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上的少年的身后,铁棍的一头是一个橡胶的假yáng_jù,另一边横向伸出的铁棍两端是脚铐。他们将带有假yáng_jù的铁棍一头塞进被操的红肿破裂的少年的gāng_mén,然后将他从长凳上拉起来,横着的铁铐锁在双脚的脚踝上。一个大汉拽着罗景隆胸前的铁链使劲,少年被迫朝前挪动脚步。他每挪动一下脚步,脚镣上的铁棍移动都会使塞入gāng_mén的一头来回旋转。少年满是jīng_yè的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哼,野兽们满意的哄笑着,将一只口塞填进少年的嘴里,从脑袋后面系紧。一面一百二十斤重的木枷套在了少年的脖子上,双手也被锁在枷板上。
“铁辉!铁辉!铁辉!......”那个声音遥远的如同梦里,铁辉的意识从朦胧中醒转过来。
仿佛一个梦魇破灭,铁辉只觉得周身都是巨痛,迷蒙中睁开眼睛,面前是欢喜的流下了热泪的阿力。
阿力!铁辉浑身都因为兴奋而颤抖,这!是真的吗?
一声惨叫,杨伟业在一个青年的刀下扑倒,那青年转过身来,剑眉星目,正是铁辉日思夜想的兄弟楚飞。楚飞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哽咽着,泪光在眼睛里闪动。没有话语,什么话语都无法表达这一千多个日夜中的情感。
两个人紧紧的紧紧的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楚飞忘情了,他抚摸着铁辉被长期折磨蹂躏的身体,吻着那熟悉英伟的脸庞,铁辉用颤抖的身体和应着,时光在这一刻仿佛能够永恒。
要是能永恒该有多好!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黑影闪动,一群人已经无声的包围了仓库。
阿力起身道:“飞,你护着铁辉,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这时,已经有几个人手持棍棒冲了进来,阿力一声怒吼冲了上去。几个突袭的汉子仆一交手,立刻撤退,阿力岂肯放过,急赶出仓库来。只见一个清秀美丽的男子站在月光下,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微笑,阿力一惊,与此同时,那个男子忽然动了,动也是那么美丽,如同曼妙的舞,一舞,就到了阿力的身边。阿力一声断喝,挥拳就打,可拳头还未到,小腹已经受了重重的一击。
那个美丽的男子冷笑了一声,反手卡住阿力的喉咙,将他拖曳着退下墙角一辆废弃的货车旁,从上面扯下一条铁链迅速的将阿力捆绑缠绕了起来。
此时那些手下又已经涌入仓库,铁辉和楚飞已经发觉情况危机,但记挂着阿力的安危,一起杀出仓库,可暗夜当中,他们俩被十几个刺客围在废墟之中,又哪里有阿力的影子。
“阿力可能已遭不测,我们下手不能留情!一定要速战速决!”楚飞分析着身边的态势,冷静的对铁辉道。话音一落,他整个人立刻如同一把出鞘的刀一般,卷入那群围困他们的刺客中去。
众人推搡着被带上刑具的罗景隆,向后院的牢房走去。
每一步迈出,都有钻心的疼痛,血水合着jīng_yè污垢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少年被押进一间宽大的石室当中。巨石砌成的房间里,亮着几盏灯,灯光刺眼,照的屋子里雪亮。
屋子当中一座行刑用的桌案旁,肥胖粗壮的黑龙光着下身,上身套着十字型镶铜钉的皮带,正将一个带着枷锁的青年按在刑桌上疯狂的操着青年的gāng_mén。
罗景隆定睛一看,只见那被虐的青年正是在看守所试图搭救自己和郭鸿渐的狱警吕明。只见吕明清秀的面容憔悴不堪,嘴里塞着一双酸臭的袜子,双手被手铐反剪在身后,脖子上套着八十斤重的木头枷锁,整个身子被按在桌子上,黑龙奋力的抽送使吕明满是伤痕的身体不断的起伏颤抖,脖子上的枷锁撞击着桌子,发出“当当”的声响。
黑龙看见浑身刑具的罗景隆被押了进来,腰下抽送的更加激烈,一边揪住吕明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看,又有新奴隶加入了!是你的旧相好吧!让他看着你被操一定很过瘾的!”说着话,从桌子上将吕明拉起来,推向门口的罗景隆,只见吕明的脚上拖着脚镣,铁链声响,他被推倒在罗景隆面前,黑龙跃身骑坐在吕明的枷头上,扯下塞在吕明嘴里的袜子,将自己沾满黏液分泌物的yáng_jù不由分说的塞进吕明的嘴里。
黑龙肥胖沉重的身体压在吕明所带的枷锁上,更添沉重。吕明痛苦的闭起双目,吮吸着黑龙肮脏的yīn_jīng,guī_tóu。黑龙得意的看着项带沉枷,因为带着“t”形脚锁连腿都无法弯曲的罗景隆,悠然的点上一只雪茄,更猛烈的抽送起来。
随着黑龙的几声怪叫,他从吕明的嘴里抽出ròu_gùn,将浆液喷洒在吕明的脸上头上和脖子上带着的枷锁上面。吕明痛苦的呻吟,他盛满了jīng_yè的嘴上立刻被塞入一个皮质的口塞,他根本无法反抗,几个光头大汉将他从地上拽起来,也给他换上一副“t”字脚镣。
于是,两个受难的兄弟被一起押到了房子的中央站定。
十八
“别光顾着享受,不要又放走了犯人,我们跟师父可不好交代。”一个光头汉子不耐烦的对黑龙道。
这些皮装彪壮的汉子显然没有把黑龙这个肥胖的师叔放在眼里,他们的师父莫天才是遮天堡实际的主人,他们的师祖惠觉也要忌惮三分,何况这么个没多大能耐成天跟着惠觉四处占便宜的名誉师叔。
黑龙知道形势,一张脸气的发青,猛抽着雪茄烟,看着众人纷纷离去,他愤怒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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