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卜同学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小卜同学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昨天和她颠鸾倒凤的美婢甘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并且梳洗一新,完全没有了昨天的狼狈样,此时正安安静静地跪坐在一旁,笑吟吟地注视着他。
“主人可醒?待婢子为主人更衣。”邪恶的小卜同学昨天硬是要甘陵叫她主人,慑于小卜同学的(淫)威之下,甘陵也只好服从。
“更衣?我手脚健全,当能自理,侍候一事,大可不必。”小卜同学出身农民家庭,从小就自力更生,不是那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少爷。
甘陵一听,倒是急了,面带幽怨地说道:“主人不喜婢子否?婢子可为之事仅此而已,主人何以忍心相拒之?”
小卜同学闻言倒是一愣,心道:“怎么?这般幽怨的表情,不让你帮我穿会让你丢饭碗还是怎么着?”不过这种事也不好明言,也只好一遂她的心愿,于是便应允了,甘陵随即高兴起来,起身从衣架上取下小卜同学那套骚包的行头,走到了小卜同学的身后,开始为他穿衣,话说小卜同学这套行头是花血本从衣料店买来的高档货,丝绸锦缎做的,不吸水,虽然昨天在和美婢甘陵做了鸳鸯戏水的荒唐事,把衣服弄湿了,不过也干得快,不影响穿着,不多久,换上一身行头的小卜同学又再骚包登场。
小卜同学摇了摇羽扇问道:“张叔父此刻身在何处?”
甘陵答道:“家主早已经在书房等候,命婢子告知先生……主人,待主人用过早膳便可与之相会。”
小卜同学看看了窗外的天色说道:“天色已近晌午,早膳可免,引我去见张叔父。”
甘陵从善如流:“诺。”
甘陵领着小卜同学出了房门,穿过走廊,越过偏厅,朝后院而去。
昨天小卜同学由于心惊肉跳地进来,也没好好看看这大宅,现在这一路走过,才算是能好好地观察一番。看得出来这张角是留了不少钱给自己的女儿,这闹革命虽然是危险了点,但也有好处,君不见这张角不就搜刮了不少钱财给自己的女儿么?
一路走来,小卜同学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这甘陵今天走起路来怎么感觉这么别扭,问其原因,得到的却是一张大红脸,甘陵自己不愿意说,完全没有自我觉悟的小卜同学也只好作罢。
不多久,甘陵便引他来到了后院一处幽静的木舍,想必这应该就是张原的书房,甘陵在禀报以后便自行离去。
“呵呵,卜贤侄,昨日休息可好?”张原笑说道。
“还能如何?你都给我准备了小羊羔,我也只能顺着你的意思做了回大灰狼,把小羊羔给吃了。”呃,这句话是小卜同学的心内写照,但却不能真的说出来。
小卜同学拱手说道:“谢张叔父厚赐,佬自当感激。”
“欸!贤侄何必如此客气,不过一侍婢矣,若是喜欢某再多遣几个与以贤侄。”
小卜同学一听连忙摆手兼摇头说道:“不可不可,张叔父好意佬自当心领,可床第之事,不可太过贪恋,过犹不及,恐防伤身。”
“呵呵,贤侄如此年轻,便不贪恋女色,节制有度,必是成大事之人,善!大善!”善就是好的意思,张原一连道了两声好,看上去是非常高兴。
“张叔父谬赞矣。”
“不知贤侄可曾有成家立室?”
小卜同学闻言一愣,心道:“这会不会转得太硬?”表面却说道:“佬自小便随父漂泊海外,辗转于各地,直至最近才重返汉土,成家立室之事,实在是无从何说起啊。”
张原眉毛一扬,眼神中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沉吟了良久复又问道:“贤侄年方几何?”
“佬虚活二十四载。”小卜同学二十二岁本科毕业,攻读博士研究生一年,后来因为老卜同志扑街扑到昏迷的关系,才中断学业投身社会工作,今年他已经二十三岁了,但按古人虚岁的算法,他报了二十四岁。
张原颇感意外地说道:“却不曾想及贤侄竟如此年青,贤侄可有想过成家立室?”
小卜同学心想:“你这老头葫芦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该不会是让我娶了甘陵吧?甘陵虽然不是貌似天仙,但也算是容貌秀丽,而且性格温婉,是个好女子,我本人倒是无所谓,不过,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跟自己。”
一念及此,小卜同学沉吟了一会儿才道:“佬今一无出身,二无官职,三无田产钱粮,而且还栖身于深山部落,只怕此事……暂不可为,佬以为,待佬有所小成之时,再言婚嫁才适逢其时,于此,才不至于……”
还没等小卜同学说完,张原便打断道:“贤侄素有大志,某自是知晓,所思虑之深远亦是合情合理,然,奈何于岁月不待人,某已年过半百,怕是行将就木,若某真的撒手而去,大贤良师的血脉遗孤,也将所托无人。”
小卜同学越听越不对劲,怎么还把张角给扯了出来?等等,难道此宁儿非彼陵儿?“敢问叔父口中的宁儿莫非是大贤良师的女儿?而不是甘陵?”
张原一愣,本来他以为小卜同学明白了自己的意图,现在看来小卜同学误会了,于是说道:“甘陵?如此贱婢,怎可与贤侄相婚配,作为家之妻室,某指的当然是大贤良师之遗孤张宁。”
小卜同学一脸惊愕地说道:“啊!如此如此……如此却是从何说起?”
张原忧心地说道:“宁儿将近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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