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赶快去叫门,看看里面在干什么!”随后,秦虎对着身后的禁军队伍摆了摆手,指挥道。
紧接着,在禁军的队伍里走出了两名士兵,走到了曹府的大门前,咣咣的拍门。
在这个过程中杜荷已经把房遗爱扶了起来,杜荷脸色难堪的看着秦虎的举动,这才知道眼前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并不是什么所谓的亡命之徒才敢对自己和房遗爱出手,而是有着足够的底气。
杜荷勉强的支撑着已经失去了意识的房遗爱,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却还强忍着不敢出声,唯恐再次引起宇文哲的注意。
禁军来了之后,就开始肃清这片街道,围观的、躺在地上起不来的,赶的赶,抓的抓,很快就变得安静了下来,随着门轴咯吱咯吱的摩擦声,曹府的大门被缓缓的打开。
“咦?你们禁军怎么来曹府了,没事就赶紧离开,里面忙着呢!”曹府的大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一道身着甲衣的身影,极为不耐烦的声音在大门处传了出来。
“李业诩,还不出来,快看看谁来了,将军交给你的任务不光是看守曹府吧!”
秦虎看着露出门外的那道身影,让开了挡在宇文哲身前的身体,无奈的大声呵斥道。
在曹府之内的正是李业诩,李业诩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看着距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的宇文哲张开了大嘴,表情变得异常的激动,一个跨步迈出大门,跌跌撞撞的跑上前来。
“林哥啊,你可终于来了,我都想死你了,你若在不来,我可就真的要被闷死在里面了!”
“滚开!”宇文哲皱着眉头,一脚揣在李业诩的胸口上,直接把李业诩踹翻了一个跟头,心中却有些纳闷,自己和李业诩什么时候有那么好的关系了,见到自己至于都激动的流泪吗,看着不停滴落在地上的眼泪,宇文哲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了一阵阵的恶心。
“嘿嘿,林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几年我可一直在守着曹府呢,您就原谅我以前的冒犯吧,对了,我爷爷说了,只要林哥来到长安,必然是会找到这里,不过曹老夫人已经被我爷爷接到了府上,林哥不妨就去李府一行吧,我这就去军营告诉我爷爷这个消息。”
宇文哲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舔着脸讨好自己的李业诩,总感觉有几分不真实,这还是当初那个趾高气昂的二世祖吗,当他听完李业诩的话后,还等有什么反应,就看到李业诩转身向着街道口的方向跑去,看上去就像是重获新生般喜悦。
“业诩,你快过来,遗爱被打成了这样,快救救我们!”李业诩刚刚走到杜荷的身边,就被杜荷一把拉住的衣甲,此时李业诩的注意力才放到了周围的环境上,就看到房遗爱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的样子,肩膀处还扭成了一个诡异的方向。
“靠!在长安还有谁敢这么嚣……”李业诩当即就蹦了起来,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杜荷在拼命的眨眼睛,还费力的腾出一只手。在自己刚刚能看到的地方指了指宇文哲的方向。
杜荷可是看到了李业诩刚才的态度,更不敢让李业诩把话说出来,只能这样阻止。
李业诩顿时变了脸色,小心翼翼的回头,讨好的看着身后的宇文哲,直到发现宇文哲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后才松了口气,“活该,谁让你招惹林哥的,上一次我都打发人去告诉你,曹府不能碰,还楞在这干嘛,还不快滚!”
“哦哦!我这就走!”杜荷看着面对着自己,一边呵骂,一边眨眼的李业诩,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转身扶着房遗爱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李业诩再次转身对着宇文哲笑了笑,这一次他在身边的禁军士兵手里接过了一匹战马,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少爷,就这么放他俩走了?”
“无妨,他们两个也只是被李元昌利用,再说,房遗爱毕竟是宰相之子,打伤他还无所谓,要是真的死了就麻烦了,只是这李业诩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奇怪?”
“嘿嘿,李业诩这小子回到长安后就被李将军打了三十军棍,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随后又被李将军派来守着曹宅,而且不能踏出曹宅半步,只有等你来了才能出来,这就跟坐了三年牢一样,再加上外面有些市井无赖时不时的骚扰,他在里面更是急躁,却又不能出来,总之是没少受罪!”
秦虎哑然一笑,低声解释道。
与此同时,曹府的大门在里面完全被打开,在里面出来了十多名身着衣甲的士兵,他们的手里有的拿着布袋,有的就直接空手拿着几条毒蛇。
“林小哥,我们走吧,先去李将军府。”
“好!”宇文哲看着在曹府中走出来的那些士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
随后,有一名禁卫军牵来了两匹骏马,宇文哲翻身上马,“秦大哥,还有一件事,我们有一些东西留在了城外,能否派人取回来。”
“兵器吗?好,我派人去!”秦虎很快就反应过来宇文哲说的是什么,他招了招手,他身后有一个副官打扮将士走上前来,林平对着宇文哲点了点头,两人向着城外的方向走去,霸王弓还被藏在城外,怎么样也要第一时间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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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的府邸距离皇城还有着一段距离,算的上是长安城的外围处,这是李靖自己选的位置,李靖一生痴迷于征战练兵之术,不喜应酬,所以便远离了这权贵云集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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