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闲饭的,快起床,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一把三分稚嫩七分飒爽的声音在小卜同学的耳边响起。
迷糊之间,还在做春秋大梦的小卜同学不满地呢喃梦呓道:“别吵,让我再多睡一会儿!”
“吃闲饭的,起床啦!”三分稚嫩七分飒爽的声音又再响起,而声音的主人似乎很不满意小卜同学睡觉的傻样,发现连续喊了两次都没效果,于是便前后左右地摇晃着小卜同学的身体起来。
小卜同学被晃得抵不过,艰难地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睛,在朦胧的睡眼当中,看见了一个长着猫耳的小姑娘正不停地摇晃着他,他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猫耳娘?原来我还在做梦,继续睡……”。
就在小卜同学丢下了一句梦话打算继续做春秋大梦的时候,突然间,从左手手臂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骤然而至的剧痛彻底驱散了小卜同学的睡意,惨叫一声后完全清醒了过来。
“我犒,你这小狗,怎么又咬人呐?”
小卜同学睁开双眼惊吼而醒后,终于明白了为啥手臂这么痛,原来一个大概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正龇着可爱的小虎牙咬着自己的手臂弯,小女孩发现小卜同学醒来了,于是松开了小虎牙,但小虎牙上残留着的津液却牵出了数道透明的丝线,小女孩还没有得来得及擦拭掉留在嘴角边的津液,便咧嘴做了个咬人的动作。
“你这个吃闲饭的才是小狗,以后不许你再叫我小狗,如果你再叫,小心我真的咬死你。”小女孩咂了咂嘴巴,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貌作吓人状地说道。
“不叫你小狗也行,咱们来个公平交易,你以后也别叫我吃闲饭的,怎么样?”小卜同学搓了搓被咬出了一排小牙印的手臂,对小女孩说道。
小女孩想了想便说道:“好,这交易还算公平,那我以后叫你什么?你们汉人名字实在太拗口了,又姓又名又字的,有没有比较方便的叫法?”
小卜同学眼珠一转,贼贼地笑道:“嘿嘿!我在家乡还有个小名,不如你就叫我小名吧,小名很简单很容易上口的。”
“也好,那你小名叫什么呢?”小女孩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睛问道。
“我小名叫老公,怎么样?好记吧!”小卜同学眯了眯眼睛,十足大灰狼见到小红帽的模样。
“老公?”
“诶!老婆!咔咔咔!”小卜同学奸计得逞,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老公,我说得不对吗?”小女孩眨了眨乌溜溜大眼睛,不解地问道。
“对极了,发音非常正确。”
“那你为什么笑呢?还有,刚才你说的那个‘老婆’又是什么意思?”小女孩活像个好奇宝宝一般问道。
“因为我好久没听到乡音了,现在霎时间听到,当然高兴,所以才会大笑起来,至于那老婆嘛……”小卜同学拖长了声音,在心里打好了草稿后接着说道,“这老婆在我们家乡是美女的意思,我是在夸你呐!”
“是吗?”小女孩闻言粉嫩的脸蛋上不禁红了红,带着几分局促和几分欢喜自豪地说道,“那当然,本姑娘可是族里公认的大美女。”
可怜的小女孩还不知道自己被骗了,这也难怪,山沟沟里长大的孩子天真纯朴,哪有这么多花花肠子,还好小卜同学也只是捉弄她逗着玩,要不然真的被卖了,说不定她还帮着卖自己的人数钱呢。
小女孩名叫裙英,是皓月部落族长惟一的女儿,今年虚数十四,却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两道剑眉为她增加了几分飒爽的雌英之气,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动人心魄,两只尖尖的小虎牙露在小嘴外,再加上小妮子头上戴着的白虎头套,整个人散发着野性的美丽。
小卜同学刚才睡梦中之所以见到猫耳娘,就是因为错把小裙英头上所戴的白虎头套当成是猫耳的缘故,这白虎头套可不是什么人造产品,这可是百分百纯天然动物皮毛,这动物的皮毛当然就是白虎的皮毛了,据说是裙英的老爸,也就是皓月部落的族长泰巴尔和部落里的勇士一次偶然的机会在深山里猎得的,为此泰巴尔的背上还留下了一条深深的疤痕。
白虎的皮毛大部份都用来做成了泰巴尔的虎皮大椅,惟独白虎头部的皮毛特意被泰巴尔留了下来,给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做了一顶白虎头套。
至于小卜同学为啥被小裙英叫做“吃闲饭的”,这还得从两个月前说起。
两个月前。
当小卜同学终于知道自己穿越到三国时代,而并非异世界的时候,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背景,小卜同学立马现场编了一个非常狗血的故事:自小随父母飘洋过海外出经商,后来长大了思念家乡想落叶归根,从海外远洋返回故土,踏上了中原寻根之旅,由于长期身处国外,语言又是隔代传承的关系,产生了一些变异,口音已经和现时中原的腔调有所不同,所以汉语说得不好,很难与别人沟通,旅途中迷途误进深山,一个不小心又被不知道哪来的山贼给打劫,身上财物被洗劫一空,最后沦落到身无分文、流落荒野的境地。
虽然这故事编得不怎么样,还好小卜同学会写汉字,也就凑合着给蒙混过关。抓住了救命稻草的小卜同学连忙请求巴度鲁长老收留他,巴度鲁答应下来后,小卜同学的身份也正式从俘虏升级为落难者。
在有了落脚的地方后,小卜同学不安的心总算是稍稍地安定了下来,此后的日子里,小卜同学经常往皓月部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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