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小声说,“就,我俩现在好上了呗。”
梁爸爸确实是厉害角色,他维持愤怒和不安,嘴头却和蔼的问:“那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听说他还是你房东?”
梁凉乖巧的点头:“新店铺确实租的他的。他还是占星师,国内很有名的呢。至于工作内容嘛,好像写稿比较多吧,我没细问过。”
梁爸爸却松了口气,换下那种冷厉的表情,柔声说:“傻宝,你又遇到骗子。还记得刚开店,你被旁边的地痞流氓骚扰,天天往店门口扔垃圾?当时还是爸爸帮你解决的。唉,小孩子真不懂事。”
这根本是两码事吧。
再说,亲爹断定自己遇到骗子,却露出如此解脱的表情,这又是为什么啊?难道找男友比遇骗子还可怕吗?
梁凉隐约犹豫着,她还有句话都不敢说,吴燕夏即使是个大骗子,自己能骗的好像都被骗光了。就算为了讨回血本,她也只能和他在一起啊。
但,梁凉又什么也没说,就微笑地看着爸爸。
梁爸爸打量着女儿,微微有些吃惊。梁凉在他面前此刻那股从容,完全不急着反驳的笃定神情,突然让老父亲内心产生强烈危机感。
这好像,不是普通骗子那么简单。
他突然声音彻底冷下来:“你现在就把他叫过来,我要会会这小子。”
“爸爸,人家有正经事情要做的!再说了,等您和我妈都在家,我带他回去不行吗?我保证,到时候肯定会带给你们看的,就是前段时间店里事情太忙了,真的是没顾得上说。”
梁爸爸无声看了她很长时间,嘴角半笑不笑的。
梁爸爸从军转业又创业的,在他们圈子里拼杀了十几年,确实做前几把交椅的狠角色。他们夫妻极端宝贝女儿,梁凉上学的时候,曾经有老师责备她带洋娃娃,结果以梁氏夫妇一人开着一辆进口车,直闯到校长室逼着对方道歉告终。
女儿既然工作忙,还谈什么恋爱?不服管了,心肝宝贝居然不服管了。
一般人在梁大狐狸的锐利目光下,都支撑不过三十秒。但,他女儿最近交的男朋友目光居然能比岳父要更犀利点,于是梁凉很纯洁地瞪回来。
梁爸爸此刻心中暗存不满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狡猾的决定让妻子做恶人,自己继续当开明的慈父。
“那你们在一起当交个普通朋友吧,”梁爸爸凝肃着表情,淡淡地说,“平时吃吃饭、看看电影是可以的,但肯定不能结婚。对了。宝宝你把他身份证号发给我,我查查这个人。”
祖宗八代学历工作犯罪记录什么的,梁爸爸会为灭口做好万全准备。
梁凉脸微微有点红:“哎呀,我们不会这么快结婚……”
梁爸爸没听到女儿的话,他还在自我心理建设:“初恋一般有始无终,就当经历下,像你开这个小餐馆,虽然始终赔钱,但可以学习为人处事。”
梁凉天雷霹雳,感觉她是从服装、恋爱到职业,整天都被形形□□的人鄙视。
“吉兆经营得挺好啊,现在早就开始赚钱了,还有爸爸,什么叫初恋有始无终呀?难道我妈不是你的初恋?你以前都喜欢过谁啊?爸爸,你别不看我呀……”
梁大狐狸一不留神,就被女儿捉住话里的小辫子,立刻觉得牙疼,想转移话题。
但,晚了。
女儿在他面前,偶尔也不是那么乖乖女的,后来,梁爸爸招架不住,略微摇晃的逃出门,才算躲过梁凉的好奇盘问。
一回到家,梁爸爸低沉告状:“女儿居然找了男友!”
更恋女的梁妈妈却比想象中淡定,她正和那帮贵妇好友群聊:“你消息蛮灵的咯。魏家刚跟我说,想让凉凉和他小儿子订婚。但我这里没答应,宝宝年纪还有点小的,我们不着急让她嫁人。而且……”
梁爸爸连续三掌重重地拍桌子,只震得桌上化妆品全响:“什么魏家?那小子姓夏!我们宝宝晚上亲口说的,她那男朋友叫什么吴燕夏!”
梁妈妈,顺便说她的外号叫母大狐狸,她忽然顿住了:“什么夏?他俩怎么认识的,多大岁数,干什么的,哪个地方的人,长的好看吗?”
吴燕夏在自己家突然打了个喷嚏,他莫名其妙地揉了下鼻子。
此时此刻,吴燕夏正拿了把明亮的菜刀和结实的粗亚麻绳子,半蹲在蛇室的笼子面前。
神灯和坦克确实有点灵性,它们从他跨步进来的时候,就自觉躲在笼子最里面,蛇盘桓着枝干,泰迪则不安地走动。
他没看它们,只是把两个凶器搁在旁边,先仔细地研究从德勤山人那里抢回来的海兽葡萄青铜镜。
这青铜镜像个小型月饼,分为正反两面,反面雕刻着浮花咒文。而正面镜面效果较差,需要人用砂纸、抛光蜡和棉布费心打磨,才能隐约照出一种类似哈哈镜效果。
德勤山人倒是把他这铜镜打磨得很好,捧在手里几乎能清晰照出容颜,晃晃的很像现在社会里的镜子。
吴燕夏看着铜镜的自己,微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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