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拨通钟其泉的电话,并调到免提,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钟院长你好,我是周桐。”
“啊,周大夫你好啊,你们学校放假了吧。”
“嗯,我前两天才回到县里。我有一位同学的外婆中风住院,经检查是脑部小血管有血栓,目前唯有采用针灸治疗,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啊,没问题啊,周大夫你能让我旁观学习,我求之不得,我马上过去。”
“你坐动车到市等你。”
“好,我马上出发。”
周桐挂了电话,他发现吴一宁、吴文昊、沈燕冰全都像雕像一样,呆在那里。
吴一宁觉得刚才周桐与那位钟院长之间的对话完全不对头,那位钟院长称周桐为周大夫,而且听语气是相当的尊敬,就像是下级对着上级一样。还有,那位钟院长好像不是过来帮助治病的,是过来向周桐学习的。
吴文昊觉得刚才周桐与那位钟院长间的对话,像是演戏一样,有些假。
只有沈燕冰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吴伯伯,钟院长已经答应马上过来,估计晚上就能到。”周桐对还有深思的吴一宁说道。
“周桐,你是学医的?”吴一宁突然问周桐。
“我是h师大的,不过我跟h医科大潘教授在学针灸,所以与钟院长有些交流。”周桐如实回答。
吴文昊觉得,一个半路出家的学针灸的非专业学生,却跟一位省中医院的院长有交流,这怎么听起来都有些玄幻。
吴一宁想了想,没再问什么,反正那位钟院长晚上就到,事情到时就清楚了。
下午四点,吴文昊开车,带着周桐和沈燕冰一起去m市接钟院长。
在路上,吴文昊好奇地问起,在h师大读书的周桐,为何会想到去学中医针灸。
周桐当然还是用自己女朋友的事来解释。
吴文昊得知去年春节前为救沈燕冰受过重伤,今年又为自己奶奶的事热情相助,他对周桐还是很感激的,同时,他还觉得周桐对自己的表妹肯定有想法。
“周桐,你把嫒嫒丢在家里,放心吗?”沈燕冰清楚苏嫒嫒对周桐的依赖。
“我妈现在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呢,一分钟也不放开。”周桐答道。
下午六点半,周桐在m市车站,接到了赶来的钟其泉。
“钟院长,辛苦了。”
“周大夫,你能让我过来,我已经很高兴了,我们医生经常要往外跑的,这点路算不了什么。”
周桐向钟其泉介绍了吴文昊和沈燕冰。
吴文昊和沈燕冰对钟院长的到来,都表示了感谢。
看到钟其泉之后,吴文昊觉得这人肯定不是周桐请来演戏的,因为钟院长身上那气质,一般人真演不出来。
吴文昊在m市找一个高档的饭店,请钟院长吃饭,他们几个也是需要吃了饭再往回赶的。
吃饭的时候,趁吴文昊出去上厕所,周桐把钟其泉拉到一边,低声说话。
“钟院长,朱老爷子还好吧。”
“朱老爷子恢复得很好,有人扶着慢慢能散步,思维清楚。我跟朱子芬说了过来找你,朱子芬让我代她向你问好呢。”
“这次的病人是我同学冰冰的外婆,以我的身份,根本没资格下针,所以,只好找你来帮挡一下枪。”
“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就想到可能是这么一种情况。周大夫你放心,我会配合好你的。如果不是你年纪轻,我还想叫你做老师呢。”
周桐和钟其泉说话声虽然低,但沈燕冰仍能听得清清楚楚,她这时才明白,周桐的针灸已经到了一个她不能理解的高度。
想到周桐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沈燕冰的心,无法平静。
吃完饭之后,四人马上往县城赶,在晚上十点左右,到达县医院。
吴一宁和县人民医院的乔院长,还有负责沈燕冰外婆的主治医生,都等在医院门口。
一番寒暄和介绍,一行人都来到沈燕冰外婆的病房。
县人民医院的乔院长虽然不认识钟其泉,但他有大学同学在f省医院,他打电话给自己同学,了解到钟其泉在f省的确名气很大。
吴一宁先是从乔院长那里知道钟其泉名气很大,再就是见面之后,凭自己多年工作经验就可以判断,钟其泉是一个有实力的人,不是吹牛吹出来的名医。所以,吴一宁对钟其泉很热情。
钟其泉先是看了病人检查时拍的片子,又听主治医生讲了病人的情况,以及现在院方的治疗方案,然后他再仔细检查病人的情况,并摸了脉。
了解完病情之后,钟其泉郑重地抬头对吴一宁和乔院长说道:“虽然血栓在比较细小的血管里,但针灸还是可以治疗的。我赞同针灸的方案,不过,我要事先说明,下针是由周大夫下针。”
“钟院长,你是说让周桐施针?为什么你不能亲自下针,周桐还只是一个学生啊。”乔院长不解地问。
“乔院长,等一会你就明白了的。吴先生,我的提议,不知你是否同意?”钟其泉转头问吴一宁。
吴一宁有些为难,钟其泉千里迢迢跑过来给自己母亲看病,他不好拒绝。可是让周桐下针,他还是觉得太不可靠。
“钟院长,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不能亲自下针,而必须由周桐下针呢?”吴一宁问道。
这个问题乔院长刚问过,钟其泉并没直接回答,他相信乔院长等一会看到周桐下针的时候,虽然乔院长对中医不很了解,但肯定能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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