的她是妖冶的,艳丽的,充满诱惑的,也会在举手投足间散发出魅惑的美丽。
“斩华灵小姐,可以了,停下吧,我们输了。”是多萨克的队友。
“雷蒙德,住口,我还没有输,还不可以输,”多萨克还没说完,斩华灵就挥舞着手,黑雾形成的巨大黑手,将多萨克的脖子死死掐住了。
“在您的“黯灭”的面前,我等只有俯首称臣的份了,走吧,再做纠缠的话,会让人耻笑的,而且,斩华灵小姐没有取我等的性命,这已是莫大的仁慈了。”雷蒙德一边说一边扶起了多萨克,再次消失于暗夜之中。
夜泽和月暝没有仔细观察战斗的实际情况,但还是大概了解的,“黯灭”在灵的身上果然发生了变异,只是不知道这变异会有什么反噬,所有血契变异都会反噬,像夜泽的“死战”一样,非要夜泽重伤时才能发动。
斩华灵的那个纤细的身影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摇曳于风中,迟迟不肯就此倒下,她已经到了极限了么。
夜泽不失时宜的出现在她的身后,将斩华灵揽入怀中,夜泽又自言自语道,“体力会透支么,不过还好了,灵,只是会有些累么?”
“不,为了你,泽,你看到了么,我,做的怎么么样?”斩华灵有气无力地问。
“嗯,”夜泽慢慢用手拨动着她的头发,然后,轻轻摸着她的头,“斩华灵,你做的很好,所以,为了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会好好珍惜的。”夜泽说得很轻很温柔啊,在这个满布着废墟的绝望帝都。
的确,这里荒凉的可怕,是一片怎么也无法望不到头的废墟,繁杂的破损不堪的街道穿插其中,可以推测,这里曾经是一座繁华的大都市。
无边无际的,裸露的钢筋,缠绕着那些几乎碾成粉末的水泥,犹如一块块矗立着的墓碑;月光不偏不倚地映照在残垣断壁之上,苍白的犹如一具大到无边无际的枯骨。
让死者去埋葬死者。
因为逝去的东西,他们本身所带有的失落,是不能够被理解的,这意味着,无论你一无所知,还是拥有相同的经历,都不能还原出曾经的希望,去复原那梦中的图景。这种情感本身,这就是一种错误吧。
夜泽的目光犹如即将滴落的蜡油,烫而明亮,却很短暂。
“那,能抱得紧一些么,我,好冷。”斩华灵在向夜泽撒娇么?
夜泽释然的笑了,用那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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