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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宝被她老妈撵出家门。
花宝求救地看向老爸。
花爱国爱莫能助,“闺女,你妈做的对,年纪轻轻的就提前进入养老状态是不对的。”
花宝讲道理,“老妈,我是企业家,不是医生。救死扶伤是兼职,挣钱才是我的本职工作。”
“钱已经够用了,还挣那么多钱干什么。救人是积功德的好事,不嫌多。”方书梅坚持自己的观点。
花宝抹泪,“老妈,你想想,医生总是熬夜多辛苦,辛苦就是算了,还有医闹,要是一个不慎,我被捅了一刀,那该多疼。”
“少装哭,年轻人累点才是正常状态。你好好地对病人,病人怎么会医闹。”方书梅对自家大闺女的武力值自信满满,她就没见过能欺负的了她闺女的人。
花宝搓了搓脸,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她了,她要是治不了她老妈,她就愧对她的“巴赫学院”高学历。
“老妈,去首都医院的事儿不急,您忘了一件大事,大大事,大大大……大大事。”花宝一脸的“你快问”。
花爱国最给他大闺女面子,“什么大事?”
花宝看向她老妈:“妈,你该逼婚了。”
方书梅:……
凭借着一句话,花宝成功地赖在了家里。
方书梅火急火燎地开始寻摸好日子,脸上没落下过的笑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花宝这个当事人瘫在沙发上看婚纱照,问她老妈,“你是娶儿媳妇还是嫁宝贝闺女。”
方书梅诧异道:“那还用想吗?当然是娶儿媳妇。”
在家里,花宝还是最被嫌弃的那一个。
婚还没结,婚宴还没举办,花宝和申莽被他们家的两老赶出去领证,顺便去看一看他们自个的窝。
方书梅和花爱国难得在闺女婚事上站在了统一的立场上,结婚后,单过,别想赖在家里。
“别想把自个当i宠物猪。”花宝颇有自知之明地给她老哥解释她老妈不声不响地给他们两个置办房子的初衷。
申莽感到好笑又对方姨和花叔感激,结婚的一切手续流程,他不熟悉,全是方姨和花叔起早贪黑地在准备。
花宝看到老哥眼神里的热度,垫着脚尖摸摸老哥的头,“如果特别感动的话,就好好对我,一天两块巧克力。”
申莽脸色一板,“不行。”
花宝摸摸自个放肆嗑瓜子后肿起来的下巴,消停了。
申莽用食指压了压她的下巴,“肿块还没下去。”
“嗯,淋巴炎,一两天的事儿,我今儿多喝点水,明天就能好。”
花宝说到做到,今儿一天都捧着个保温杯喝水,平均一个小时一趟厕所。
算起来,今儿是这小半年里最好日子,来民政局领证的人很多的,结了婚的没结婚的都凑在了今天领证。
戳章拍照的专业技术员忙的飞起,脾气在新人不停的要求下时刻处在爆炸的边缘。
来之前喝的那一杯水,已经起了作用,花宝现在特别想回家上厕所。
花宝惦记着肚子里憋着的劲儿,萌呆呆地跟在老哥身后,让干啥就干啥。
拍照一遍过。
申莽挺稀罕花宝现在安静乖巧的小模样,时不时地低下头看着她,直到她脸蛋浮上了一层绯红,才后知后觉地知晓小家伙这是憋的狠了。
申莽一路都在闷笑着。
证一到手,花宝拉着老哥的手,飞窜回车,她亲自开车,低空飞行到家。
纾解后的花宝喟叹着生活的美好。
结婚证放在桌子上,方书梅和花爱国一个带着老花镜一个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地看着。
“闺女长的好看,笑着样子更好看。”花爱国可满意他大闺女的照片。
“嗯,好看。”方书梅承认自家闺女被养的娇娇嫩嫩,妥妥贴贴的一个小美人。
花宝扑到沙发上,捧着个小脸蛋,冲着老哥甜腻腻的笑着,笑完把脸蛋往她老哥的手心上蹭了蹭,“哥,手感是不是很棒?”
申莽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手感很好。”
花宝乐颠颠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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