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来教课。形体:先从芭蕾学起;乐器可以学钢琴和大提琴,老师我也联系好了;玛玲从前的英文老师,最近回爱丁堡了,夏天才能回来。在这之前,你们的英文就由玛玲来教。”
说完,三个丫头都齐齐看向玛玲。玛玲则微笑着看向她们三个,笑容得体而迷人,看得三个粉蒸肉又俱是一呆,随即都一脸发奋的表情,心里想:一定要好努力,到十六岁也能变成玛玲这般优雅美丽。
随后,乔太太又说:“一日三餐,几点早餐、几点下午茶、几时晚餐,都有非常精确的时刻表。什么时候穿什么衣服,也统统是有讲究的——待明日裁缝来家中,再一一给你们讲解。”
三个丫头又纷纷不住的点头。
之后乔太太又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听得楚望眼冒金星,这才总结陈词:今天太累了,先去歇着,明日再从长计议。
楚望站的小腿肚子都酸了,这话一出,如临大赦。蝶儿适时的出现,带她去洗了个热水澡。
——
乔太太端坐在沙发中央,眉头紧锁,一只食指揉了半天,却怎么都揉不开。
乔玛玲本来就因为今天请同学来家里的事有些心虚,忙不迭上去给她捶腿按肩,“妈妈辛苦了。”
乔太太摆摆手,“也不累,就是海上浪大,晕了两日的船。”
乔玛玲道:“那三个小丫头怕也是受了不少罪,下午看到时,魂都丢没了——其中两个。”
乔太太道:“也是啊。不过小的那个,看着最瘦弱,本以为这一路带着她要受不少累——本身不想带她过来的,无奈你舅舅一早委托了——结果这小的反倒照顾了我们一路。”
乔玛玲道:“三妹妹看起来瘦瘦弱弱,不言不语的,下午挑丫头那一遭,倒是能看出来是个有智慧的。”
乔玛玲一言宛如惊醒梦中人。林太太猛的一回神,道,“你也觉得她最机灵,是不是?”
乔玛玲察言观色,觉出母亲不对劲,便问道,“她……是那位的女儿?”
乔太太点头,“尤其那双眼睛,像极了她。平日看谁都笑盈盈的,同谁都不置气,其实她心里的帐可清楚着呢——就是有些聪明过了头,聪明反被聪明误……哼,隔壁那位可不也是,打小最喜欢那位,言行举止,为人处世,不也都同她学的?说是什么名动江南的第一闺秀,手把手教出一个名动上海香港的第一交际花!哈!可不是笑话?她骨子里本就是个不守妇道的……”
乔玛玲恍然道,“所以妈妈便把那间房间给她。”
乔太太有些痛快的笑道,“我偏要一样的教这三个丫头,绝不偏驳谁。要是她愿意追随她母亲的闺蜜,她也愿意将这丫头收作她麾下大将,教她作这香港第一交际花,我也乐的清闲!看笑话罢。”
乔玛玲一边帮母亲揉按太阳穴,一边心里松了口气,心中无比感激这位三妹妹。她的出现,为自己转移了不少母亲的注意力,到使她逃过一劫。
没想她才松了口气,她母亲突然一个眼刀使了过来,“倒是你!”
乔玛玲心里一惊,她母亲一个食指已经戳上她额头。
林大太太恨铁不成钢道,“你一天到晚请些不三不四的朋友道家里来作客,不知是自掉身价的事吗?”
乔玛玲捂着额头辩解:“妈!她们是教会的同学,周末同去唱诗班的好友,哪里是什么不三不……”
乔太太突然又想起一事,“那天赵妈同我说,上周末,那个姓谢的开车送你回来?”
乔玛玲心中大惊,忙不迭解释道,“那天去教堂,下雨了,我没拿伞。好多人排队打电话到家,我心里着急,刚好谢家二少爷也开车从教堂去浅水湾,顺路捎了我一程。”
“你啊你……”乔太太勉强接受了她这个说法,“那个姓谢的,他老爷子断不会允许他娶个中国人做太太!”
乔玛玲心下不高兴,又不敢为自己辩驳。
乔太太接着数落道,“但是你也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现在香港有头有脸人家的姑娘,哪一个能比得过你?你只要好好的,来提亲求婚的,那还不是从家门口排到码头上去,还怕挑不到一个满意的?”
“我从小就最听话了,”乔玛玲忙笑道,“跟谢少爷根本就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妈妈您就别担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这些霸王,我要抠哎抠了
☆、〇〇八纨绔与闺秀之一
楚望果然没挑错丫头。待她洗完澡,给她擦干头发,铺好被子,倒了杯热牛奶,蝶儿就一声不吭的替她关好门下楼去了。
房间里还有股新家具味。她将阳台的窗户敞开,正准备躺在床上酝酿睡意,外面便嘈杂起来了。
有女人笑声,也有男人笑声;正经说话的有,不正经说话的也有;英文夹杂着粤语,其中还穿插着一些法语,楚望勉强能听懂——大部分都是调情的话。
她和衣起来,往窗户外面望去:大约是那边的牌局刚打完,一干人还没玩尽兴,又吵着要在花园
喜欢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请大家收藏:(m.bxwx8.cc),笔下文学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