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性好奇,从开始听到坦克和神灯交换身体的不屑,梁凉独自留在蛇室里的惊怒,到吴燕夏自己玩“笔仙游戏”又隐有点约敬佩。
但身为正常人,魏奎仍然觉得吴燕夏嘴里说的不是真的,半信半疑,尤其听到“鬼”这个猜测,哈地笑了:“这就是你的遗言吗?也许没错,我就是取你命的鬼。”
吴燕夏诚恳地说:“……帅哥你别这样。”
正在这时,吴燕夏家的楼下监视器门铃响了。
他皱眉从地面站起来,原来和魏奎打架时把i 落在咖啡馆,刚刚动静太大,小区的保安也跑过来看热闹,吴燕夏最近在保安眼中恶名远扬,对方却还是无奈地帮着他捡回来。
“还真忘了这茬。”吴燕夏挠了挠下巴,“麻烦帮我送上来吧,我在家。”
待会有人来,吴燕夏就把门提前开了个缝,随手拿了件干净的t恤换上,他在对魏奎讲述的时候,顺便也想理清思路。但,还是感觉不得要领。
脑海中各种疑惑,感觉自己被卷入什么阴谋,又很不死心地想知道点答案。
“魏奎,你当时住在我家当沙发客,那天晚上有没有奇怪的事?”吴燕夏皱眉,“我现在打算把养的那条蛇交给德勤山人,这公寓不大正常,空着就空着吧。我不能再住……”
在他身后,魏奎却轻声说:“夏,夏大仙?”语气非常诡异。
“干什么?”吴燕夏奇说。
魏奎说话向来有点趾高气扬,此刻的声音却更轻了:“你家公寓是不大正常……”
“怎么?”
吴燕夏莫名其妙地走过来,他家唯一的家具刚被他女朋友吭哧吭哧地捡走了,两人刚刚都坐在地面。魏奎正盯着地面被他泼洒的酒水痕迹,英俊的面孔有些扭曲,脸色非常不好。
吴燕夏看了眼那湿漉漉的酒水迹,他说:“嫌脏啊,我找拖把来拖一下。”
魏奎薄唇紧紧地抿住,吴燕夏心想,不会吧,这也是个洁癖?魏奎却指着那水印,说:“你往里面看看。”
吴燕夏很怀疑魏奎是想让自己低头,借机打架,就潦草地看了眼,说:“有事直说。”
“我刚刚在倒影里看到一个姑娘。”魏奎咽了口吐沫,他重复地说,“我刚刚在地面酒水的倒影里看到一个姑娘,黄、黄色衣服的,她的嘴张得很,很大。”
吴燕夏这才仔细地看了眼,但,地面那摊酒渍里除了模糊的映照他和魏奎慌张的脸,什么都没有。
魏奎盯着地上的残酒痕还想说话,突然感觉脖子后面痒痒的,他刚要挠,手突然被吴燕夏又闪电般地按住。
这占星师性取向有问题吧?哪个直男这么摸人的,魏奎思维混乱,刚要发飙,抬头发现吴燕夏的脸已经又白了,他不由大吃一惊,随后,吴燕夏猛地把魏奎往自己方向一拉,暴起就掐住身后的东西。
不知道什么时候,神灯已经又挣脱笼子从蛇室爬出来。
蛇身高高地盘旋,正居高临下地俯视魏奎,头身形成凶险的c形。养了这么多年,这是吴燕夏第二次看到神灯主动攻击人。慌乱间,他用手捉住神灯的七寸,往地面狠狠一甩。
吴燕夏对养宠物这事没有执念,生命固然可贵,但养的蛇若有伤人之心,绝对不能久留。一时之间,他直接动了杀心,想掐死神灯。
吴燕夏推开呆若木鸡的魏奎,就要继续去捉神灯。
魏奎也缓过劲来:“咱俩分头包抄——”
两个男人都站起来,把神灯团团地围在中央。神灯刚被拔了牙,它橙黄的眼睛居然又流下眼泪,昂起头躲开主人的方向,想继续进攻魏奎。
就在这时,虚掩的家门被敲了下。
吴燕夏家小区最倒霉的保安队队长,奉命来把i 送给这名凶悍的业主。他礼貌地敲了敲门,却听到传来乒乓的大乱声。
也就在此时,一条黄光直接从脚下闪过。目光都没看清什么,蛇尾一摆,随后就不见踪影。
吴燕夏和魏奎急急地追上来,但,他家防盗门打开后离着电梯是几平米很窄小的封闭空间,神灯冲出门后就仿佛凭空消失般。
只剩下又快哭出来的保安队队长。
“你看到一条……”魏奎急着问。
但嘴从后面却被吴燕夏捂住,吴燕夏紧捏住魏奎的嘴,笑容可掬地问:“你看到什么了吗?”
保安队队长木木地说:“一道光?”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神灯居然冲出门外,这样的凶兽放出到居民楼,吴燕夏觉得他被扭送进公安局完全不冤枉,但就算进局子,也不能在魏奎面前,这小子非得用这机会弄死自己不可。吴燕夏接过保安队长手里的id,好声好气地把人家送走。
魏奎也已经反应过来。
现在简直是他刚想杀人,对方就先自己服了毒。一关上门后,他就冷笑:“赶紧把这事公布,不然,你们这层楼的业主先搞死你——这么粗的蛇在居民楼走丟。如果存在反社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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