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力,也要把你碎尸万段。”叶玄拼命吃着身上的各种解毒丸,可噬心的疼痛仍然得不到一丝缓解,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不知不觉中的毒。
“哈哈!你以为我们会怕吗?解药?你以为我会准备那东西在身上?再说,这药可是你自愿吃的,和我们关系不大。”清音说得畅快,看着叶玄痛苦地倒地翻滚,心中更是爽到了极点。
“难道是那绿灵丹?不可能,我吃了一个月都没问题,怎么可能?”叶玄不敢相信,可中毒是事实。
“绿灵丹是好药,可惜他出自仙亦魔,你知道为什么叫仙亦魔吗?”清音走近,抬起叶玄的下巴,眼眸中邪气凛然,“在仙亦魔,每出一种堪比仙丹的神药,相应地,只要加入一种特制的药引,这种神药即会成为致命的毒药,而不幸的是,你吃的绿灵丹就是这种神药,而你刚才所饮用的清水中,被我加入了无色无味的药引。”这些都是若魇的功劳,清音清楚地知道,要想报仇,直接杀进皇宫或者行刺,是一件多么飘渺的事情,一两个人,如何和整个国家对抗,况且在杀叶玄的问题上,叶卓不会帮他。
所以只能靠自己,清音明白,药物这东西最难防范,跟若魇研究了很久,才出了这种叫做绿灵丹的东西,单单绿灵丹,可说是千金难求的圣药,加了药引之后,那后果只有一个,噬心疼痛而死。
叶玄已经无力说话,趴在地上,身体抽搐着,可眸中的恨意,不减反增,不甘、愤怒、留恋、绝望、无助、恐惧,种种心情同时涌上心间,心中的结始终没有打开,不甘心哪!血越流越多,地上已经满是红黑的血迹,清音和任紫玉只是在旁边冷眼旁观。
眼看叶玄要不行了,正在此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启禀陛下,太子觐见!”
叶玄的眼睛已然朦胧,耳朵听不见任何声音,那噬心的痛苦让他的心神濒临崩溃,意志涣散。
清音偷偷看了眼旁边的舅舅,心中微叹,学着叶玄的声音,沉声道:“宣”
太子叶暻伦这两年很得叶玄赏识,心变得坚定了,没有了感情的羁绊,心无杂念地为叶玄做着叶玄希望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心越加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挑开轻纱,进入后殿书房,叶暻伦大惊,只见叶玄倒在血泊中,连埋在双腿间,唯一露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死不瞑目。
“父皇……”刚想大喊,叶暻伦就觉得身子一麻,再也喊不出任何声音,愤怒地抬头,可迎上那熟悉又复杂的目光,叶暻伦呆滞了,怎么可能,紫玉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他……他不是死了吗?
“太子殿下最好不要大叫,否则,我这手一抖,太子殿下的命还在不在就不太好说了。”清音站在叶暻伦身后,手里的柳叶刀闪着寒光,锋利逼人。
叶暻伦忙不迭地点了点头,清音才解开他的哑穴,只是那把柳叶刀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尽管相信叶暻伦的人品,但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况且人家父皇就在眼前被杀死,难保他不会发狂。
“紫玉,真的是你,你没有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叶暻伦没有管压在脖子上的刀,穴道一解,立刻开始发问。
任紫玉看了看叶玄又看了看叶暻伦,“过去的事何必再提,重要的是我现在还活着,而且报了仇。”任紫玉清澈的目光中,没有愧疚,只是陈述着事实,而事实就是任家和皇室叶家的仇越结越大,自己和叶暻伦更加不要奢望会有结果,不拔刀相向已经不错了。
“难道父皇已经……”尽管叶暻伦有所准备,可还是不敢相信地把眼光再次放在地板上,那个倒在血泊中的人真的就这么简单地死了,昨天还在谈论国家大事和自己雄心壮志的人就这么简单地没了,叶暻伦一时间有些不敢接受。
任紫玉来到蜷缩一团的叶玄面前,用手中的匕首,拨开叶玄埋在腿间的脸,扭曲的脸狰狞怕人,可任紫玉心中没有丝毫恐惧,有的只是仇恨,手轻放在鼻息间,气息全无,任紫玉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死了,真的死了。”
任紫玉一脸激动,转而看向清音,轻微点了点头。
“慢!”叶暻伦一声大喊,让清音抬起的手臂停滞在空中,进而疑惑道:“你还有何事?”
“紫玉,你以后去哪儿?我……我安顿好之后,去找你。”叶暻伦复杂地看了眼地上的父皇,目光重新回到任紫玉脸上。
任紫玉一惊,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你找我做什么?”
“我们离开这纷扰红尘,过逍遥自由的日子,好不好?”
“你……你不是找我报仇?”
“冤冤相报何时了,况且,我下不了手,错也不在你们!”叶暻伦低着头,刚才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内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你真的这么想?”任紫玉脸上一阵狂喜,大仇得报,心中的郁结终于溃散,真心的笑容出现在脸上,在这阴沉的殿中,显得格外亮眼。
叶暻伦看得痴迷,如此纯净的笑容有多久未曾再见?“当然是真的。”
任紫玉看着清音,眼中是期待的光芒。
清音在叶暻伦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高抬的手臂就落了下来,正中叶暻伦后脑,叶暻伦很干脆地晕了过去。
重新带上易容面具,任紫玉被清音拉着,快步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的房间。和外面等得焦急的夜染尘和冷焚会和,几人很快出了叶都,趁还未封城之际,还是尽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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