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想到会这样刺进最深,「啊啊嗯──」他声音缥缈的尖叫出来。
「梨,你这样很迷人。」玉潜牙的粗长在他体内颤动了下,一梨感到全身酥麻,一手套弄自己身前的yīn_jīng,虽然很努力的活动,却怎样也不够激烈,难以满足被玉潜牙挑起的yù_wàng。
玉潜牙那双深黑的眸像是潜伏在黑暗的野兽,专心冷静的凝视一梨,这使一梨几乎要失控,被那种眼神看到如此淫浪的自己,意外的有种刺激和快感,他咬着唇里的肉,上身无力的趴靠在玉潜牙身上,喘得连话也破碎不堪:「牙……求你……chā_wǒ,弄死我,求你……」
「只要我吗?」
「嗯,只要你的……啊嗯……呜呜、呜嗯……啊、啊啊……」一黎被玉潜牙抱住,背靠着长椅的椅背,大腿无力的被拉敞开来,玉潜牙撑住椅背,从正面疯狂的顶入一梨体内,拍响股肉、水声不断,玉潜牙的眸越来越深沉执着,他俯首嗫咬着一梨的rǔ_jiān突起,渗出淡淡血丝。
然後又不知道被换了几种姿势,一梨哭着喊停,心脏揪疼着,他的手指在玉潜牙背上抓出不少红痕,哭得满脸是泪,无法再思考,只能不停的被玉潜牙撕扯吻咬,不管再怎样哀泣挣扎都在这男人手心里。
「真是……」一梨觉得连呼吸都有些胸疼,他眼神有些涣散的说:「好过份。」
玉潜牙从狂暴慢慢恢复冷静,就着两人相嵌的状态,亲昵的吻着一梨的颈,轻语:「要常来吧。不然,我真的会疯的,而且也会拖你下水。」
「牙……先不要出来……我……想让里面都是你的……满满的。」累得闭起眼,还不忘提出要求。
「嗯。都给你。」
隔日清晨,一梨醒来已经被清洗完换上乾净的里衣、中衣,外出的衣物则是叠好搁在桌上。玉潜牙白天很少待在房里,一梨回想起前晚的疯狂,似有所感的讲:「人,就是犯贱的吧。」
握住的掌心,多了一包小小的锦囊。拉开束口的系线,里面是蚀心兰的种子。玉潜牙在天明离开前给的。「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目的,唉。」他抿起浅笑,侧过身子让酸软的腰变换重心。
他想,再睡一下好了。
***
杨如碧被暗算受伤的消息传开来,一些门派高手也遇到类似的事情,有些是被杀手围剿,有些是碰上神秘的暗器高手,这些事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上官瑚上小倌馆的事同样传得火热,不过也有人说其实是上官怜女扮男装找小倌。
彷佛是为了辟谣,上官瑚最近和沈尚书的千金往来热络,也跟章知州的闺女有所交集,而上官怜则是被哥哥保护在家里,实际上是禁足了。
非天独自坐在一间餐馆,听那些爱道人是非的人们热烈讨论近来的大小事情,现在有些名望的人都身负重伤或是失踪,搞得人心惶惶,表面装出无所畏惧等对方挑战的样子,心里其实都在担心何时轮到自己。
一个人在拉高嗓子说:「得找个厉害可靠的人来领导其他的高手,制止这种危险的事再发生。」
「哪个人可靠了?大家不都各自为政,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不是那麽容易就挺身而出。」
「说得也是,除非轮到自个儿遭殃,不然哪会管别人死活。」
非天饮了口酒,笑笑的想:「没想到那些人也不笨嘛。人的确都很自私,为了武林的和谐这种事还是别多想,出来混就是要有觉悟打杀,和谐个屁。」
「不如找个人去玉城说服城主出面主持大局吧!」不知道哪个人提议,非天看过去,是个穿红衣的大叔,看身材气质,大概是拳师。
「玉城?那个玉名爵可靠吗?」有人质疑。
红衣大叔哼道:「想当年那些外域毒花的事情就是他解决的,能不可靠吗?好歹是个天下第一剑客。」
「那是因为事关玉城名声,这事和玉城无直接关联,谁能保证城主肯出面。玉名爵是出了名的独善其身,不喜和外界交流的。」
「总得试试。」
「好,谁去试?」
「玉名爵,也没这麽好吧。」非天不知道为什麽脱口而出,其实他说这话本是自言自语,恰好开口时大家都没出声,这才让他的话被众人听见。
红衣大叔看向非天,指着他问:「那位小兄弟,你凭什麽说玉城主不好?」
「我没说他不好,只说他不一定那麽好。」非天真想把自己这张嘴缝起来,但又忍不住说下去。「玉名爵这人并不在乎自身或是玉城的名望,解决毒花是因为他讨厌麻烦,所以断绝麻烦延续的可能,况且那些事後来无疾而终,也不见得就是他负责解决的,倒是这位大叔,你把玉名爵捧得这样高,难道你认识他?」大叔绷着脸,无言以对。
馆子里又寂静下来,非天感到莫名的尴尬,将酒钱搁在桌上,起身就走。他经过一间铺子,里面有几匹看来不错的布料,浮印的流水纹很顺眼,想起原薰的背袋有些破旧,还有那身衣衫补过不太好看,所以走了进去,和铺子订下那几匹布後托老板找人制衣,讲了大概的身材,又绕了出来。
非天很迷惘,他不曾这样送过东西给人,顶多就是送过师父一件新衣,师父说太花俏不穿,後来他气恼就再也不曾送过谁礼物了。
「我大概是有点儿喜欢他。」他喃喃自语,「不过,是朋友的喜欢。」替自己的感情加上注解。转身要回住处,杨如碧的身影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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