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站当然是那赵家绸缎庄,依然如鬼魅般寻找着赵贤的方位。轻轻敲开那门栓后悄无声息的走到床边看着那熟睡的赵贤,入夜时就是这双咸猪手抱了她?也许这双咸猪手不止一次抱过她吧!既然如此的手欠那就不要的好!
剑光微闪那速度快的让人肉眼已看不见宝剑是何时动过的就入了剑鞘,只有那熟睡中的赵贤被疼痛惊醒才知道安轩真的动了他的剑。深夜里只听赵贤如杀猪般的尖叫着,安轩才满意的再次消失了!
由于疼痛拼命地嘶喊着,赵府上下全都被惊醒奔着叫喊声而来。下人们拿着灯火照亮了赵贤的屋内才发现自家公子的双手手腕受伤,满手的鲜血还在不断的往出流畅弄得床上赵贤的身上到处都是。
“快去请大夫!”赵贤的父亲慌乱中嘶喊着,手脚已经被此血腥的场景吓得不会动弹了。
大夫来时看到床上的赵贤由于流血过多只剩下了半条命,急忙上前拿出银针止血查看伤口。
大夫摇着头为赵贤包扎着双手,待一切弄好后叹息的出了房间说道“公子的双手以废手筋以断,再无补救的可能了!”
赵贤父亲听着大夫说的险些没吓得做到了地上,颤抖着出声说着“那我儿岂不是成了废人!”
“哎,此人太狠,一剑,只一剑就挑断了公子的手筋。”大夫叹气着继续道“我开几副药让公子服下先把命保住要紧。”
“有劳您了大夫!”赵府管家出面打理着。
“我的儿呀,你这是得罪谁了让人下此毒手!”赵母趴在赵贤的身边痛哭着。
秋墨韵一直未睡在等着这突然离开的人。
安轩悄悄回来褪下那外衣再悄悄地上床,就如自己从未离开般。秋墨韵也在猜测中睡了过去。
门口的鸣冤鼓吵醒了还在熟睡的二人,秋墨韵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现在是枕着安轩的胳膊依偎在他怀里睡着的,那姿势暧昧极了。秋墨韵想要在他醒来之前起身躲过这尴尬,只是才一动就被那人按了回去。
“再睡会不要动!”那击鼓鸣冤的响声必是那赵家。让他们闹去莫要扰了老娘的早觉。
“那个,我去看看外边出了何事!”找着借口想要逃离这会让自己沦陷的怀抱。
“告状有什么好看的,不许动再睡会。扰我睡觉的后果可不轻哟!”说着轻微用力把人禁锢在怀里继续睡着。
秋墨韵在他怀里问着他的淡淡香气心跳的好快,这自己向往的怀抱现在得到了,乖巧的依偎在这温暖的怀里睡起了回笼觉。
“秋大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呀!”赵员外子在公堂上哭诉着自己儿子的遭遇。
刚听到这赵员外说道一半就有衙役回来趴在秋县令的耳边禀报着“老爷公子出事了。”
“什么?”秋县令喊道“我儿他怎么了?”
“您还是自己去看吧,我们已经把公子接回内堂了!”衙役拐着弯的说着,还是他自己回去看吧,他那混账儿子出了这档子事纯属活该!
“报!”衙役急忙从外边回来禀报着“大人赌坊发生命案,还请您去现场一看!”
第21章 第 21 章
“这这这,怎么一夜之间出了这么多的事呀!”秋县令听着一件又一件棘手的事情有些吃不消的询问着师爷。
“老爷咱们还是先回去看看公子吧!”师爷说。
“好!”快速的冲进了内堂去了那秋墨峰的房间“峰儿?”
“爹你要救救我呀!”秋墨峰在床上哀嚎着。
“我儿他怎么了?”秋县令问着身边的大夫。
“大人,公子他,,,他被人废了命根子,,,已后,,,已后都不能行房事了!”大夫如实的说着。
此消息如晴天霹雳般惊的秋县令摇晃着身子后退两步险些摔倒。
“爹,你的给孩儿报仇呀!”
秋墨峰哭嚎的声拉回了还在惊吓中的秋县令“峰儿你说是谁下的毒手,爹一定为你报仇将他碎尸万段!”自己就这么一个独苗,如今成了这副样子秋家要绝后了!
“我,,,我不知道!”秋墨峰一说这事就有些颓废,自己醒来时天已经微微亮了,看着身下的女子和自己一样都是□□着,身下的疼痛迫使自己向下望去,一看不要紧,自己的命根子竟成这样子了!憋屈呀,连是谁下的手都不知道!
“什么?”秋县令再次惊讶,竟然连是谁下的手都不知道。心中的憎恨在面部上表露无遗“师爷吩咐下去,谁能找到伤我儿的凶手一定重重有赏!”
姜还是老的辣,秋县令很快的冷静了下来大步走了出去“来人,去赌坊!”
眼前的血腥场面再次惊呆了所有人,赌坊里个个都是练家子武功也都不赖竟然让人连锅端了?
“大人,现场已勘察,都是一剑毙命,似乎这杀手怕留下活口又补了一下,手段残忍至极。这种剑法必须是高手中的高手才能做得如此利落完美!”捕头将自己总结出来的结果如实的禀报着。
“可有活口或目击者?”
“回大人有一赌徒说见到一个身穿白衣面带通黑面罩的鬼怪在案发时出现过,那人说是来寻仇的这些赌徒们听后就都被吓跑了,只有这些。”
“你继续处理!”秋县令吩咐着“走去赵府!”一夜间三起案子都是离奇的很,让人想不往一起连想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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