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不过当时匆匆见了父母一面就走了,也没关注细节。
“你又是谁?”吴燕夏低声问。
毛弟依旧沉静地盯着他。
“哈哈,小猫咪。”吴燕夏伸出手,想去摸它的小脑袋。
毛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爪子一挠,吴燕夏的手上立刻出现两道轻微的血痕,不得不强撑病体,赶紧把新的伤口消毒了一下。
不受欢迎的某人沉下脸:“猫,就是矫情!”
梁凉是一个在生人面前很拘谨的个性,但和吴燕夏父母这顿饭吃的气氛确实很好。
吴燕夏爸爸对松桃很熟悉,曾经又当过老师,目前负责县教育和旅游,几乎能把《松桃县志》倒背如流,介绍这里的地名原本来自松江,原来叫松桃河,漫山遍野都是绿柑子树和黄橙子树,红红绿绿等等等。
整个吃饭的过程,他几乎没问梁凉和儿子的情况,反而滔滔不绝又自豪的诉述松桃这个小城有多美,如数家珍的说了什么苗王城,南长城,宋涛草海,潜龙洞等等景点,显然非常的爱自己家乡。
梁凉则被刘嬢嬢热情邀请着,吃了小半条现杀现烤随后以鲜椒入味的烤鱼,又吃了野生凉粉,和花生芝麻红油拌好的凉面。
她边小口吃着香芹杆黄瓜土豆西兰花魔芋丝莲藕莴笋,边沉思,如果这盘菜自己来卖,至少开价三百。
嗯,配菜还得另算。一盘配菜,至少能再卖出二十块,绝对有的赚。不过运费应该不便宜,现在松桃的直飞物流依旧很高。
刘嬢嬢越看梁凉,越觉得满意。她欣赏完梁凉的脸后,终于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梁凉的衣服,不过不知道什么是lo装,就觉得裙子有点像瑶族。这小姑娘真的是汉人吗?真的不是儿子避免今年公务员考试,从什么“多彩云南”之类后台租来的舞蹈演员吧?
不知觉间,三人各怀心思,就已经彻底把吴燕夏抛在脑后。
某人在自己家洗了澡,孤寂的喝了半碗小米粥,默默的玩着手机,随后被魏奎在游戏里堵住,在游戏很恶毒的抽打了一顿。
直等到晚上八点多,父母和梁凉依旧没回来,
根据梁凉父母的严格要求,他们的宝宝只是来旅游,顺便大驾光临到吴燕夏的家乡。名不正言不顺的,也绝对不会屈尊住在他家里。吴燕夏从不为这点小事计较,依言订了个松桃国际大酒店,打算他们吃完饭后回来,把梁凉送过去过夜。
但吴燕夏也确实等困了。他刚打算合眼睡一会,突然感觉有人在用粗糙的手背轻轻摸自己的脸。
“夏夏哥哥,你真的好坏好坏的啦。你舍得让人家如花似玉的年龄,就独守空房这样子咩……”
夹杂方言的台湾腔不要太熟悉,吴燕夏哼了声,睁开眼睛,看到那张咧嘴大笑的脸出现在眼前,他努力克制着把对方扔出去的冲动。
“小舅舅你……”吴燕夏已经后悔把自己行程告诉小舅舅了,“我爸妈临走前都锁门了,请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永远就像个小娘们似的!”小舅舅一脚就把他往里面踹了下,自己潇洒的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
小舅舅依旧穿着上次从吴燕夏那里坑来的西服,拿着一罐开了一半的啤酒,从胳肢窝下再扔了个纸包,砸在吴燕夏脸上,吴燕夏手忙脚乱的接住。
“这孩子,回来也不提前说!你舅舅我,还是为你精心的准备了见面礼。”
吴燕夏不怎么感兴趣的抽搐下嘴角,随手把那纸包拆开,看到黑乎乎的两条干瘦肉块,就有不详的预感。
“解释下这是什么?”
“你看看你,体质这么弱,总是在睡觉,绝对是肾虚。我找来几条野牛鞭,以后让你妈给你炖汤补一补。还有条虎鞭,之前偷偷卖出去一条,早知道就给你留下了。”小舅舅一拍手,亲切的说,“才几点啊,年轻人h !陪舅舅蹦迪去吧!”
“……你活在改革开放后吗,蹦迪?”
吴燕夏气笑了,他没想好自己该大方的笑纳,还是该把牛鞭狠狠塞到小舅舅的鼻孔里,最终只能懒洋洋的把牛鞭一扔,“去去去别闹,让我休息会。肠胃不舒服。”
小舅舅立刻来劲了,他嘲笑外甥:“吴燕夏,你是不是男人,那么娇贵!你看看舅舅我,这辈子从来没有体会过’肠胃不舒服’”
吴燕夏思索了两秒,强憋着笑,正色回答:“小舅舅,等我养好身体,你外甥可以作为一个男人,让你体会一下肛肠不舒服的感觉。”
咦,什么意思?小舅舅对那些弯弯绕绕的话,需要反应一会,等在吴燕夏暧昧的目光中,醒悟男人的肛肠代表什么意思,一口鲜血都吐出来。
身为情场老手,小舅舅又被自己读书略多的外甥调戏:“吴燕夏,你太他妈淫.荡!现在又怎么变得 gy 气的!”
吴燕夏早就笑倒在床:“小舅舅,我是顺着你说的,我本天生正直,但为了你,千千万万遍——这句话,是不是听起来不那么淫.荡?”
“老子他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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