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里的人都余魂未定的呆呆的望着湖面,整个湖周围都是死鱼的尸体,地上也都是水,狼狈不堪,刚才平静的湖面也没了之前的夜的静谧。变得一片混乱不堪。
“陌国主,本殿稍有不适,先行告退,有事的话,派人来寝差遣便是。”
柳溪也有些被吓着了,可能是没想到自己制作的炸弹威力竟然如此恐怖,也怕这些人回过神来在拉着自己扯东扯西的,便只好告退了。而且自己也确实累了,晚风一吹,更是凉飕飕的,还是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要实际的多。
柳溪是回去了,可剩下的人却个个面色凝重,各有所思............
这种具有恐怖的破坏能力的东西真的是那个看上去妖娆妩媚的女人制得的吗?虽然她自称是逍遥殿殿主,但在座的各位也只是把她看做一个小有成就的女子罢了,顶多是有两个厉害的手下,有一个强大的队伍,却没想到,这个女人果然深藏不露,藏有一手,而且这双无形的大手,握着的可是这整个天下啊!
大家都告退回去了寝,却总是隐隐觉得,这个女人还有着些不为人知的力量在支持她。只是这力量到底有多么恐怖,这些帝王大臣也都不得而知罢了。
夜盛跟在慕容流怅身后,一个人想着心事出了神,口中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呢喃着“这果真不是我的怜儿吗..............”
慕容流怅揽过箫筱的肩膀,这俩人刚才也同样被溅起的水柱打湿了衣服,箫筱冻的瑟瑟发抖,慕容流怅向前走着,语气比以前关切了不少,箫筱的脸上也再不是从前的漠然,而是带着淡淡的浅笑,似有似无的透着些母爱的光辉。
而慕容流怅对夜幕怜,可能也是真的死心了吧,他可能真的以为她已经死了,所以一心一意的转身,把箫筱揽进怀里。箫筱的付出和沉默他也看在眼里,只是不知何时起,他已经把夜幕怜当做回忆,藏进了自己的心里,没人能估量她在他心里的分量.........
至于那个没心没肺的箫凤自然还是挂着一副悠哉的表情,四处游荡,却没人能看懂他那双遥望星空的眼眸里,藏着多少的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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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解散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但是住在里的又或者是在帝都的大臣们却都纷纷赶往皇,没有任何人的召见就自觉地起床赶来了,有的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洗,他们都以为皇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刚才的冲天水柱也确实把他们吓得不轻,但都抱着忠报国的心,往死了朝皇赶。
而陌情则揽着苏意微微颤抖的肩膀朝着自己寝走去,以为苏意也被吓坏了,纵然是平日里表现的再大胆,在这种时候,作为一个女子,这才是应该有的表现吧。
但是他却不知,此时的苏意,心里却是另一番景象,在看到那个水柱冲天而起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飞出去了。因为她感觉,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自己等了这么久的那个人了。她可能本就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又或者来了,却又走了。
“意儿,没事了。”陌情回到寝里,和苏意一起并排坐在床榻上,轻柔的拍着苏意的背,声音温柔的不像一个帝王。
“衣服都湿了,先去洗个热水澡吧,免得着凉了。”
苏意回过神来,她也很冷,她也想靠在陌情的怀里好好的哭一场,宣泄自己此时此刻该有的情绪,只是她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思考,她到底是走还是留,这恐怕才是个最大的难题吧!
苏意站起身子来,望着陌情的眼神一闪而逝的不舍,却又在瞬间变得淡漠,平静的请退“圣上,若是没事的话,奴婢先行告退了。”
陌情似乎楞了一下,吃惊苏意的情绪回复的如此之快,但是也只能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她自从那天回去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脾气,誰又能强求什么呢?誰又能奈何得了她呢?
“也罢,随你吧。”陌情摆摆手“退下吧,回去后早点休息,记得洗个热水澡,别病了。”
“谢圣上。”苏意似乎对陌情如此殷勤的关心习以为常,不为所动,盈盈的弯了弯腰,便退下了。
苏意回到屋子里却并没有洗什么热水澡,只是一股脑的钻进了被窝里,命人熄了灯,便再也不管不顾了。门外的小女也不敢进去打扰,只能轮番换着热水在门口候着,生怕这位难伺候的主子什么时候醒了,心血来潮要洗个热水澡的时候没了热水。
而柳溪呢,一回屋就锁起了们,屋子里只留下了碧儿和莫伊伺候。碧儿倒来了热水,柳溪舒舒服服的把自己埋在浴桶里,回想着刚才眼前发生的一幕幕,仍然心有余悸。又仔细的回想着刚才那些人的表情,心里又有些玩味,不禁觉得有趣,这一局,我逍遥殿略占上风。呵~
柳溪泡完澡,换好了睡衣,任由碧儿为自己擦干头发,自己也就舒舒服服的闭着眼,渐渐的有了睡意。
“主子,这东西可为我逍遥殿所用,必大有所为,若是用在战场上,对方的一支军队岂不是被我们玩弄于鼓掌之间。”莫伊在一旁喝着水,像是在和柳溪商量着什么。
碧儿又怎么可能耐得住子,赶忙的抒发己见“是啊,主子,上次那个冰届把我们逍遥殿害得怎么惨,我们一定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不然还真以为我逍遥殿好欺负呢!”
“这是什么话?”柳溪最见不得血流成河、横尸遍野的画面,若是可以,她希望自己一辈子都不用见到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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