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辞忽然撇开话题。
“很疼。”林隽老老实实道,“但是有一点兴奋。”
“你喜欢单一疼痛带来的刺激?那你为什么要选择精神调教?”
林隽才想起来这一茬,而且他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很喜欢那种尖锐的疼痛。他又撒谎道:“嗯,但是这三个小时我以为也不能调教什么,我以为可能会比较有趣吧。”
沈知辞应该是没看出来什么:“那你结束后是否想发展关系?”
林隽有些惊慌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最近比较忙……”
“好的。”沈知辞点点头,示意他不用紧张,又拿着那个东西过来了,“我大致清楚了,既然你现在不喜欢被塞进去,那我不会把它塞进里面去的。”
那个肛栓其实尺寸很小,林隽瞥了几眼,忽然被他迎面抱住:“那就不塞进去,你夹着它就可以,会离你得到抚摸更进一步。”
想到那个东西不会彻底到自己身体里,他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
他点点头,沈知辞放到他后面,只往里送了一点就松手:“夹住,结束之前不能掉出来,也不准自己碰。”
“……什么?”林隽大惊失色,那个东西就在洞口摇摇欲坠,他以为只是练习一下能不能夹住它。
“你没听错。”
“我觉得做不到。”
“作为一个受调教者,你的意见是不是有一点多?我现在几乎都满足你每次第一个拒绝,所以你不要再拒绝第二次了。”
你是在给我下套。林隽心想,他咬着牙,绷紧屁股上的肌肉。
“如果做不到,掉一次,记一次处罚。”沈知辞淡淡道。
林隽觉得那个东西已经在往外滑,他的腿都跟着紧绷。
“跪下。”沈知辞忽然下了命令。
到现在才是第一次下跪,林隽已经不能顾忌下跪这件事情带来的践踏尊严的感觉,而是他觉得很难夹着这个稳妥跪下。
“快点,十秒内。”沈知辞催促他。
他确认自己夹紧了,闭着眼跪了下去,那个东西滑了一下,他有点慌张。
沈知辞绕着他走了两圈,又道:“趴下,你知道小狗怎么爬吗?”
林隽脑子里只有那根肛栓,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未知的惩罚大概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他往前趴下,勉强爬了几步。
“你现在爬一圈,绕着这个房间。”
林隽开始往前移动,他只敢一点一点移动,沈知辞似乎走到了他身后,他觉得他可能在盯着那个尾巴。
那个尾巴在注视下似乎更活跃了,随着他往前的移动摩擦。
他屁股已经有点酸,他往里爬了一点,想让这个圈子小一些。
“回到左边,”耳边响起了沈知辞的声音,“靠着边缘爬。”
林隽发现不能偷懒后,只能老老实实慢慢爬,他又担心那个东西掉出来,又担心自己这幅样子是不是可笑极了,但是此时此刻,还是掉出来比较值得担心。
他觉得爬了很久才爬回了原来的位置。
膝盖骨头倒是不疼,皮肤磨得发疼。
沈知辞站回他面前,摸了摸他头顶:“你爬了七分钟,下面再来一次,三分钟之内,做不到的话,再爬一次。”
林隽仰脸看了他一眼,却发现这种仰视的视觉让他特别有紧迫感,他又垂下头,小声道:“三分钟太短了。”
沈知辞只继续摸了摸他的头顶:“你现在还有两分四十秒。”
林隽哆嗦了一下,又央求道:“不行的……”
“两分三十秒。”
似乎是没有办法了。林隽认命地伏下身子,他只要稍微快一点,就能感觉到那根尾巴往外滑。
因为越来越往外,屁股两边又越来越酸,他有几次都不确认自己是否还夹着。
他直起身子回头去看,发现毛绒后面的肛栓已经露出很大一截,摇摇欲坠,他有些着急,再次恳求道:“可以塞进去一点吗?”
沈知辞走近他,只是催促道:“接着爬。”
他咬牙又贴近地面,只想干脆躺在地上大哭一场,他觉得自己真的像只狗。
随后他就觉得小腹一烫,勃起的感觉更加明显。
这让他更加难熬,眼前还有大半圈,而他估计三分钟早就到了,还不如回去重新爬,可是沈知辞没有说,意思好像是过了也要爬完。
又爬了几步,终于脚上落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那个尾巴掉了。
沈知辞这才走过来,捡起尾巴又拍了拍他的腰部:“记一次。”
林隽伸手想揉自己发酸的肌肉,却被沈知辞一把拽住手,随后他重重的在他赤裸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啊!”林隽痛叫。
声音响亮,带着火辣辣的痛感,幸好并没有再打。林隽羞得只想逃离这儿,他想往前爬,腰却被按住。
“没规矩。”林隽听他道,他口气里却完全没有批评责怪的意思。
他现在不光觉得酸,还有些痛,可是那根东西又进来了,并且还是松松垮垮地停在了入口处。
他艰难地绷紧肌肉,觉得小腹热得难受,他又勃起了,想泄欲,可是他不敢去触摸自己的生殖器。
林隽顶着这个酸痛的屁股爬到终点时,只觉得自己要瘫了,尾巴摇摇欲坠,即将面临第二次掉落。
沈知辞再次从背后绕到他面前,温声报时道:“退步了,这次是十三分钟。所以下一次给你的时间是两分钟。”
林隽觉得自己哆嗦了一下,他心里不知道调教时间还有多久,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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