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一点——她也从来没对男人有过那种想法。
贺与璇感叹般的摇了摇头,“话又说回来,你也该找个伴儿了,总一个人,不孤单么。”
傅芒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不也是一个人。”
“我和你可不一样,我还有姐姐,我父母对我也挺好的,”贺与璇把胳膊放在桌子上,她的脸距离傅芒近了一些,“要是这个金小鱼不错的话,其实你可以试试,你也不要有压力嘛,这种事很常见的,我有好几个朋友都是喜欢女人,现在过得也挺好。”
傅芒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你还是多管管你自己吧,就别管我了。本来该着急的人就不是我,而是你,没人敢对我催婚,但你父母……他们应该催了你很多次了吧。”
提到这个贺与璇就很无奈,“这种事他们催也没用,我已经说了无数遍,我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也不打算谈恋爱,但他们就是不信,还总拿lún_lǐ道德来压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贺与璇的姐姐是残疾人,一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她姐姐为人冷淡,对爱情和婚姻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贺家父母心疼她,就不管她了。作为另一个身心健康且婚嫁适龄的女儿,贺与璇天天都生活在被催婚的水深火热里。
说起这个,傅芒也是不解,“我一直不明白,你又没有心理阴影,身边虽然有些人婚姻不幸,但大部分人都过得不错,为什么你就对谈恋爱有这么多的敌意呢。”
贺与璇抿了一口咖啡,很平静地摇头,“不知道,可能天生的吧,一想到会和别人有那方面的身体接触,我就觉得很恶心,如果多想一阵,我还能当场吐出来。”
傅芒:“……那你还是别想了。”
又聊了一会儿,从咖啡馆出来,两人互相道别,然后上了各自的车。傅芒今天是自己开车出来的,她坐在车里,想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给金小鱼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起,那边传来一声不太真切的“喂”,傅芒听到嘈杂喧闹的人声,顿时蹙眉,“你去哪了,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回家?”
银霜愣了愣,她看向店里的黑白时钟,小声的说了一句:“傅总,现在才五点半呀。”
……
傅芒沉默片刻,略过这个话题,又问了一遍,“你在哪,怎么这么吵。”
“噢,”银霜乖巧回答道:“我在理发店,刚刚我在大街上溜达,突然冲出来一个小姐姐,她把我带进这家店里,说是她们新店开业,要给我免费做发型,其实我不想来的,但她太热情了。我正等着剪头发呢,不过……”
银霜又往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今天可能轮不到我了,前面有个姐姐跟他们打起来了,说他们是黑店,剪个头发要八千八,她要告他们去。我再等一会儿吧,如果还是轮不到我,我再走。”
傅芒:“…………”
这么明显且经典的骗局,傅芒也是很多年都没见过了。
傅芒额角一抽一抽的,她捂着眼睛,深呼吸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赶紧给我出来!你住址告诉我,我马上过去接你!”
银霜打电话的时候,有两个男人已经盯上她了,他们面带笑容的走过来,银霜看他们想和自己说话,快速地报了一串地址,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她看着那两个男人,“不好意思哦,我要回家陪老板吃饭,今天就不剪发了,以后有机会我再来吧。”
听到她的话,其中一个顶着杀马特发型、操着外地口音的男人爽朗地笑起来,“别呀,来来来,您这边坐,我马上就给您剪,托尼,快去给这位小姐拿干净的毛巾。”
……
傅芒十五分钟以后才赶到,银霜正在询问收银员:“不是说剪发免费吗?我都没有剪,只是吹了吹,怎么还要付五百块。”
“剪发免费,可是我们还给您做了头皮按摩、发根保养,脸部按摩,这些都是要交钱的。”
银霜看看账单,然后又看看收银小姐那张涂满劣质化妆品的脸,银霜后面站了三个男人,他们没有任何动作,但一看就是威慑的意思。
过了半分钟,银霜才觉出不对劲来,“我好像在微博上看到过,你们是骗子吧?”
她一说这话,收银小姐不乐意了,“你怎么说话呢,骗子能开一家店吗?我们可是正经的连锁理发美容店,这位客人,你要么交钱,要么今天就别走了,我们挣几个血汗钱容易吗,您享受了服务却不付钱,这说不过去吧。“
傅芒听到这,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她推开那几个男人,一把将金小鱼拽到自己身后去,“把收据给我,然后我就替她付钱。”
收银小姐乐了,她把那张自己打印的收据单递过去,“给,528,现金还是扫码?”
傅芒拿过收据,放进了包里。这种店全国都有,他们专门在大街上找单独出门逛街的女性,把人拉到店里一通胡吹,不通知就给客人做很多项目,做完才告诉不是免费,都是收费,而且是狮子大开口的收费。
傅芒把收据收起来,是准备明天拿到公司去,让法务部门出面收拾他们。现在这里只有她和金小鱼两个女孩子,对面人多势众,她们现在发作,就是以卵击石。
见她把收据放进去,还要再把钱拿出来,银霜拽了拽她的袖子。
喜欢成为霸总的落跑小娇妻请大家收藏:(m.bxwx8.cc),笔下文学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