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流出来,但由于垫了毛巾所以不会搞脏衣服。
三更半夜的时候,舒格又裸着身子过来了一趟,只帮雪吻和包子盖好被子就走出去了,雪吻已经习以为常,看着他进来又看着他出去,然后翻个身就闭上眼接着睡。
暴雨下了一宿,第二日雪吻醒来时只觉头晕脑胀、全身发烫、呼吸极不顺畅,肯定是因为昨夜受凉而发烧了。
她原以为再闭上眼睡一觉就会好点,所以拉着包子又陪她睡了一阵子。但是直到中午舒格来叫二“人”起床时,雪吻的身体状况非但没变好,反而似乎更加严重了。整个人疲惫无力,只想黏着体温比较低的包子吸一吸寒气。
包子被她火烫的身体贴得一愣一愣的,绷直着背丝毫不敢乱动。
舒格走过来,伸手摸了摸雪吻的头,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热气由掌心传至全身,又见雪吻脸颊红得如火烧云,紧紧皱着眉毛闭着眼,便即刻猜到她是发烧了。
孕妇发烧是最麻烦的,不能吃药,否则会对胎儿产生负面影响,只能用物理退烧的方法,还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舒格担忧地皱起眉宇,先交代包子照看好雪吻,然后下楼去厨房的冰箱挖了一袋子冰,又拿出盅准备煲点降温的姜汤。
包子似乎也感觉到雪吻生病了,一手将她搂在怀里,另一手温柔地轻拍着她的背,嘴里呢喃着一些安慰的话语。
舒格很快就把两大袋冰拿了上来,一袋敷在雪吻的额头上,一袋则敷在脖颈上。然后倒了一大罐白开水放在床头柜上,让包子每隔一分钟就给雪吻喝一点,他自己则下楼去煲姜汤了。
雪吻有些迷迷糊糊的,她也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只是大脑昏沉得很,眼睛也很疲累,不想睁开。现在什么也不愿意做,只想抱着包子继续睡觉。
包子去衣柜里翻出了两床大棉被,抱到雪吻身边,将她裹成一个种子的形状,由于雪吻要抱着他睡,所以他把自己也包了进去,大热天的裹着两床棉被,热得很。
雪吻比他更热,身子烫得像个火炉似的。包子拿棉被把她裹得密不通风,她就不乐意了,一个劲地踢腿挣扎要出去。包子自然不给,依旧温柔地轻拍她的背,低声安抚道:“乖,乖,睡觉。”但是雪吻仍旧一刻不停地乱动,嗓音嘶哑地说“好热好热,放我出去。”后来包子实在拿她没辙了,只好横伸过来一条腿架在她躁动的身子上,压制着她不再乱动。
“呜,呜……”雪吻小声呜咽。
包子将被移了位的两个冰袋重新放到雪吻的额头和脖子上,又把床头柜上的白开水拿过来喂雪吻喝了两口,她早已口干舌燥,得到水源就仿佛见着沙漠绿洲,咕噜咕噜几声就给喝光了。
包子又倒了一杯白开水来,雪吻却不再喝了,只小鸟依人地将脸埋在他冰凉的胸前,等一阵子后他的胸前被她的体温带热了,她再将脸移到他其他冰凉的部位。
这样安静地过了一刻钟后,舒格将煲好的姜汤倒进瓷碗里带上了二楼,考虑到姜汤太辣,他还特地加了一勺红糖,希望雪吻能赏脸把它全部喝完。
但雪吻虽然大脑迷糊着,味觉却还未失灵,从小到大最讨厌喝的东西便是发烧时雪母喂的姜汤,即使加进去的红糖掩盖了一部分辣味,但雪吻还是尝一口就认出来了那熟悉的味道,第二口便坚决不肯喝了。无论舒格怎么求爹求娘,雪吻也紧紧关上牙关,不肯再喝一口。
任性是病人的专利,你能拿我怎么滴?
……在这种情况下,包子只好借用一下电视剧中“男猪以嘴为女猪吃药”的浪漫剧情,猛地喝了一口姜汤后赶紧捏住雪吻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把自己嘴里的姜汤一股脑倒了进去。
事实证明,这种喂药的方式真的不怎么好用,在电视剧里看看也就够了。不仅包子的嘴唇被雪吻咬开了个小口,而且那姜汤也没全部喂进去,起码有三分之一的量被雪吻的舌头抵挡着吐了出来,洒到棉被上了。
幸好舒格很有先见之明的在煮姜汤时多加了点份量,早已超过发烧病人所需要的量,如是,虽然雪吻将一碗姜汤吐了三分之一去,却也喝得足够了。
舒格放心满足地带着空碗下了楼,方才看小两口搞舌吻的镜头看得他心惊肉跳的,赶紧离开了那另他感到压抑别扭的空间。
舒格一边走一边拍拍自己的胸口,给自己心理暗示:我是纯洁的我还是纯洁的……才不会觉得那蠢女人的嘴唇很鲜艳红润呢……都是幻觉都是幻觉……幻觉退散幻觉退散!
心理暗示的效果不错,舒格抬头时重新挂上自信的微笑,走进厨房里刷锅洗碗去了。
这边二楼,雪吻刚喝了一大杯白开水,现在又被强迫着灌进一大碗姜汤,不一会儿就尿急想上厕所了。
包子连忙抱着她下了床,慢慢地往厕所里挪动,雪吻的双腿像考拉一样紧紧夹着他的腰部,包子身上驮了个大包袱,走起路来自然吃力点。
他倒也挺贴心,一边走还不忘一边拍着雪吻的背说:“宝贝儿乖~”,谁知这话进了极欲发泄的雪吻耳里却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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