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警示般的慢慢施加著压力,他只能听他的话,停止任何动作。
“这才乖嘛!”祁枢亦收回手,转而来到他的脸上,由上到下一下一下的刮著,“哎呀,啧啧,我明白了,我那个哥哥估计是看上你这付皮囊了,不过,你这身皮肤真不是盖的。”
凌宇皱眉,“你想干什麽,放开我,要不然--”
“要不然?要不然怎样,告诉我哥哥,让我哥哥给你撑腰?哈哈,凌宇,哦,不对,该叫你欧阳溟才对,是不是呢,你这个深藏不露的小间谍?”
什麽?凌宇大惊!自己的真实姓名,他怎麽会知道?难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败露了吗?
☆、(6鲜币)第二十二章怎麽,被我说中了
“怎麽,被我说中了,害怕了?”祁枢亦撩拨著他单薄的衣裳,指尖一勾,就将他的衣裳掀了起来,“说吧,你装出一付小弱受的模样待在我哥哥身边到底有什麽目的,嗯?”
凌宇心口猛地收紧,知道现在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於是继续用软软的腔调说,“你说什麽,我听不懂,放开我。”
“你是非要我用强的才肯老实交代吗?告诉你,我可没有我哥哥那麽心慈手软,你要是不乖的话,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麽事呢!”
“我真的听--”凌宇话还没说完,眼睛就猛地瞪大,秀气的脸上露出了痛苦。
“我说--到--做--到--”
祁枢亦每个字都带著狠劲,凌宇小腹上覆盖著的纱布顷刻间殷出了血迹。
“唔~~”凌宇大张著嘴,忍痛咬牙道,“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你在说、说什麽。”
“哼呵呵~~哈哈哈~~”祁枢亦仰天大笑,後又慢慢低下头,语气恶劣在他耳边说,“没想到你柔弱的外表下还有这麽一身硬骨头啊,好啊,你就慢慢的装吧,我也不揭穿你,我就慢慢的跟你耗,别忘了,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自己造的孽,最後还得自己承受。”
这个时候,开门声响了起来,祁枢亦松开凌宇,衣服也随之滑下来掩住了那块刺目的红色。
“聪明的话,就别乱说话。”他说完,就装出一付嬴弱的样子,冲著瘫软的坐在地上的凌宇大喊,“你怎麽,不要紧吧!”
祈海炎闻声跑了进来,见凌宇坐在地上,忙问,“怎麽了?”
凌宇微微松开拧紧的眉,目光朝祁枢亦看了一眼,见他阴险的冲自己冷笑,於是摇摇头,“我刚才走路不小心,滑了一下,就--”
“怎麽这麽不小心!”祈海炎掀开他的衣裳,看到那团猩红,连忙抱起他朝卧房走去。”
哼--
祈海炎替他的伤口重新进行了缝合,然後上药包扎,整整忙了有一个小时。
“怎麽这麽不小心!”
“我,”凌宇结结巴巴的寻找著理由。
“好了,别低著头了,以後多注意点就行了,我去看看枢亦去,对了,你们两个今天相处的怎麽样,枢亦的脾气古怪,有时候说话不经过大脑,如果说了什麽不好的话,你别太放在心上。”
祈海炎离开後,凌宇躺在床上,轻轻的捂著伤口,望著天花板发呆。
那个祁枢亦是怎麽知道自己身份的?他真的会信守承诺不告诉祈海炎吗?如果有一天,祈海炎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自己吗?
疑问好像没完没了,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挤满了他的脑子。
之後的半个月里,祈海炎一直在家,只有买东西的时候会出去一会,祁枢亦往往会趁著那段短暂的时间逼问凌宇,但凌宇却只是闭口不言。
有了悉心的照顾,伤口自然恢复的极快,昨天祈海炎给凌宇检查的时候,疤痕已经变得很淡了,相信再过个一两天应该就会完全消失。
☆、(8鲜币)第二十三章烛光美酒中的暧昧教导
终於,那一天来临了。
祁枢亦被祈海炎支了出去,公寓中只剩下凌宇和他两个人,客厅中放著舒缓的小夜曲,两杯红的像血般的葡萄酒静静的躺在茶几上,它们中间是一只烛台,上面立著一只红色的蜡烛。
祈海炎裹著浴巾斜躺在咖啡色的布艺沙发中,昏黄的烛光投射在他身上,将他完美的身材勾勒的堪称完美,两条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在一起,静静的搭在茶几边角,姿态优雅的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
直到浴室的门打开,他才将目光从红酒上抽离,转而望向他,“洗好了?”
凌宇不像祈海炎只是用浴巾裹了下半身,而是穿了一件祈海炎新给他买的雪色真丝睡袍,更衬的他肌肤雪白。
“嗯!”他地声音很低,几乎要被音乐声淹没。
“过来,坐我这里。”祈海炎没有改变姿势,只是拍了拍自己要旁边的一片空处。
凌宇深深吸了口气,步伐有些紊乱的朝那里走去。
他刚一坐下,祈海炎的身子就马上挺直靠了上去,凌宇只觉得有一阵风从耳边刮过,马上紧张的僵住了。
“别紧张,在你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之前,我什麽都不会对你做的。”祈海炎在他耳边轻轻的说,然後拿起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到了他手边,“先陪我喝点酒吧。”
凌宇看著酒杯,似乎有些犹豫。
“这种酒的度数很低,而且还带著甜味,味道像是果汁,是我专门为你挑的!”
凌宇低著头,这才将酒杯接了过来,祈海炎似乎一直在盯著自己看,於是,他仰头浅浅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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