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羽睁大了眼睛,“为什么你家里会有这个?”
“这叫有备无患。”卫锦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脱完自己的衣服后,上了床,开始脱林一羽的衣服。
两人的衣服交叠在地上……
次日,林一羽醒来,感觉浑身酸痛,而且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随着他起身的动作传来疼痛。
他下了床,看到地上扔着几个用完的安全套,脸腾地一下子就红起来了。
卫锦程也醒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林一羽的腰。
林一羽拿开卫锦程的手,“别闹。”
卫锦程又抱了上来,胸膛贴着林一羽的后背。他的呼吸喷吐在林一羽的耳边,声音低沉,“再来一次?”
林一羽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寒毛直竖。他推开卫锦程,“你是打桩机吗?”
卫锦程低笑一声,“我是你老公。”
林一羽进了浴室,开始洗澡。虽然昨晚卫锦程就为他做了清理,可他还是觉得身上有些黏腻。
卫锦程看向浴室的门,不透明的玻璃映出林一羽身体模糊的曲线。他心中一动,也进了浴室。
随后,浴室里就响起了喘息和呻|吟。
林一羽在卫锦程在一起后,还是给他当秘书。卫锦程过上了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快乐生活。
就这样,过了很多很多年。
一个午后,卫锦程回到家中。他脱下外套,递给佣人,“阿羽呢?”
“在屋顶的花园。”佣人说。
卫锦程去了屋顶,看到了林一羽。
林一羽的膝盖上放着一本书,在躺椅上睡着了,神色安详而沉静。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四周是盛开的鲜花,还有几只蝴蝶飞来飞去。
卫锦程走了过去,温声道:“阿羽。”
林一羽没有反应,依旧闭着眼睛。
卫锦程握住了林一羽的手,然而触手冰凉。他皱起了眉,“阿羽,你的手好冷,不要在这里睡,进屋去睡吧。”
林一羽还是没有反应,仿佛没有听到。
卫锦程颤抖着手,探了探林一羽的鼻息,才发现他已经没了呼吸。
他在躺椅边跪下,将头枕在林一羽的大腿上,又叫了一次这个人的名字,“阿羽。”
他没有流泪,仿佛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局。
林一羽年纪大了之后,身体变得体弱多病。虽然看了医生,还是不见好转。他前阵子住了一段时间的院,又嫌医院气味不好闻,搬了回来。
卫锦程对着林一羽,总是一副没有忧愁的样子。但他内心深处,总是充满着失去林一羽的恐慌。
今天,恐慌成了现实。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林一羽,林一羽跟在卫瀚海的身后。他想,这真是个漂亮的人。
世间美丽的东西,总是脆弱而易碎。
在林一羽的葬礼上,来了许多人。
卫锦程知道,在吊唁的人中,真心为林一羽的死感到哀痛的,并没有几个,大部分人不过是为了巴结卫氏罢了。
沈嘉悦给林一羽的牌位上了三炷香,对卫锦程说:“节哀顺变。”
卫锦程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跟之前比瘦了一些,另外他眼下青黑,大概是没睡好觉。他不说话,只对着沈嘉悦点了点头,表示他听到了。
沈嘉悦叹了口气,走了。卫锦程听不进去,他说千遍万遍也没有用。
柳耀文来了,上了香。他对着林一羽的牌位说:“我身体最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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