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寅吩咐冯凯:“冯凯,马上召雍贝勒回京,就说贵妃娘娘要见他!”
冯凯为难地抬起头看天寅:“皇上,这……”
天寅狠狠地瞪着冯凯:“还不快去!”
冯凯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奴才遵旨。”
千尘知道涵依是个情中人,只要是跟她相处过的人,她都很重视他们的安危,何况柳雍是她的阿玛,虽只是名义上的,但听闻柳雍也是一位情中人,又无儿女,一定对涵依百般宠爱,涵依舍不得他也是预料之中的。
千尘在心中反复思考,努力将关心之词藏于内心,“臣听闻雍贝勒年龄不过才四十出头,正值壮年,怎会如此年轻就离世了呢?娘娘不必听信小人谗言,伤了凤体可就不妙了。”
涵依仍旧不相信天寅的话,舍青绝不会那生死来说谎。涵依恢复镇定,“一切等本见到阿玛无事再说!”涵依转身离去。
千尘竭力不去看涵依离去的背影,以免被天寅看穿心事。天寅与千尘走进正殿,继续谈论治国之道,看来天寅很器重千尘。
温尔大病一事传入陶将军耳中,将军大怒,“太不像话了!”
“阿玛,三哥出了什么事?”温信关心地问道。
陶温信是温尔的四弟,只比温尔小两岁,也是一位将军,手下有十万兵马,已归依虎符之下。
温信一向主张家庭和睦,陶将军宣言不再进京时,他便知是温尔不支持他,否则一向忠心的阿玛不会说这样的话。
将军十分担心温尔的安危,二话不说,开始收拾行装。温信拿起温尔写来的信和京城陶将军府传来的信,方知温尔大病一事,“阿玛,儿子和你一同进京吧。”
温信见将军如此担心,心想这是化解家庭纠纷的好机会,于是决定随将军入京。
在郡主府中,芸儿来到琼裳的房间:“福晋,咱们来京城有些时日了,可以进了吧?”
“我再想想……”琼裳摆弄着梦琪做出的新奇玩意。
芸儿大怒,将那玩意往窗外一扔。梦琪大斥芸儿:“大胆!福晋的东西你也敢扔!”芸儿点住了梦琪的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福晋,若还不寻虎符,你凭何助爷?”
琼裳这才一事到自己进京的目的,惭愧地低下头,“对不起,我又贪玩了。”琼裳解开梦琪的道:“芸儿,梦琪,我们进吧!”
芸儿与你、梦琪互视一眼,皆用眼神仇视对方。三人来到承乾东殿,“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涵依屏退左右,芸儿与梦琪也退了出去,梦琪趁人不注意,开始到处寻找皇帝寝。涵依本还在为柳雍之事伤心,见琼裳来了,倍感亲切。
“快平身吧。”琼裳一阵坏笑,“混得不错哦,都当上贵妃了。”
涵依有些不好意思,“我想要当皇贵妃,找仙玉。”“你还想着仙玉?”琼裳将游竺的话告诉涵依:“你帮天颜吗?”涵依点点头,“可是我不知道虎符在哪儿。”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嘛。”
在乾清中,冯凯问:“皇上,贵妃娘娘那边,要怎么应付呢?难不成将尸首抬去?”
天寅边批阅奏章边说:“后妃召见亲属,皆要隔着屏风相诉,你找个与雍贝勒身材相仿的冒充一下便可。”
“万一娘娘……”
“不会有万一的,去安排吧。”
晚上,天寅临幸涵依。涵依准备了膳食,准备与天寅畅聊到天亮,聊一整晚一定能问出虎符所在。
天寅走进东殿,见一桌好菜,便知道今晚又要忍住相思之苦,不能临幸涵依。
“你来啦,坐吧。”涵依浅笑着说。天寅坐在涵依对面,“今晚……”天寅本想着说说临幸一事,好让涵依提升yù_wàng,可一想到要耐心等她心甘情愿,又止住话语。
涵依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一整晚,他俩谈人生,涵依每每想说虎符一事,都不得说出口,郁闷了一整晚。
太后派人监视天寅与涵依,才知天寅一整晚都没有临幸涵依,去承乾只为与美人畅聊。琼裳正好在慈宁给太后请安。
太后见到琼裳,本是很开心的,一听此事大发雷霆,“皇帝未免也太过分了!来人!”
琼裳阻止道:“太后娘娘息怒。”
“裳丫头,哀家知道你好心,但此事乃是哀家的家事,你不用干涉。”
琼裳来到太后身边,“娘娘您听我说嘛。娘娘不正想将嫡长子之位留给霖琳吗?贵妃不怀孕是好事啊。”
“不怀孕何来子嗣?哀家已经决定了,任何一个妃嫔,只要诞下阿哥,就交给德妃抚养,霖琳不愿与皇帝圆房,哀家甚是担心啊。”
琼裳苦笑着,原来霖琳也还没有圆房。
梦琪找到乾清所在后,隐匿在乾清附近的花丛中,准备等到晚上再行事。
下午,琼裳来到景仁,玩笑式地向霖琳行礼:“臣妾给德妃娘娘请安。”
霖琳无奈一笑,“别跟我开玩笑了,嫁出京城这么久,现在才回来看我!”霖琳边埋怨琼裳,边从夹层中拿出一块玉石。
周围顿时充满危险的空气。霖琳捧住玉石,仔细观察四周,没有发觉危险后,才敢说话:“琼裳,下面我要跟你讲的话,每一句都将是诛九族的话,你若是有心做,就记下来,若是无意,就立马忘记。”
琼裳不屑道:“什么话啊?弄得这么神秘?”琼裳拿过霖琳手上的玉石:“这是什么东西啊?”
“虎符!”
“什么?!”琼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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