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娘娘责罚,妾身甘愿受罚。”那个女人又企图用自己的谦卑了引起别人的同情,却不想没一个人为自己说话的。
“既然你知错了,我也就免了你的皮之苦。”女子悄悄松了口气“不过,你要是再在这儿逢源阁里仗着自己的身份作威作福,那我可就要整治你了。”
“谢娘娘,谢娘娘。”女子赶忙磕头谢恩。
“欸,不必客气,”柳溪摆摆手,倒是显得很随“既然你也曾经伺候过王爷,那我就放你一马,自己去账房领一两银子,然后自己离开我这儿逢源阁吧。”
女子楞了一下,然后哭惨了,摔倒在地上。
柳溪只是玩味的笑看着萧迪,说了句“王爷,我说笑罢了,这件事还是你来定夺吧。”
萧迪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便不发一言的看着下首的女子,柳溪也只是淡笑着等着。
女子一见萧迪有所迟疑,便觉得自己其实还是有机会的,说不定王爷会放过自己一次的,便立刻扑倒在萧迪脚边,哭哭嚷嚷起来,她始终觉得萧迪会念着自己的那份旧情,却不知道,萧迪对她从未有情,他早已认定了柳溪,才是自己这辈子要守护的人。
“王爷,求求您了,念在臣妾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臣妾吧。臣妾甘愿受任何惩罚,只求王爷不要赶走我。”
萧迪的眉头似乎紧锁着,他只是在思考柳溪如此做的用意,至于这个女人,哼,她的为人、她的所作所为早已让他厌恶,就算柳溪没有此举,这一行,她也不可能再留在这逢源阁里。这逢源阁,我萧迪,只接待有缘之人。
“本王念在你也侍奉多年的份上,也不想让你走的太寒酸,以前赏你的金银首饰你全都可以带走,另外本王赐你三百两银子,我想应该够你独自一人,这辈子都享尽荣华,吃穿不愁了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本王亦可以为你指一门好亲事。你看如何?”
那个女子似乎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愣了好一会儿,然后便嚎啕大哭起来,一点都不见之前的大家风范,刚才脸上的高傲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崩溃的表情。
哭了好久,女子才慢慢支起腰板,跪在地上,对着萧迪行了大礼磕了个头,抽噎着说“谢——王爷。”
萧迪的表情让你不透他此刻的想法,他有些无奈,也有些内疚的摆了摆手,叹了口气。
一个小丫头眼疾手快的上前扶起那个女子,对着萧迪点了点头,便扶着那个女人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殿上又只剩下柳溪一行人。
柳溪也有些倦了,便招手来了一个丫鬟,什么也没说,便由丫头搀扶着回屋了。回屋后躺在萧迪的床上,也不愿多想什么,很快便睡去了。至于后头莫希他们干了些柳溪便不得而知了。而那个丫头
她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萧迪也不再屋里,屋子里的烛光很亮,有个丫鬟见她醒来,便立刻上前扶她起身。
“王爷呢?”
“回王妃,王爷今夜与皇上商讨政事,恐怕是不回来睡了,王爷吩咐了,若是王妃起来,便与王妃如此交代,说是让王妃自己好好休息,他上完早朝便回来,王妃若是饿了,奴婢去弄些吃的来吧!”
这丫鬟倒是贴心,柳溪便多看了一眼,谁知这丫头吓得一下子跪了下来,有些害怕的说“王妃,奴婢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王妃只管责罚。”
“责罚?”柳溪不解“你又没做错什么,谈何责罚?你倒是说笑。”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那个丫鬟把头低的更低了。
“起来吧,那个侧妃之所以被废,不只是因为她今日的多做所为,更是因为她平日里仗着自己的身份作威作福,恐怕你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柳溪也明白这小丫头为何如此惧怕自己,便耐着子解释。
“我不是胡乱惩罚别人的人,只要你们不犯大错,这逢源阁永远都是你们的家,既然在家里,就和王爷在时一样吧,不要动不动就跪来跪去的。”
“是。”那个丫鬟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不少。
“娘娘,刚才有个碧儿姑娘一直候在屋外,说是你醒了便通报一声,可要召见?”另一个丫鬟上来行了个礼,柔声道。
“她可曾说过是什么事?这么晚还候着,一直没离开吗?”柳溪有些迷糊了,这碧儿还能有什么急事,竟然一直等到现在也不去休息。
“有什么事奴婢不知,只是这碧儿姑娘已经足足等了七八个时辰了,到现在也没有离开过。看上去倒也不是什么急事,只是一个人在屋外站着,奴婢曾叫她进屋等,她也没进来,说是月色好,正好在外头赏赏月。”
“赏月?这野丫头还有这闲情雅致呐!”柳溪轻笑。
“娘娘,可要叫碧儿姑娘进来?”
“不了,我出去看看吧,正好也睡醒了,不困了。”
“是。”一个丫头上前扶着柳溪往屋外走,另一个丫头弯着腰低着头,提着灯笼跟了上来。
虽然已经是夏天了,可是屋外的风还是凉飕飕的,柳溪缩了缩肩膀,拉了下衣襟,接着往前走。
却不见碧儿的身影,这丫头死心眼,一定是有事要和自己说,不然不会等到现在,可是,跑哪里去了呢?
屋外的丫头见柳溪便要俯身行礼,柳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又鸦雀无声了。柳溪一个人接着往外走,知道看到不远处的草丛里,似乎隐约有个黑影,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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