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珊,别轴了,顺着我不行?”
伸手将她的小腰搂住,往自己这边带了带,透出车窗外的微光,她脸上还有微微的红肿,这女人和男人的力道区别还真大,按说自己也挨了她一下,可皮糙肉厚,一点感觉都没了,一想到这,手指放轻了,语气里含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疼惜来。
“痛吗?”
“你吃错药了?”感受到他的接触,夜阑珊条件反射般双手抱胸,警觉地瞪视着他,与他隔开距离,那件事,让她心有余悸。
“你非得这么说话?”。
“人格分裂!”夜阑珊咽了咽口水,毫不客气地回敬他,综合他的种种,就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这男人不正常。
咬了咬牙,皇甫奕到底没发火,他自己都觉得对这女人实在是太过宽容了,抓过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咬了一口,消了气。
夜阑珊没由来的心里一惊,喉咙有些发紧,手指不自然地绞了绞衣摆,想了想,她抿着嘴看了他一眼。
“请你以后,不要到学校来找我。”
“为什么?”
“我不想让别人认为我被包养了。”说完,顿了顿,又自嘲的扬起唇:“虽然事实也差不多如此,但是,能不能给我留点尊严?”
皇甫奕彻底石化,过了好一会,才满脸不可置信地瞪着她:“做我女人很丢脸吗?老子要是在你宿舍门口吆喝一嗓子,保管一分钟跑下百八十个来,你还嫌老子给你丢人了?”
夜阑珊默然,不答。
汽车重新开动,带着皇甫奕浓浓的怒气,他感觉自己再一次被人嫌弃了。
一路无话。
到了半山别墅,喂皮蛋,收拾屋子,洗澡,上床,两人也没出什么幺蛾子,除了不吭气,夜阑珊一切都非常配合。
可一到床上,皇甫奕就受不了了,这女人睡觉总喜欢搂个枕头,可他偏偏喜欢抱着她,还是那种完全占有似的熊抱,从一年多前巴厘岛那张病床开始,这两人就为了睡觉怎么睡这档子事别扭,每次都是夜阑珊落了下风,被他一手揽腰,一手垫在脖窝处,最招她痛恨的是,他总喜欢把她的两条腿夹在他自己腿中间。
这晚又是如此,几番拉拒之后,皇甫奕恼怒地扳过她的身子。
“再拧,老子马上就办了你。”
就算性子再轴,夜阑珊毕竟也是一个那方面经历很少的小女生,那样的对待后,除了生理上的疼痛,心理上她也有些恐惧。她太了解这个人渣了,那火儿一上脑,神仙都拦不住。
心狠狠抽了一下,她一动不敢再动。
闷闷地低笑,皇甫奕终于满意了。这憋了一天的阴郁都散了,可那只手却没有变老实,从睡衣爬了过去,勾住她柔膩的小腰儿,可她身体却僵直着,向他无声的抵抗。
默了默,他长叹了一口气。
“放心,我再也不会强迫你。”
?
清早,皇甫奕醒来,就发现臂弯里的女人不见了。
一下楼,有片刻的怔忡,那失落感随即就被一阵食物的香气给填满了。室内窗明几净,连空气都充满了清新,他突然觉得,这半山别墅,哪里不一样了。在这之前,这里不过是他为了逃避老爹老妈‘疲劳轰炸’的临时避难所。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几片煎鸡蛋吐司,两杯牛奶,二个煮鸡蛋,一盘洗净的水果。
一听到他下楼的声音,夜阑珊就从厨房里出来了,刚洗过手,正忙着解开腰间系着的围裙,皇甫奕就这么打量着她,心里被一阵莫名的美好感觉填得满满的。
“吃饭吧。”
夜阑珊淡淡地望了他一眼,一脸平静的为他拉开餐桌的椅子,态度端正得让皇甫奕有些发虚。
不对劲!这女人哪根劲又抽了?
昨天还一副深仇死敌的样子,像只炸了毛的小野猫,这一觉睡醒就又变成了小白兔?无事献殷勤——
“我有事想和你说。”正思忖间,夜阑珊突然开口了。
皇甫奕心里一抽,就说奇怪吧,糖衣炮弹之下肯定要出幺蛾子,他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今天同学过生日,我想晚上就不过来了。”夜阑珊扭过头来,充满了期许地看着他,那眼睛晶亮晶亮的,换其他事儿,他一定毫不犹豫的答应,可是——
“不行。”想都不用想。
“……”
见她垂下眸子一脸的失望,他心又软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放柔了声音:“这样,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随便玩,不过晚上必须回来,不能超过12点,我让司机接你。”
“……”
长睫一闪,夜阑珊很无语,这男人比她妈管得还宽,还限时。看来这一早上,全白忙活了,算了,就当喂了猪。今天是云晓宣的生日,而且去了国外近一年的好友程菲丽也回来了,一大早就接到云晓宣电话,说三大美女碰头,非得好好聚一聚。
可现在,这霸道的男人……
吃完早饭,把皮蛋安顿好,才让司机送她去了学校,而皇甫奕心情愉悦地给老爹老妈打了一通电话,昨晚上他就那样火烧火撩的跑了,怎么着也得报备一下。今天的钱司令仍然是一顿政治教育,老妈仍旧是一通唠叨,可皇甫奕却破天荒的没打岔,也没挂电话,还笑mī_mī地听完。
心情太好,挡都挡不住!
打完电话,他又洗漱穿戴一番才去了公司,从秘书到助理都被老板那脸上的笑容给慎到了,全都打开窗户直望天。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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