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一路西奔而去,不走大道,专走小路,他心中极是恼恨世人狡诈,只是想和心爱之人安安静静的在一起就好,那山路之中荆棘遍布,山路崎岖,他又在极度悲伤愤怒之中也不躲闪,心中不在乎一切只是把心爱之人保护的严严实实,径直而去,直挂的自己满身鲜血淋漓,他丝毫不觉痛苦,因为真正的痛在心里,此时已经入夜,云南天气多潮湿,他身上聚有天下最是至阳之气只感燥热异常,胸腔之中无尽的怨气和悲痛无法排除,只是一个劲的往深山之中跑去,这时月牙悄悄的藏到了乌云之中,像是也不忍心看到他如此伤心,跟这一声响雷,这雷声异常响亮伴随着一道闪电,只把那大地照的通亮,亮光照到哪杜姗姗的脸上,只看杜姗姗双目紧闭,脸蛋微红,嘴角微微翘起,像是熟睡之中的仙子,姚广孝一看之下忽的一愣,急忙用脸去触碰了一下,感觉心爱的女子身上尚有余温,心里不由的一喜,急忙用自己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女子的体内,在摸一下脉搏却丝毫没有半点好转,他心中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急忙在次输入,之后再探脉搏还是没有跳动,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却还是不死心,就这样断断续续一输一探,当真的又是两个时辰,还是无用,其实是那姚广孝身体里的至练真气过于至阳才会感染杜姗姗身体发热,就好比是在家中点起火炉取暖一般,那杜姗姗早已经魂归天外如何还能救得,此时已经下起了暴雨,雨水之中还夹杂着冰雹打向姚广孝,他急忙挥舞双臂罩住杜姗姗,此时却还是有一颗冰雹毫不知趣的打到了杜姗姗的脸上,花红的脸蛋立马印起了一片红印,姚广孝看到心中恼怒对天骂道,别人欺辱她,难道你这个贼老天也要来欺负她吗?我要杀光你们,说完,狂抓乱舞脚踢怒骂,这时因为此地多日暴雨,雨水已经悄悄漫到姚广孝膝盖之上,他此时心中悲痛暴怒异常,只管对天发泄哪里还会注意脚下,只见他一个脚下不稳踉跄跌倒在水里,身体立马浸湿大半,那杜姗姗也是浑身湿透,姚广孝急忙抱住杜姗姗对天说道,好啊,又要来害我们吗,别人怕你我却不怕,说完又是一阵的狂抓乱舞,他此时已经心智全无,至练真气又在这时涌入全身穴位,难受异常,他本能左手一抓撕下上衣,露出结结实实的胸膛来,此时水也已经漫到他的胸膛之上,但见那姚广孝全身通红,那水被红光一照之下竟然立即沸腾起来,冒起了滚滚白烟,山洪爆发,水流越来越急,姚广孝虽然身负绝世神功到底还是凡人一个,如何能斗得过天灾,一个手下不稳杜姗姗被急流冲走而去,姚广孝急忙右手使出一招擒拿手,抓住心爱之人的衣角,双腿立马使出一招千斤坠功夫,立定与急流之中,此时他心中不在想老天不公,只是不愿就此离开心爱之人,哪怕就是多看一眼也好,就算自己就此死去那也是心甘情愿,忽的一道闪电劈向山旁一颗碗口粗的小树之上,那小树被拦腰劈断,一路滚落下来正好砸到姚广孝的胸膛之上,姚广孝突然被撞内息走岔,身受内伤,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手上不稳,眼看心爱女子顺流而去,转眼不见踪影,他急忙去追,却突然山洪爆发带动了泥石流铺天盖地的向他卷来,姚广孝只感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迷迷糊糊之中只感觉呼吸困难,快要死去一般,他心中还在牵挂着杜姗姗不愿就此死去,身体本能的调转内息,一股真气被引入到口中,他忽的一声断喝真气便像一阵狂风一般,席卷而去,顿时把堵住口鼻的淤泥pēn_shè而出,呼吸立马顺畅,便又迷迷糊糊的睡去,姚广孝心神俱疲这一觉睡得很是沉重,当他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这时他缓缓的睁开眼看到自己在一竹屋之中,身体只是有些皮肉的疼痛却不在燥热异常,心中想到我竟然还活着,原来这姚广孝在极度愤怒之中九阳真气运至极限,在汇合天阳真气形成那天下最是至阳的至练真气,想他突然拥有如此真气身体如何能吃得消,如若不是找到世间绝顶高手帮他顺气理脉,导促真气归于任督二脉之中,等那至阳真气冲到脑上的太阳穴必定要全身经脉爆裂而亡,却不想他一路狂奔发泄间接阻止真气上涌,又正好遇上山洪爆发在洪水之中运气抗衡,那山洪聚集日间精华与水流之中在加上深夜冰凉,这一冷一热倒也是相互化解,最后被淤泥包裹,那淤泥之中混杂天然矿石,矿石有震慑心神助眠之效,倒是老天在冥冥之中助他度过一劫,他此时的内功造诣当真是天下一绝了,此时一年轻男子看到他醒来很是高兴,急忙跑出去喊道,啊爸他醒过来了,他醒过来了,哦是吗,这人真是命大啊,一个年老的声音说道,过不得一会两人便一前一后来到屋中看到姚广孝,胖金哥,你还好吗?(云南纳西人以胖为美,胖金哥是对客人的欢迎与尊重)老者说道,我,姚广孝还没有说完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姚广孝此时虽然内功盖世,但此时内息一时还提不上来,所以气息还是很微弱,只感到口中干燥异常说道,我没有事,只是求老丈给一碗水便好,恩,好啊,拉估佤,快去倒一碗清水过来,恩知道了啊爸,过不得一会便拿着一碗清水而来,姚广孝接过一饮而尽说道,多谢老丈,胖金哥,那深山之地潮湿异常,山洪多爆发引来那泥石流,胖金哥以后要多加小心才是,老者说道,多谢老丈好意,只是我以后还有非去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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