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
抵达大院已是晚上将近十点,赵和泽直接回了家,徐同尘一路把她送到陈家,还被陈父陈母拉着在客厅又聊了好一会的天,大多是在向他取经近年来的留学政策。
徐同尘一一回答,但他毕竟已经第五学期,对现在是否又有新的变革不甚清楚,只说有些问题会帮忙咨询学校国际招生办和认识的新生。
顺带又提起说,明月总在陆、陈两家叨扰也不是个意思,毕竟当初说好的是共同抚养,赵和泽父母工作繁忙连亲儿子都顾不上就不谈了,他寒假虽短,却也有将近四十天,要不要趁这个机会让明月去徐家住几天。
明月当然是一口答应,陈父陈母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们敲定周末来接她以后,徐同尘也离开了。
转念明月就先跟陈槐说了这事,她坐在床上玩着手机听明月讲完,发表的感言是:“刚刚出了狼窝来我们家避一个月难,你又要自己钻进狐狸洞里,啧啧啧。”
“不要说得好像你家就是人间天堂一样好吧。”明月嗤之以鼻,朝陈淮那个方向悄悄瞥去,“不咬人的狮子那也是狮子。”
“说狮子还是过分了啊,我宁愿你说是水母。不会说话不会叫唤的,但是电力十足!”
“是是是,蛰一下我瘫半年。”明月假意应和道里掏出作业本,下床,“我今儿回来太晚,一会都该睡觉了,我去找你哥抄下作业!”
她跑出屋子,陈槐耸肩倒在床上,又举起手机,口中念叨着:“骗谁呢,你要真不写还有人能拿你怎么着,又不是没不交作业过,写了你们老师才觉得稀奇……”
陈淮这时候已经坐在床上盖着被子看书了,明月进来说要抄作业,又走下床给她翻。
打开台灯,她随便从他笔袋里掏根笔就埋头猛写起来。
陈淮站在她身后,却从发丝和敞开的后领里看到些不同寻常的颜色,略有点冰凉的手指轻轻向下拉,便看到更大片的痕迹暴露在眼前。
他的眸色又沉了下去。
刚刚一门之隔的妹妹才给自己发消息,说周末明月又要搬去别人家。
他脑子里一遍遍地过那些男人的名字,陆与辞、陆与修、赵和泽、徐同尘,每个都让他心烦不已。陆二和阿泽还好,另外两个才是肠子里弯弯绕绕的能打十八个结的家伙,特别是陆与辞,还有社会精英的身份加持,显得他们这些学生党不堪一击。
眼瞅着明月已经抄完了一科,合上后又打开另一门科目继续奋笔疾书,对他的作业质量真实十分放心,不关心对错埋头就是抄。
哦对,他差点忘了,还有一位呢。
那位的烦人程度比起陆与辞不相上下,有时候曲里拐弯地使用迂回战术,等你自以为摸清套路的时候就咣叽来个直拳,打得人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
烦人。
他的手指在明月后颈凸出的骨头上来回摩挲,看着昏黄的灯光下她心无旁骛的侧颜。
路漫漫而其修远兮……
没办法,谁不喜欢看月亮呢。
陈淮一声不吭地静静看她抄完,对自己说了些什么感激的言语也没听进去,反正都是些夸张的场面话,冷不丁地问:“哦,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啊?”明月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问题砸的一愣。
陈淮自己也觉得他刚有些好笑,松开了拉着她的那只手,又淡然道:“没什么,回去吧。”
她离开以后,陈淮坐回床上,低头看着自己两手反反复复地攥紧又舒展,目光失焦。
这世界真是复杂。
下午第二三节课永远是大家最昏昏沉沉的时候,无论是什么课在此时都变成了催眠。今天刚发下来这周月考的试卷,老师在讲台上连骂带说地讲错题。
明月一点也不想听,继续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陈淮的试卷上又是个漂亮的红色数字,为数不多错的几道题正好和自己不同,两个人一对试卷就明白了正确答案,所以他其实也没在认真听。
她今天百年难得一遇地穿了校服裤子,绝不是因为起太晚来不及想穿哪条就随意扯的。
正对着白纸黑字的试卷发呆,感觉下一秒就会昏睡过去的时候,明月恍惚中觉得大腿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爬。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感觉那东西从她过于宽松的裤腰钻了进去,冰冰凉凉。
这是只手,她反应过来了,而且从熟悉的触感来说,似乎是陈淮的手。
想到这里,明月本埋在胳膊里的脑袋侧过去,却看到陈淮完全没看自己,正拿着笔在练习册上认真写字的样子,只不过左手没稳着本子,而是在桌子底下。
嗯,在自己裤子里。
明月又突然想起来,她今天,穿的,好像是,系带的,那种内裤。
系、带、的。
这时候胯侧的带子已经被陈淮摸到了,他那道貌岸然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喜,手指一抽蝴蝶结就这么散开,前后两片布料已然分离。
紧接着,他的指尖就顺着大腿根部与上半身形成的那条缝隙,滑进了明月的腿间。手指在如小草般稀疏的耻毛上略作停顿,便继续向下探寻。
他指头的温度与明月的体温形成强烈的对比,是以他所有动作在明月的感官看来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得难以忽视。
作恶的手很快就摸到她的花瓣外,仅有片刻的犹豫,就轻轻按下去。
“啊……”明月喊出声,因为有些心理准备,所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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