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被高劲松控制在原地。高劲松没传球,也没带球向前推进,他只是站在原地唆着嘴唇四下里张望着自己队友们现在的位置和跑动的路线,甚至还伸出舌头润了润自己干涩的嘴唇。看模样,他压根就没有马上就传球的意识,更别提靠着这个机会给对手制造什么威胁了。
他这个莫名其妙的动作让一开场就你来往的激烈比赛突然停顿下来,虽然防守的沁园抓紧时机调整着防守位置,新时代队员也在尽快地重新转入进攻,但是所有人都禁不住自己心头泛起的疑惑,因为他们没看见他传球,也没看见他在带球跑动。他这是想做什么
末了高劲松什么都没做,他也开始向前场跑动,但是皮球却还留在原地,直到魏鸿林过来把皮球踢给自己的后卫,并且再由后卫转递给又回过头来接应的马成……
这个高劲松在搞什么不少人都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但是他们都不会有答案。
一直板着脸看比赛的郑昌盛嘴角倒是泛起一抹笑纹。在比赛之前,他就再三叮嘱过他的队员,让他们一定要想办法把比赛的节奏放慢,不能随了长沙沁园的快节奏。但是这事说说容易做起来却难,他的队员显然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压下比赛的频率,比赛一开始就和对手较上了劲,你快我就要比你更快,几个来回下来,虽然场面上没吃什么亏,但是从攻防高速转换的一番光景看来,明显是着了对手的套他站在场地边就是想着该怎么样去解开这个扣,不能让对手牵着自己的鼻子走,可即使是他打手势带吆喝并叮嘱,队员们也没法慢下来。直到高劲松这个莫名其妙的停球张望。郑昌盛就是为这个看上去莫名其妙的动作而得意的。假如说比赛是一塘静水的话,那么从比赛开始到现在的十几分钟里,这塘水都在随着长沙沁园扔进来的那颗石子在起伏荡漾,但是,现在高劲松又往这塘水里扔进了一颗石子,一前一后两圈涟漪交汇倾轧,谁输谁赢就难说了。
郑昌盛又看了几分钟,确认场上局面已经是真正的胶着状态之后,他就满意地回了自己的座位。他需要的就是这种平衡,需要的就是这种波澜不惊不浮不躁的场面,只要能安稳地过渡到下半时,只要他的队员不犯拙劣的愚蠢错误,那么,他至少能保证这会是一场平局。当然,他,还有他的助手们,都不相信这会是一场平分秋色的比赛,在把长沙沁园的比赛录象反反复复揣摩吃透之后,他们终于发现对手一个致命的弱点沁园的板凳远远不够深度,他们的替补队员和主力队员实力差着很大的一截,而且,除罢屈指可数的三数个位置,沁园的绝大多数主力都是即将退役或者已经退役又重新出来的老队员,他们压根就没有支撑九十分钟比赛的体力。戴振国作了个统计,沁园接近一半的失球都是在比赛的最后二十分钟里,有超过四分之一的丢球是在最后十分钟里……
郑昌盛坐下来,从椅子旁的挎包里拿出包饼干,掏了一片塞进嘴里。他的胃病还没有好,需要不时地拿点东西哄哄它,但是他又没有吃东西的胃口,所以他就象畏惧吃药的孩童一样艰难地咀嚼着。干巴巴的饼干在嘴里化成了碎渣,同样是干巴巴的。他很困难地把它们咽下去,还没嚼碎的大块让他的喉咙被顶得生痛,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有一种即将呕吐的感觉。这个简单的吞咽动作让他挣出了一头汗。坐在他身边的戴振国马上递给他一瓶水。守门员教练和孙峻山也很关切地转过头来望着他。
他好歹是和着水把饼干末都咽下肚,这才勉强对他们说:“没事。”这更象是他在自己安慰自己。
看他的脸色渐渐缓和过来,戴振国就说:“魏鸿林防不住。”
他们都知道戴振国在说什么。沁园的十七号非常活跃,经常从左侧一直带球运动到右侧,看来尤慎给予了这个得意弟子很大的活动范围。而且十七号的速度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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