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旁边,使得柔软的床因此微微下陷,另一只手抬起一松,轻微且闷闷的“咚”的一声,手中那颗乱糟糟的毛绒球就再次落到了苏断身边。
苏断有点懵:“…………”
这是想让他玩球球吗?
虽然没有土豆玩球球的先例,但苏断毕竟是一颗在对象面前基本没什么底线的土豆,要是临烛很想看他的玩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可他现在被临烛虚虚压着,抬头就看见一片宽阔的胸膛,动都不太敢动,更别说去玩球球了。
“……苏断。”
略带沙哑的嗓音打断了苏断差不多已经变成一团浆糊的思绪。
很简洁的两个字,但出口却带着一种压抑的艰涩,像是在心里反复地记了很久、念了很久,走过很多微渺的时光,才终于重新遇到了那个可以叫出这个名字的人。
苏断的心跳骤然乱了一拍。
紧接着就是逐渐迫近的呼吸,某种干燥且柔软的部位落在他额前,像是分别时他印在小狐狸脑袋上的那个吻一样,珍重地停留了很久,才慢慢向下移动。
第191章 你看起来很好吃
从另一个人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划过额头、鼻梁、鼻尖……最终悬停在苏断唇上极近的距离,近到连对方口中淡淡的薄荷气息都几乎可闻。
正当苏断乖巧地闭眼等亲的时候, 房门突然被人敲的框框响, 门外传来成年男人杀猪一样的嘶吼声:“临天师!临天师你在吗?在吗?在……啊啊啊啊外面有鬼啊——”
可以说十分会破坏气氛了!
苏断:“…………”
临烛:“…………”
门外的人还在撕心裂肺地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算临烛心理再强大, 也没办法在外面有人这么凄惨咆哮着的情况下继续下去,于是微微顿了下,泛着淡淡薄荷的气息就逐渐离苏断越来越远。
苏断悄mī_mī把眼睁开一条缝, 看到临烛去给人开门的背影,也骨碌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假装端庄地坐在床沿上。
不然这大半夜的, 他躺在临烛床上, 不知道还以为他和临烛有什么不纯粹的上下属关系呢!
……虽然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苏断刚在床边坐稳,一道沉重的呼吸从他背后靠近,苏断测过后, 正对上一颗白乎乎毛茸茸的大脑袋, 狐吻又细又长,几根柔亮的胡须对称分布在嘴边, 从这个角度看尤为明显,侧对着他的那只灿金色兽眸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蹲坐着比他上半身还高的白狐伸脑袋在他脸上舔了舔, 在他脸上留下一片口水。
苏断:“……”
完球,走了一个还有一个,有两个身体的人真是太作弊了。
要、要是以后在某些场合临烛也这么耍赖的话, 他要怎么招架哦……
脑海中浮现出某些大概需要打上个十层马赛克的画面, 苏断被自己的脑补吓得两眼发直, 简直快要变成一颗浑身僵硬的冻干土豆了!
那边临烛把门打开, 就看见满脸哭丧的徐老板麻溜地挤了进来。
三四十岁的徐老板委屈的活像个孩子,用略有些油腻的脸对临烛表达着自己受到的惊吓:“临天师!刚刚我听见窗户那里有动静,刚过去准备看看,您给我的护身符就一下子变成一撮灰了,吓的我屁滚尿流地就来找您了?是不是那个什么……伥、伥鬼来了啊?”
临烛:“……”
那只聻太过狡猾,竟然学他一样将身体一分为二,分身留在了房间内偷袭苏断,他当时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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