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断视频的时候,江忱心情复杂地把这件事讲述给了苏断。
又张开了一点儿的黑发少年在对面笑得噗噗叫,眼弯成小月牙,都快看不见了。
江忱无奈道:“……小坏蛋,再笑明天回去不给你带礼物了。”
得益于如今无比方便的交通,乘飞机往返于两个国家也只是几个小时的事,江忱又不用去学校按点上课,时间还是比较有弹性的,所以即使在两个国家上学,江忱也可以经常飞回a国和苏断见面,苏断学校放长假的时候,也同样会回国来陪他住几天。
虽然和以前那种每天都能在一起的模式差了很多,但到底比苏断一开始想象的一分开就要分开一年的网恋模式好得多,适应了一段时间后,竟然也习惯了。
而且这样有一个非常大的好处,苏断独自回国的时候,两个人就没有在家里那么拘束了,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简直是极其肆无忌惮了!
虽然在苏断成年之前还是不能做什么负距离的行为,但能够获得些许的自由,对于两个偷偷早恋的人来说,已经非常快乐了!
听他这样“威胁”,苏断立马把小脸绷住,很勉强地维持自己严肃的形象,口不对心地说:“没有礼物也可以的,只要哥哥回来就可以了。”
江忱赞同点头:“那这次就不给断断带小蛋糕了。”
苏断陷入呆滞:“……”
虽然嘴上说着没有礼物也可以,实际脑袋上要是有耳朵的话,这时候怕是已经失去希望地耷拉了下来。
江忱上高中的那座城市里,有一家不大的小蛋糕店做出的蛋糕异常松软可口,虽然是最简单的那种鸡蛋蛋糕,但不知怎么就戳中了苏断的味蕾,江忱给苏断带过一次,苏断就再也忘不掉了,每次江忱回去的时候,都眼巴巴地往他手上瞄。
江忱立刻顺毛:“开玩笑。”
苏断是散完步,坐在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和他视频的,苏母穿着睡衣路过,贴着面膜的脸像游魂一样凑到摄像头面前,幽幽地说:“别惯着他,前几天带他去看牙医,医生说要控制糖量摄入。”
苏断立刻紧张起来,生怕江忱被苏母唬住,不给他带小蛋糕了,竖着小耳朵警惕解释道:“我没有蛀牙,连趋势都没有,医生就是念念台词,他对去检查牙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苏母面不改色地伸手把歪掉一点的面膜贴好,唏嘘道:“平常干什么都傻乎乎的,一说到吃的,倒是挺口齿伶俐,我和你爸爸都不贪吃呀,是怎么生出你这个小吃货的?”
苏断感到被羞辱,但是无法反驳:“……”
江忱笑着打圆场,不动声色地吹捧自己的小少年:“断断不傻,这次……期末考不是又进步了吗?”
自从做下了上同一所大学的约定后,苏断的成绩就一直在进步,他原本底子就好,苦学了一年后也到了能经常进年级前三的程度了,如果高三还能保持的话,以后大学就可以随便挑了。
苏母犀利地评价他:“无脑吹。”
江忱:“……”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温柔慈祥的苏母,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有了向毒舌方向发展的趋势,甚至经常把口舌伶俐的江忱噎的说不出话。
……
飞去a国和家人一起度过了半个月的时光后,江忱又飞回了国内。
暑假倒是还有很宽裕的时间,但江忱并不只是个单纯的学生,除了学业外,正花费更多精力忙碌的是公司的事务。
——经过一番曲折后,属于他的遗产已经被他拿了回来,他那个试图侵吞遗产的继父,也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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