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危险性,又说不出来。
一条泰迪能再作什么妖呢?
过了会,宠物医院的护士也问是怎么回事,三个成年人守着个空宠物包,不知如何是好。
梁凉父母知道他们今天回来,早叫人去机场接女儿,但没等到,此刻又开始打连环电话来催。中午吉兆也要开例会,桑先生已经很不满老板的旅游,中午必须见到人。
吴燕夏叫了辆车,车门拉开,在梁凉脸上随随便便一吻,把她和她那一堆行李塞进去,再让车离开。梁凉满脸哀怨的被送走,做出一个打电话给自己的手势。吴燕夏一回过头,魏奎正阴晴不定的看着他。
“小帅哥,你今天上班吗?”吴燕夏也真诚的回看,他开始勾引魏奎,“不上班的话,咱俩一起去德勤山人家里玩儿呀?”
魏奎脑海里不由在浮现出两个字,“渣男”。
梁凉,魏奎和吴燕夏都属于问题儿童。
梁凉是不打扰他人类型,魏奎是打扰他人类型,吴燕夏是不打扰则已,打扰起来就要建立和谐变态社会的问题教主。
两人去德勤山人家的路上,吴燕夏把在家乡里知道德勤山人和他大徒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魏奎木然地开着跑车,半听半不听的,默默想,自己为什么要跟着吴燕夏跑前跑后?也许因为,他已经越来越找不到靠近梁凉的方式。
魏奎扶着方向盘,他望着前方飞快滑过去的绿色,突然低声说:“我真的一直都喜欢凉凉,我没有变过。”
“……我们不进去,就在他家外面绕一圈。”吴燕夏的厚脸皮趋于化境,他就像没听到魏奎对自己未婚妻的深情告白似的,手里正拿好几株草,悠然自得的编着什么,“这叫草结,我们那里规矩多。小的时候跟着大舅舅出去,在野外喝水的时候,不能用嘴巴沾着喝,必须双手捧水。路过特别险峻的深山和洞口的时候,忌讳叫名字,说话也不能大声。你自己想想,那天半夜自拍的时候,是不是自己说了遍自己的名字。以后深更半夜的,就别自拍了,做一个矜持点的富二代好吗?咱俩编个草结,往德勤山人家的门口一扔就走。”
吴燕夏自己絮絮叨叨的,魏奎怒说:“我刚才的话,你听到没有?”
吴燕夏这才面无表情地说:“听到了,但小帅哥,你对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魏奎继续开车,窗外的阳光洒在轮廓深沉的侧脸上。
魏奎想表达的是,随着时间缓慢的推移,吴燕夏就像一只大黑乌鸦似的衔走了梁凉。这件无比奇葩的事情正逐渐合理,他好像可以忍受。
但真正的现实又是,每次看到梁凉依旧穿着lo装,魏奎的心痛变成双份,心里越来越翻腾,总感觉什么堵着喘不过气。
魏奎以前总以为,他们之间的矛盾,出在很多细枝末节上的。但最大的打击,却在于梁凉亲口咬定,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
吴燕夏坐在旁边努力半天,终于凭借印象,打好了一个草结。
“我说句公道话吧。我老婆喜欢过你的。”他手里编第二个草结的动作不停,虽然吃魏奎的醋,但念在对方是个小傲娇份上,还是耐心的说了两句。
“凉凉以前经常会跟你说对不起,对不对?生活中存在很多不涉及原则的事情,没有正确与否。凉凉总爱说对不起,但她不觉得自己真正做错了什么,就因为喜欢你,才愿意包容你的一切。”
魏奎没有说话。
语言是不能足够表达一切的。吴燕夏自己是占星师,对不懂星象的人全部拿水逆来搪塞,对方不懂就只图借口一乐,但真正的星座,反而是很精细的。
“既然说了星座,我顺口说一句,你啊,不要越活越像自己的上升星座。”
很多的三流占星师说,人过了三十,比起太阳星座,做事越来越像自己的上升星座。吴燕夏见过太多抑郁倾向的人,他们在外人眼里都活的像上升星座,最后却以月亮星座的方式挣扎进自我的深渊,越来越纠结痛苦。
魏奎不相信星座,面露鄙夷。吴燕夏也就不废话,正色说:“我已经跟凉凉求婚,婚宴的时候你想来,我包贵州的机票和住宿。以后我俩生女孩,你还可以追我女儿,追成功了可以叫我爸爸。但有一点,少打我老婆的主意,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正式警告你。”
魏奎胸口被连续的□□了好几刀,气笑了:“结婚?我现在就撞死你行不行啊?”
吴燕夏在那儿笑:“别闹了,我送你一个草结吧。”
还斗着嘴,吴燕夏身体一下子坐直了,死死盯着前方。
魏奎也看到,远处有什么冲天的烟气,直往上冒,正是他们要去的地方。
吴燕夏心中越发感觉不详,立刻让他开快一点,是德勤山人家着火了?不会这么巧吧。
车速飙升,等开往那小路的时候,道路尽头,果然德勤山人那一栋孤零零的别墅里冒出滚滚的浓烟,这火好像已经着了很长时间,热浪熏天,连带石头地面都被烤得焦热。那股烟气并不是白色或黑色的,有点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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