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那么的紧,仿佛希望他的分身永远不要离开自己体内似的……
想到这,路易生气地重捶地面。虽然他也知道自己是因为媚药的关系而失去理智,变成yù_wàng的野兽。可是,他就是气自己,他觉得自己太容易屈服了,太没用了。连一点点反抗也没有的就臣服在那个男人的脚下。他实在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想着,路易又捶了一下地面。
“呵呵,刚醒就这么有力气啊。看来昨天的游戏还没把你榨干嘛。还是说,我对你太仁慈了?唉,没办法。谁让你是我的孙子呢。”
路易面无表情地抬头瞄了一眼泽。
泽脸上永远挂着的虚伪笑容看得他想吐。
“你又想干什么了?想做就做吧,不用多费口舌了。”
“呵呵,今天是我们打赌的第三天了吧?”
“那又怎么样?”
“我记得我曾说过,‘我根本不需要五天,只要三天就可以让你展翅。’”
“你到底想说什么?”路易有点不耐烦了。
“所以今天我们要玩一个很特别的游戏啊。”
“那就开始吧,我到要看看你所谓很特别的游戏到底是什么!”
路易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里。
在房间的中央有一个圆形的铁柱。铁柱约有一米半高,圆柱的直径约是一米。整个铁柱上都包裹着黑色的皮革。
“上去趴好。”泽看着路易,用手指指铁柱。
路易走上前,花了好一番工夫才爬上铁柱的顶端。他依着泽的指示趴躺在铁柱上,因为铁面不够大,路易的手脚都只能垂在铁柱的柱身处。
看到路易已经躺好,泽也走到柱边,这个铁柱的高度只到泽的胸口下。
泽把路易的手脚用铁柱柱身上本来就配备的黑色皮带牢牢地固定住。然后再是路易的颈部、胸背部和腰部也用皮带牢牢地捆紧。
在确定路易根本无法挣扎后,泽这才满意。
“把你捆得这么紧是为了你好,等一下你就会感激我了。”泽用手拍拍路易被捆得象粽子一样的身体,笑得一脸神秘。
泽从一边的盒子里取出一些东西后又回到了路易的身边。
眼尖的路易好象看到泽手中拿着的是一些白白的蛋,蛋很小。可是路易却看不出这是什么蛋。
泽走到路易的身后,站在他大开的双腿间。
泽拿起一个蛋,他小心翼翼地在蛋上抹了厚厚一层的润滑油。然后他把蛋放到路易的菊穴前。
泽把蛋抵在穴口处,他一手拉开路易的穴口,一手把蛋轻轻推入xiǎo_xué中。
由于蛋很小,路易几乎没有感觉到什么,蛋就顺利进到他的穴道中。
不一会儿的功夫,十几个蛋就都进了路易的xiǎo_xué里,把他的xiǎo_xué塞得满满的。
塞完蛋,泽又走到路易的身前。他把手中的东西在路易的眼前晃了晃。
那是一根银色的长针,除了它约有10厘米长之外,其它地方和普通缝衣针也没有什么很大区别。还有就是一根长长的透明的线,线看上去比较粗,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
看到这两样东西后,路易的脸一下子变得刷白。他的瞳孔在瞬间放大,眼中闪过浓浓地恐惧。
“看来你已经知道这些东西会用在什么地方了,那我也就不再一一地解释了。”泽收回手,他把线穿进针里,慢条斯理地打上一个结。然后他又会回到路易的身后。
泽的手摸上路易紧绷的臀部,仅仅是这个动作,就让路易的身体一颤。
“很怕吗?我还没开始呢!”泽的手滑到路易的白色双丘间,用手指划过那条窄缝。“你这里的形状还真漂亮啊。不过等一会儿我会把它弄得更好看的。”
说完,泽手中的银光一闪。
“啊-- ”
只听路易一声惨叫,那根针已经对穿过他的两片白丘。
随着泽手部的拉高,那根被抽出的透明线已经沾染上了鲜红的颜色。
那种被针活生生扎进身体的锥心之痛让路易疯狂地挣扎起来。可是他的全身上下都被绑得死紧,就连他的头部也转动不了,更别说身体的其它部分了。
那根针还在不停地刺穿着路易的双丘,随着针数的增加,他的双丘渐渐被并拢了。
路易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烈,一声比一声痛苦。他的手握成拳,指甲深深插入手心,鲜红的血染红了他的指缝。
因为巨痛,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可是路易却丝毫没有察觉。这点点痛和身后的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渐渐地,路易的挣扎少了,他的叫喊声也轻了,当黑暗来拜访他的时候,路易有了一种终于可以解脱了的感觉。
随后,他双目一闭,头一垂,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台上。
泽一看,原来路易是痛晕过去了。
满不在乎的泽连手也没有停,继续着他的缝合工作。直到路易的双丘被线密密麻麻地缝在一起不留半点缝隙。
打上最后一个结后,泽剪掉多余的线。
“呵呵,有趣的事还没开始呢,亲爱的路易。”
身后一阵阵的疼痛把路易从黑暗中拉回了现实里。
睁开眼,路易发现整个世界都倒过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后,路易才意识到,不是世界倒过来了,而是他自己正被倒挂着。
“终于醒啦。你睡得时间还真长啊,天都快黑了。不过,还算好,没有错过最精彩的部分。”
路易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黑皮鞋,鞋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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