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老实。”
南宫在衣料里蹭来蹭去,所以声音有些发闷:“果然硬了。”说著伸手拽刘正清的衣服。
刘正清无奈地抓住对方的手,警告似的说:“别胡闹,小心我忍不住伤著你。”
南宫却执拗地继续刺激那里,抬起头狡黠地一笑:“我帮你吸出来。”
篝火渐暗,刘正清抚著胯下卷曲的长发,汗珠沿著下巴滴了下来。
南宫曾经为刘正清做过这种事,是在刘正清意识混沌的时期,因为南宫怀了孩子,所以靠kǒu_jiāo的方式为性欲旺盛的刘正清纾解,在那个时期,南宫从青涩的取悦过渡到了熟练地含吮。
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震荡,刘正清一边享受著对方口腔唇舌的温暖,一边极力克制将人翻过来压在身下的冲动。
山林里的夜寂静而寒冷,疲惫的义军们早就睡下了。
陈昭踩著落叶寻了一阵,终於发现了要找的人。
凤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对著零星的星光,发出低声呜咽。
陈昭冷冷地说:“去找过刘正清了?”
凤凰哭得更凶,她狠命甩头,却甩不掉方才看到的那幕。
听著伤心的啜泣声,陈昭缓缓攥起了拳头。
南宫 第一百一十六章
冬日的清晨,刘正清在低泣声中醒来,他低下头,温柔地抹去南宫脸上的泪痕。
南宫睁开眼睛,冲对方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
“做梦了?”
“恩。”南宫闷闷应了一声,还沈浸在方才的梦境里,心情低落。
刘正清叹了口气,看著他的眼睛说:“梦见了我们的两个孩子?”
南宫一听更加伤心,将头扎进了刘正清怀里,哽咽道:“我恨单景人。”
刘正清拍抚他的後背,将手移向南宫肚腹,缓缓揉动:“我们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小家夥,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南宫在他胸口点了点头。
义军在山林中艰难穿行,冬天天气寒冷,道路又崎岖,大家苦不堪言,慢慢地,怨气越积越重。尽管大家对迁移路线一再抱怨,但义军首领陈昭有意偏向南宫和刘正清,对这条逃生的路线从不质疑。
终於有一天,当他们绕过高山,即将到达河谷的时候,满以为能走上平地,进行休整,等待他们的却是单景的军队。
义军本就疲劳之师,经此一战被打得溃败,勉强逃进南面的深山,待到陈昭组织清点时,发现已损失了大半人数。
陈昭鼓励大家,再向南行进半个月,就能与北阳新朝的援军汇合,届时大家就解围了。
可打了败仗的义军显然情绪不稳,这次遭遇单景军队,让他们怀疑是中了刘正清的圈套,他们不再盼望有北阳新朝的人来施救,因为他们认定南宫和刘正清是来剿灭他们的,所代表的北阳新朝或者是单景,都是他们的敌人。
有人开始不听从指挥,擅自向西走,脱离了队伍。而後又有人追随,义军内部经过重大挫折,犹如一盘散沙。
陈昭不能再就此放任下去,於是召集大家,听取众人意见。
大家提议转而西行,自立门户,不要与北阳新朝合作,同时西部偏远,不至於被单景人消灭殆尽。
“可是西方贫瘠,缺水缺粮,去了无异於自寻死路。”南宫高声道。
一个受伤的义军站起来大声说:“我看未必,只要我们能穿过沙漠,就能到达绿洲,传说那里是天庭一样的圣地,自由不受束缚。”
“那只是传说而已,沙漠是吞噬生命的地方──”南宫还要说什麽,却被刘正清制止住了。
刘正清说:“既然大家对南行线路不满,南宫和我乐意听到更好的方案。”
“正清。”南宫冲他低声道:“西行不可,没有人能出得了那片沙漠。”他是前北阳的六皇子,岂不知道北阳疆域哪里富庶哪里险恶。
刘正清只是冲他笑了笑,转而把目光投向陈昭。
陈昭的决定倒也公平,由众人一一表决,西行或是南行,哪方支持的人多,就听从哪边。
结果可想而知,大多数人都选择往西走,冒险去寻找自由之地。
坚持向南与北阳新朝汇合的人寥寥无几,刘正清尴尬地看著支持南下的凤凰,道:“谢谢师姐。”
凤凰随口道:“你不必谢我,我支持南下,并不是因为你。”
二人这简短的交谈被陈昭看似不经意地扫到了,他大声宣布:“既然意见明了,那我们改为向西而行,穿越沙漠。”
“那我们是不是要坚持自己的意见,继续向南走?”凤凰环视包括南宫和刘正清在内的周围几个人,向陈昭问道。
陈昭脸一沈:“凤凰,我是首领,你要听从我的安排。”
“那好。”凤凰指著南宫和刘正清问陈昭:“他们两个不属於义军,所以不必听从你的命令。既然他们坚持南行,那就让他俩离开。”
陈昭压住心中不满,道:“师弟,多谢你这些时日对义军的帮助,如今出现分歧,你去哪里是你的自由,我不拦你。”
刘正清微微一笑,看著身边的南宫。
南宫道:“陈首领,我是奉北阳新朝之命来与义军联合,丁国舅与诸位大臣,尤其是陈舜陈大人,都期盼早日与义军同仇敌忾,赶走敌人单景。如今义军改变心意,不打算联合,那我岂不是白来这一趟?你让我回去如何向新朝交待?”
陈昭道:“我知道你进退两难,可身为首领,我更要遵从兄弟们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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