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二度你的新笔名?”
“......”
凉薄心想,我就做一只鸵鸟,随便你怎么说,我不承认就是。
“我和谭老板谈好了,以后你的书我印。”
凉薄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谭老板就是她用程二度写小说的时候联系的出版商。怎么办?弦歌这厮是不是知道了,她一定是知道了!要完蛋了!我要不要承认,承认会不会坦白从宽?
可是万一这厮是吓我呢?激将法?
顾·专业心理医生·身居高层多年·弦歌,看着凉薄的眼珠咕噜咕噜转,嘴唇微颤,特别是汗珠往下淌时,心中笃定这厮果然就是程二度。
不禁懒得再想一个新的笔名,更是是懒得走路都嫌费事儿,冒着被抓包的风险直接去和隔壁出版商谈生意。
(凉薄: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弦歌:呵呵哒……)
弦歌目光如炬的看着凉薄,后者终于迫于压力承认了。
但是承认也是有技巧的。
凉薄拧一把大腿,再想想弦歌压迫自己的过往,顿时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谭老板对自己的压迫,以及弦歌到底有多么人道和善良,顺便痛斥了群众的眼光,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是如何忍着内心的不适写下这一篇篇的文章,另外还外加给弦歌拍了马屁。
显然弦歌很受用,满意地点点头:“看在你迷途知返的份上......”
凉薄露出希冀的目光。
弦歌继续说,“这样吧,我原谅你!不过......”话锋又突然一转,“你就按照你的来写,一个月写的不用多,三本就行。”
“三本!!!”凉薄难以置信,“是三本啊!哥!一本四十万字,三本可是一百二十万,一天写几万字!你以为我是打字机吗?”
“你难道不是吗?”弦歌似笑未笑地瞥了她一眼,留下这句话,然后轻飘飘的走了。
少女,谁让你天资过人呢!吼吼吼……
“万恶的资本家……”凉薄捂着心口倒在床上,开始新一轮对弦歌的控诉……
骂是骂完了,但是活还是要干的。
至此,凉薄再也没有在两点之前睡过觉,房间的灯也是府里用得最快的……
某一日,作威作福的弦歌大发慈悲,本着一种上司关怀小下属的心情去视察视察凉薄的工作,顺便慰问一下,最近的业绩十分不错,领导表示十分满意。
雕花镂空的房门透着光亮,弦歌瞅着凉薄正坐在书桌前,眼前摆了本书,俯首案前。
弦歌满意地点点头,吱嘎一声推门进去。
“刺溜。”
只见凉薄土拨鼠一般把眼前东西哗啦到纸篓。
弦歌瞳孔一缩。
有猫腻。
难道接私稿?
弦歌连忙快步上前趁着凉薄毁尸灭迹之前把那一堆纸挑了出来。
“哼哼!被我逮到了吧!”弦歌眯眯眼睛,压倒性地望着一脸心虚的凉薄。
“我错了……”
“认错就完了?”
“我……我明天多写点!”凉薄的小手悄mī_mī地伸向那几张纸,“你就把这几张还给我……”
弦歌冷哼一声,“呼啦啦”地甩了甩,“我瞅瞅你到底在干嘛!”
【“秦轶只是望着他,一句话不说,却一直地笑。
笑得那么肆意,那么张扬,就像是黑夜中那颗最明亮的星子,让人想要忍不住把它摘下来,攥在手心,永远也不放开。
“你还能笑出来?”唐景俨盯住他。
秦轶还是在笑,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可能这就是一个笑话,一个从头到尾,彻头彻底的笑话。
“王爷觉得呢?”他的嘴角上扬,俊美的脸上透出一股子邪气。
唐景俨忽然抓住他的手,眼睛眯成一条缝,“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他轻呵了一声,“我现在还能干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唐景俨一时答不上来。
“毁了我!你已经毁了我!”他忽然喊道,像是不愿意面对什么一样,无助地闭上双眼,“还要怎样?你还想怎样?”
忽然,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到他的唇,先是温柔,后来便不顾一切,发了疯一般地索取。
脖子以下细致描写……】
凉薄大气不敢喘,一直小心翼翼地关注着弦歌脸上的细微表情,某人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像是有点兴奋,可眉头却是紧皱,忽然弦歌眸子一闪,凉薄暗道不好,跳起来就要跑,谁知却被她一把抓住。
弦歌抓着凉薄的领子,用力地把她摇得快要吐出来,凉薄心想,不至于要杀人灭口吧!
哪知弦歌一脸兴奋,双眼放光,追问道,“后边呢?后边呢?然后呢?”
“姐姐……注意你的形象……另外,我要被你掐死了……”
弦歌松开手,整了整衣服,清清嗓子企图重新建立自己伟光正的形象。
凉薄小声诽谤:“搞得好像我还不了解你似的。”
第39章 该来的总会来的
“你记得把这本小说写得字数多一点,这本着重推荐。”弦歌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搞得好像刚刚那个女人不是她一样。
“......”
弦歌挥一挥衣袖,留下凉薄一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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