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爬行的速度……
雪吻想出了个好主意,说:“我们来喊口号,一二一……喊一的时候你进来,喊二的时候你出去,可以吗?”
“嗯,好。”包子点头,只有有得嘿咻,神马都好啊
于是,两“人”开始了“一二一、一二一”的你攻我受,事实证明这“一二一”的口号不仅用在调整军人们的步伐整齐上帮了大忙,在这房事运动中也是很起作用的。
包子摆臀的速度稳定多了,顾忌着雪吻而没有过快,但发泄欲*火却是足够了。雪吻的体重似乎沉了点,但臀部却也伴随着相对丰满了许多,包子有福了,捏在手里软绵绵的,舒服得他嘴角不停地抽,笑得喜滋滋。
最后,雪吻没让包子射在体内,她没这方面的经验,怕会影响宝宝的健康。
包子满足了,这次是他去拿毛巾帮雪吻擦身体,一边擦他一边笑得合不拢嘴,大脑仍旧沉醉在方才的翻云覆雨中,刻画出雪吻满脸绯红扭动腰肢的模样。
……那是一个回味无穷。
事后,雪吻又让包子找来一条足够宽大的毛巾,牢牢包住自己的胸部,然后再紧紧打上个蝴蝶结。这是为了避免半夜奶水再漏出来弄脏身子,总不可能让包子一直守着她不睡,一有奶水溢出来就帮她吸掉吧。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雪吻做了个美梦。梦到自己成功地拿到了合格收尸者的工作证,舒格、包子、全不露、盖彼、夏兰、采尼还有众多木乃伊都笑容满面地拍手为她祝贺。
一觉醒来时,天还是蒙蒙亮的,太阳老人家要出来不出来的样子。雪吻张大嘴巴,一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一边打哈欠。结果嘴巴才刚打开能赛得下一根手指的大小,胃里突然一阵翻滚——要吐了!
雪吻下意识地翻了一个身,手撑在床边缘上,俯身抽出藏在床底下的垃圾桶,对准了毫不犹豫地将嘴里的呕吐物源源不断地倾泻了出来。
这种感觉特别难受,好像有人在掏自己的胃一般。雪吻无力地呕完一波又是一波,喉咙里不停地发出恶心的噢噢声,身体饱受摧残。
包子朦朦胧胧地被吵醒了,揉了揉半睁半眯的眼睛,他爬到雪吻身边来,想看看她在做什么,见雪吻柳眉紧锁、脸色苍白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关怀地问:“怎么了啊?……没事吧?”
雪吻抽纸擦了擦纸巾,摇头勉强笑道:“没什么……孕妇的正常反应。”
见雪吻不再吐了,包子仍旧担忧地抿了抿嘴巴,继续缓拍着她的背问:“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雪吻望了望窗外蒙蒙亮的天色,猜想现在舒格还没有起床应该不会发现,犹豫了一会儿后点头说:“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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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吻和包子赶到妇科医院时,恰逢几个值早班的医生坐诊,此时来检查的人也很少,医院里偶尔遇到的几个人要么是护士妹妹,要么是住院的病人,要么是勤劳的清洁工阿姨。
坐在雪吻对面的是一个叫“笨”的美国中年男人,年轻时曾去中国定居过两年,具有一定的中文水平,和雪吻沟通起来不算困难。
笨二话不说拿出一箱矿泉水,让雪吻喝完了抓紧去厕所整一小杯尿液出来,他拿去化验后再来告诉她最后结果。
雪吻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检查方式,也觉得通过验尿来判断怀孕是很不准确的。
“医生,请问不可以用做b超的方式吗?”
“倒不是不可以……”笨回答,“只不过b超的价钱相对来说贵一点,我建议你在还未确定是否怀孕时先做做验尿的检查比较划算。”
“不用了,直接做b超吧。”雪吻微微一笑。
“嗯,那也行。”笨点了点头,抬笔在病例表上“唰唰唰”地写下什么后,撕下一张缴款单给雪吻,让雪吻去收费处交了钱后才带着她进了超音波室做b超。
所谓“b超”,那便是通过“b”来进行超音波扫描,所以女性们在做b超时为了确保准确,通常会让医务人员将带着套套的播音探头伸进阴*道里,从而观测到宝宝在子宫内的图像。
雪吻虽然想能尽量获取最清晰的图像,但委实不能接受被别的男人盯着自己的那里看。笨也不勉强,采用腹式扫描也是可以的。
他让雪吻平躺在床上,示意她拉上衬衣露出肚子,然后把一种凉凉的胶状体涂在腹部上,抹匀,接着拿出一个像是电话听筒般的传感器在肚子上来回滑动。
不一会儿,计算机就将反射回来的声波转化为了电视监控器上的图像,雪吻满是期待地扭过头去盯着显示屏看,然后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绿色图像清晰地显示出雪吻的子宫里有两个人类形状的粉肉团成蜷缩状地紧紧连接在一起,它们身长越40厘米,头臀长约30厘米,几乎占据了雪吻的整个子宫。雪吻甚至能看到它们头皮上生长着只有短短两厘米的头发,看见它们把手伸进嘴里,吸吮自己的大拇指。
雪吻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她大概是怀了一对双胞胎,这是件难得的好事。但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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