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秋把自己的锯齿刀收起来背在背后,他已经习惯了,是啊,能不习惯吗?一把好好的唐刀都被王溶月的斧头砍得可以当锯用了。刀子虽然变成了锯子,李子秋依然珍惜,不仅仅是因为这把刀是当世最好的大马士革钢打造的,削铁如泥,普通的折铁刀碰上李子秋的链子刀,就如同朽木一样被砍成两段,就算是变成了锯齿刀依然是宝刀。
小时候不太清楚这把刀的真正价值,现在当然知道了,每次拿起刀来,李子秋就会想,父亲为了给自己打这把刀不知道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也就是被王溶月给砍坏了,要是其他人的话,李子秋早就恼了。当然,别人也没有能砍动大马士革钢的仙刃。
最开始和王溶月切磋的时候,李子秋还怕自己的链子刀把溶月的斧头给弄坏了,尽量避免和斧头硬碰硬,可是王溶月的武功和李子秋不过相差一线,李子秋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用刀背当了王溶月斧头的攻击,本意是怕把溶月精致的斧头弄坏了,结果却让李子秋目瞪口呆,厚实的刀背竟然被砍出来一个豁口。
自那以后,李子秋就知道王溶月的斧头虽然样子小巧精致,看着好像如同一件可爱的玩具,实际上却是一把锋利无匹的神兵。溶月也不知道自己的斧头这么厉害,以前都是自己练习,自从知道自己的斧头这么锋利以后,李子秋的链子刀就算倒了霉了,王溶月每次和李子秋切磋武功,总是变着法的砍在李子秋的链子刀上,这不,这么多年下来,就成了锯子。
两人互相都知道对方心里有自己,可是谁都没有正式的表白过,少年不识愁滋味,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不说,对方也是知道的。
李子秋背好刀,从柳树稍上跳到地下,:“王溶月,你不是特意约我出来打一架的吧?你看这大中午的,热的狗都不动弹,有事你就说吧!说完了,我还要回去收拾东西呢!”|,王溶月也从树下跳了下来,犹如一只绿色的蝴蝶。
王溶月有点不高兴李子秋的态度,不过还是忍住了,说道:“李子秋,你明天不是要去长安参加武举考试吗?我也刚好要去长安,明天可以一块走!”。李子秋很诧异,:“你去长安干什么?”。溶月更生气了,:“怎么,你不愿意一块走,那你还是自己走吧!”。
李子秋这才反应过来,溶月生气了!嘿嘿笑着,:“我这不是高兴吗,高兴的糊涂了,能和你一块走,我太高兴了!”,见李子秋这样说,溶月才高兴起来。
对于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无论是李子秋的母亲王氏,还是王溶月的父母都是知道的,都是过来人,在族学也都有通风报信的探子,李莫愁就是王氏的探子,哪能不知道?一开始是没怎么在意,后来知道了又觉得孩子还小,再后来,发现已经不能轻易的阻止了,否则弄不好弄巧成拙,想着等从族学出师后自然就分开了,这都毕业好几年了都没分开!
王氏曾见过溶月,知道王家也是大户人家,其实心里不反对两人交往,王永安也挺喜欢李子秋的,这孩子不但长得好,还懂礼貌,武功也好,在王永安眼里,要是李子秋能成为自己的女婿,也是乐见其成的好事,所以才没有棒打鸳鸯,及时阻止。
问题出在王永安那些长安的高官朋友身上,都知道王永安的小女儿,不但长的漂亮,武功还好,听说温柔可人,贤良淑德,所以就都想着说给自己家的小辈男孩当媳妇。
薛氏夫人娘家是官宦之家,王家获罪之前也是国公府,虽然自己的儿子这辈子不能出仕为官,到是很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嫁入豪门。所以劝说王溶月能去长安长长见识。在薛氏想来,等王溶月去了长安,见识了京城的繁华,体验了大都市的生活,也许观念就改变了。
王永安最疼溶月,之所以没有答应他们的求婚,最主要的是高官豪门来求亲的都不是嫡子,不是庶子,就是旁支,就是有嫡子来求婚的,却不是正妻,王永安自然不会答应。王家毕竟是没落了,再有钱也已经从勋贵群里退出来了,在这个封建大家庭中,已经失去了进入上流社会的资格。
王溶月到是没有太多的心思,每日里除了绣花就是练武,要不就调调酒,烦闷了就让自己的丫鬟‘斧头’给李子秋送一封鸡毛信,这是李子秋和王蓉月上学时就约好的,红色长的鸡毛就代表着在柳林比武,绿色的短鸡毛就是去河边钓鱼,如果夹着白芍药的花瓣代表着王溶月有作业要李子秋代劳,红色的花瓣代表着需要李子秋带点零食,等等诸如此类的约定,在两人之间也不知道有多少,只有两人知道,倒也不怕别人看穿,就是‘斧头’也只知道把信放在指定的地方,具体什么事情也是不知道的,丫头只知道自己的小姐经常一个人傻乎乎的笑,有时候晚上睡觉还会说‘李讨厌,你讨厌’的梦话!
自从知道李子秋要去长安参加武举考试后,王溶月就计划中也去长安的事情,听李子秋说这次去可能要差不多一年的时间,王溶月觉得时间太长了,自己习惯了和李子秋一起,要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会闷死的。
想来想去还真让王溶月给想出一个办法来,王家现在定期供应桂花酒到长安,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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