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这个秘密知道么星儿,在夜子硕没察觉前咽下这一切,否则精灵界与崇恩宗族就全完了。”
“看为什么会这样……”天璇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望着近在咫尺的丈夫的脸庞,微微皱眉。
樊烬戈不语,干脆埋头吻住她,唇齿用力交缠,像是要抽走她胸腔所有的空气。
“傻子,还有什么理由。”他吻着她轻颤抖的长睫,笑叹了句。
“命中注定要爱的人,命运这东西怎么会允许他躲掉。”
星儿,我却是多么的还想告诉你,我能与你厮守,当年的夜子硕可是第一功臣。
我答应他不提,却不代表我樊烬戈不领他的心。
半刻钟后,鹊台。
当九霄金光掠过他身形留下斑驳的光线时,溱尧终于等来了这对姗姗来迟的夫妻。
只是还未等自己启唇,天璇却率先开口打破了阙宇的安静。
“皇兄,为了我们现在的一切,天璇恳请你勿插手琼光与浮黎紫微大帝之事。”
“……”
“哥,就让所有姻尘随命运去吧,别再折磨自己了,当年……是你放手的啊!”
人间,夜静得如一湾深潭,练白月光洒向地上,气温急剧下降,呵气间转瞬已化成寥寥白烟。
龙姒裹在一处高起的断石观望,下方丘岥是数百帐军仓,灯火熏天胶着来往巡兵在月光下勾勒出黑冷光线。
将所有下路线反反复复的校对一边,她吐了口气,背过身靠着石壁坐下,闭上了眼。
夜风擦耳而过,依旧是偏南风。
二日来未有一刻休歇,却是战前的一抹闲暇能缓口气,却控制不住四肢阵阵生冷。
“公主,子时了,风向未变。”
再等下去,已是第三日凌晨,他们就错过最好的战机了。
见龙姒裹好半天答不上话,梦洄转身,看龙姒裹埋着头,长发微垂挡住半张脸令人看不清什么表情。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梦洄弯下身,捧起龙姒裹的脸,拂开沾湿脸颊的发,触手皆是冷汗。怀里的人浑身一震,睁开眼盯着眼前之人,半响视线渐渐清明,轻唤了声。“梦洄。”
梦洄大松了口气,一把把她攘进怀里,顿觉她浑身冰冷,慌不迭褪下自己的披风为她裹上,反反复复把她包裹起来,一手扫开她身下的积雪。
“还冷不冷?塞北天寒,此处冷得能让白日里的雨水冻结成冰,你畏寒,这一趟可以让我来。”
怀里的龙姒裹伸出双手也抱住梦洄,往她的怀里蹭了蹭,就是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你平素里怎么随性我都不拦你,但身子之事,我离海前答应过长老们得护好你。”
梦洄颤声开口,理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自己明明已经回回盯着她把雪灵花喝下了,可她为什么依旧是不见好。
“梦洄,你答应我二件事,我就把脑子里想的事情告诉你。”龙姒裹嘿嘿直笑,带着些许阴谋。
梦洄扑哧一声笑开,没有办法掌灯,只得双手不停地在她手臂上摩擦生热,一边无奈开口。
“好啊,你说,除了不喝雪灵花其他我都答应你。”
龙姒裹一怔,只是一笑,对此不置可否。手一探,拉着梦洄挨着自己坐下,把头靠在梦洄的肩上,望着月空。
“假若我们回天庭,大哥有意再为二哥指婚,这回你不能再沉默。”
还不等梦洄张口说,龙姒裹就伸手捂住她的嘴,盯着她惊愕失色的眼睛,继续她未完的话。
“第二件事,长老们都年纪大了,是该享福的时候,回去后我怕腾不出时间照拂他们,你一直是他们最满意的人,所以西海,我想交给你照顾。”
梦洄再停不下,用力摇头,挪开龙姒裹再不坚持的手,骇得差点窒息。
“不同意,两件我都不同意!”
龙姒裹就知道她是这个反应,眉眼一弯,俯身抱住浑身颤抖的梦洄,一遍一遍轻抚她僵硬的背脊。
“傻瓜,我是在交代后事么?我那是在推卸责任!”说着呵呵直笑,声音却不知怎么淡了下来,
“梦洄嫂嫂,我二哥糊涂,一门心思为着我,当年你回来祭舞,二哥未把龙神殿的门掩好,那时我还不会自己收集龙气,所以我生病了。等二哥赶来时,见是阿花姐姐在未我修复我的蛋壳,所以他一直坚信救我的是她,那些年他很愧疚,他对阿花姐姐特别的好,也写了很多的信。”
姒裹听着梦洄呼吸顿住了,她笑,手下用力抱紧她。
“可是傻二哥不知道,其实是梦洄把我从地上放回龙摇里,还托人送了封信给萼华姐姐,所以那天一向谨慎的梦洄祭舞迟到了。受了很重的罚。”
说着说着,龙姒裹就忍不住掉下泪来,她慌忙抹掉,轻抚着梦回说,“梦洄,我二哥傻,自个儿喜欢你却不自知,只想着把握照顾好,却耽搁了一直默默的梦洄。”
“公主……”梦洄此刻心痛的说不出话来,彷佛这一句轻唤就是她生命的全部。
龙姒裹直起身与梦洄对视,抹掉梦洄的泪。
自己,就多么希望二哥能看得清自己的感情,他怎么可以错过眼前这样的女子,怎么可以就这么错过他自己都未知的感情。
“所以梦洄,如此美好的你要有理由相信,你值得一份最好的感情,这无关任何的身份,无关任何的芥蒂,公主永永远远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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