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吐血倒地后,象征着部落权利,由白银包裹棕竹制成的权杖也失手跌落在地,守护的两个侍卫见此情形,大惊失色,架起祭司本来还想逃跑,但啪的一声枪响后,其中右侧侍卫脑袋上带着的鸟毛帽子,被子弹削落了几根鸟毛。
瞧着眼前跌落的鸟毛,右侧侍卫脸色发红,心跳加速,只觉得裤裆里一热,再也挪不动道了,紧接着听到后面传来的喊声:“放下武器,投降免死,再敢逃跑,就地枪决。”
人由心悸引起的强烈恐惧导致精神系统无法正常调节,精神系统无法正常调节有可能引起人们惊慌失措,也有可能引起不知多措,呆立当场。侍卫们不是不想逃走,而是真被史密斯那精准的一枪,吓的精神上失调了。
“快,快跑,你们这俩蠢货,他们这就追来了,难道你们还想做俘虏不成?”被夹在中间的祭司见此情形,急的脑门上的血管直突突,脸上豆大汗珠直冒,心中一阵惊悚,整个心跳几乎骤停下来。他知道两个侍卫已经被吓住了,晃动着身子挣扎了两下,本来想着争扎开来再逃走,谁想到两侍卫的胳膊,如同手铐一样将他牢牢箍住,根本挣扎不开。
“哈哈,大家都过来瞧瞧,我的枪法准不准,一枪打掉他帽子上的鸟毛。怎么样,伙计们,我的枪法是不是和我们小杰克船长有的一拼?”追到近前的史密斯自吹自擂着,好像他的枪法多准一样,说完之后还吹了吹长枪的枪口。
“别吹了,史密斯,你只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你说,万一要是你这枪口偏那么一丝,你还能打着个球球啊!”会印第安语,摸史密斯光头的那家伙调侃着说道。
“哈哈,你还别说,就像你说的那样,我还真能打到球球。你怎么知道我枪口向哪偏那?万一我枪口向下偏一丝,不正好打到球球了吗?”史密斯知道这个家伙在调侃自己,哈哈一乐之后,同样为自己的枪法足够精确而狡辩着。
“不对啊!史密斯,刚才我在你身后,怎么发现你喵的不是右边这一个那?难道你的枪管是歪的,打出的子弹会拐弯?”队伍中另外一个捣乱者起哄问道,还走上前,装模作样看了看史密斯的枪管,发现不歪后,一副鉴定砖家样铿锵有力的说道:“嗯,经本砖家鉴定,枪管表面看上去很直,实际内部是歪的。史密斯,我强烈建议,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换根内部直的枪管,至于表面弯曲点,没多大问题。”说完之后还用手摸了摸他那性感的八字胡。
哈哈哈瞧着他搞笑的模样,将大家全部逗乐了。
史密斯摸了摸光光的脑袋,嘿嘿笑了两声尴尬的说道:“风的问题,是风的问题,你们要绝对相信我的枪法,虽然距离小杰克船长还有那么一丁点的距离,但很快就能追上。你们没发现今天刮的风有些凉爽吗?正是这凉爽的风吹偏了子弹,才导致我打偏的。本来我瞄准的是中间这老头。”他说道这里突然发现祭司嘴角上的血迹,话锋一偏:“哎哎,谁说我没打中!你们都过来瞧瞧这老头了,看看这嘴角上的血迹。你们还敢说,这不是我打中吗?我这叫一枪穿俩。”
行了,伙计们,你们几个别闹了。此时带队的伍德发话了:“接下来,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前面还有更多逃跑的敌人,你们中有谁把他们三个押回岸边。”
队长,先等等。会印第安语的家伙说话了:“队长,你瞧这是什么?”说完之后他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捡起权杖,对着伍德晃了晃,好似捡到什么宝贝一样。
“这不就是一破手杖吗?有什么稀奇的,你要是想要,回头我给你做一个比这更好的。”此时一木匠开口说话了。紧接着队伍中一铁匠也说话了:“你要是不想要木头的,只要你提供铁,我给你做一铁的都行,这样你以后打架,直接照敌人脑袋轮去,绝对比木制的管用百倍。”
大家闻言,哄然大笑。
而此时,作为队长的伍德发现情况有点不对了,拿过权杖研究一番后,没发现什么问题,只是长的有那么一种古朴的优雅感,随后问道:“伙计,你说这是什么东西?”
“队---队长,这绝对是好东西”会印第安语的家伙神情紧张,有些激动的说道。
原来,他发现了这柄权杖的不同之处。以前在牙买加岛的时候,他就是一做买卖的商贩,每天起早贪黑的赶着牛车带着货物走街串巷,而且时不时的还到印第安人的地界贩卖货物,渐渐的他学会了印第安语,同时也接触到了一些印第安人的首领,他发现作为印第安部落的首领,祭司手中就拿着一根象征部落权利的权杖。而这里的这跟看着和牙买加岛上那些印第安人祭司权杖,有着很多相似之处,他断定这根就是象征着权利的权杖。
听着他的解说,作为队长的伍德倒吸了一口凉气,吃惊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根就是祭司的权杖,那么眼前中间这位花白胡子的老头就是···”他说道这里不敢说下去了,这结果真是太惊人了。
要知道那一部落的最高精神领袖,不是在后面部落里主持大局。部落里的祭司就像一个国家的首领,你见过那个国家首领亲自上战场,即使上战场的,那也是落败国家的首领,就是这样的首领在全世界来说也没几个,怎么这位偏偏跑到战场上来了?伍德瞧着眼前这位花白胡子,嘴角带着一丝血迹的老头。紧皱着眉头,有点拿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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