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看到笑得开心,问:“你这是在欺|负我嘛?”
安娅眨了眨眼:“我这明明是在调|戏你。”
李季嗔怒的看着她:“我没你聪明,你不要欺负我”
安娅忍不住哈哈笑出声,小朋友,真的要把她萌化啦。
乌璐璐本来挺难过的,结果一抬头看到安娅一脸怀春的模样,囧了一下。
安娅回过神,看到乌璐璐看着自己,有点心虚的干笑了笑,说:“刚刚说到哪里了?”
乌璐璐看着安娅,看了一会儿,失笑,说:“看到你这样,挺好的,我们都怕你注孤生来着,还想着给你介绍人呢,结果你自己遇到了。”
这些年,身边的人也给安娅介绍过一些姬圈的人,只是安娅都没感觉,都是恋人没做成,姬友多了几个。
乌璐璐皱了皱鼻子,说:“我跟冯放打算等她康复了以后就申请移民了。”
安娅惊讶的看着她,说:“这么突然。”
乌璐璐点了点头:“早上冯放手术签名的时候,因为我只是她的‘朋友’,不是她的亲属,所以没有资格签名,只能她爸妈过来签名。”
“你看,我跟冯放,明明就是最亲密的伴侣,我们彼此相爱,都想跟对方携手一生。但是就国内的法律来说,我们永远只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个体。这让我很恐慌,万一哪天,我或者冯放再出事,是不是我们都得等着所谓的亲属来了,才可以做点什么。”
“所以,我们想移民了,去同性恋婚姻合法的国家,这样我想跟冯放不但生活上是伴侣,在法律上我们也伴侣,这样,不管什么场合,我都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这是我的妻子。”
她说的问题很现实,安娅还记得之前看过一部电影,名字叫‘如果墙壁会说话’,里面一对七八十年代的老年拉拉,那个时候美国的同性婚姻还没有合法。
她们在一起很多年,有一天,其中一个人出事了,另外一个人因为不是家属,连陪她过夜的权利都没有,只能等着白天过去,因为这样,她连伴侣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等她去世之后,因为房子在伴侣的名下,哪怕是两个人一起生活一起买的,她也没有任何的继承权,房子被伴侣的亲属拿走了。
她陡然剩下一个人,甚至连两个人生活了几十年的家都保不住。
这些问题也是目前国内的现状,眼看着,也难怪乌璐璐跟冯放会这么想。
不过既然她们这样计划,也挺好的,安娅说:“挺好的,不管在哪里,能开心就好,想好去哪个国家了嘛?”
乌璐璐也对未来有点忐忑,都是又会有点期待,说:“新西兰吧,那边环境好,适合养生。”
安娅还没去过新西兰,说:“那挺好,回去去新西兰玩,可以让你做地主。”
乌璐璐:“还有几年呢,你慢慢等吧。”
安娅:“几年一下子就过了,我总感觉你拿着二锅头突然敲我宿舍的门就在不久之前发生的说。”
说到这个,乌璐璐忍不住笑了:“是啊,那个时候我才研一,冯放还只是我的情敌。”
大学的时候安娅就是操天日地熊孩子一个,她加了很多群,其中一个大学城的群,她经常在里面冒泡,乌璐璐也是,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熟了,但是都没透露自己哪个学校的。
后来一次,群里起哄开玩笑,说如果有谁可以一分钟出现在对方面前,那么说的那个人要答应出现的那个人一个要求。
其实这个玩笑是故意的,因为有个妹子暗恋她隔壁宿舍的姑娘,所以撺掇了这个起哄,就是为了不经意的表白。
安娅被盯上了,她说谁出现在她面前,她就喝半瓶二锅头。
然后等她报了宿舍号之后,乌璐璐提着二锅头上门,两个人就认识了。
搞姬两个人是不可能搞姬的了,因为那个时候乌璐璐从本科就暗恋一个她们专业的师姐,那个师姐正好是冯放的白月光。
两个人为了这个学姐暗暗的撕逼,结果撕着撕着撕到床上去了,最后还撕出了感情。
两个人又说了一些以前的事,让等待的时间没有那么的痛苦和不安。
三个小时的手术,医生出来的时候,乌璐璐整个人颤抖着不敢问,安娅帮她开口。
当医生说,幸好发现得早没有任何转移,根据目前的情况可能放疗和化疗都不用,只需要终身服药和定期回来做检查就行。
乌璐璐听到这个答案,忍不住又哭又笑,用力的抱着安娅:“丫丫,你听到了嘛,冯放没事,她没事,她没事啦。”
安娅也挺她高兴,说:“那你的那些计划。”
乌璐璐这会儿一下子雄起:“肯定得听我的,以后我们家,我是大家长,我做主。”
等冯放在复苏室出来回到病房,她一醒,乌璐璐就霸气的说:“冯放女士,现在跟你宣布一下我们家的家规。”
冯放带着颈托,有点虚弱,但是眼里都是高兴,她说:“宝,我才醒。”
乌璐璐:“教育得从娃娃做起,一刻都不能松懈,不能让你输在起跑线上。”
安娅看她们两个又开始撒狗粮了,冯放也出来了,自己就不做电灯泡了。
等到家是晚上六点钟,想着自己挺久没有运动了,干脆拿了衣服去健身房游泳。
她准备出门,李季给她发了信息,说她中午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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