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曾经幻想自己有一天会像师傅一样武功盖世,受人景仰。却在心愿还没有达成时要与师傅做永别……
“师傅的教导,弟子无以回报,只能期望来世,为师傅效犬马之劳。今日,你我师徒……恩断义决!”说完,拿起地上的刀子割断了自己的头发,让它飘落在地上。
“你……”风忘尘本该大声骂他无情无义的,但他骂不出口,反而觉得自己这唯一的弟子有一种无奈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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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诀别完了,我们也该走了。”应该快点带他的宝贝离开这些人,刀子还在他手中,他要再呆下去,只怕会拿它自尽,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念砚没有反映,仍是跪在地上,低著头,紧紧地握住了那把刀。
毫无预警地,崔殷泽一手打掉了念砚的刀,然後操起了念砚,大步走了出去。
“等……”朴风想留住念砚,他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却被风忘尘紧紧抱在了怀里。
“不要……让他更为难了……。”
念砚的悲伤和无奈他们都看的到,谁又忍心去指责那样一个人呢,只有在心里默默祈祷他可以幸福……
一路上,两人都沈默著,崔殷泽只是把念砚狂颤是身体抱得死紧,怕他一个万一就支持不住要被什麽带走……
是过於紧张和激动吧,念砚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好象真的是做了一场梦,却还没有醒来……
心又开始疼,有什麽人,可以来救他?只有紧紧抓住了身旁唯一的依靠,让自己狂乱的心情得到一丝平静……
…………
回宫後,崔殷泽先是把念砚放在自己的寝宫,然後转身去传太医,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抓住……
“抱我……”仿佛是地狱来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让人不寒而栗……
崔殷泽却没有犹豫,附身抱住了那个同样冰冷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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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我……”仿佛是地狱来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让人不寒而栗……
崔殷泽却没有忧郁,附身抱住了那个同样冰冷的躯体……
第一次,念砚允许自己抱他,而且是他自己的请求,怎不让崔殷泽雀跃万分。可是为什么当自己的舌进入他的口中时,品尝到的不是醉人的甜蜜,而是干涩的苦?
念砚一反常态,双手抱住了崔殷泽的脖子,头向后仰着,让对方灵巧蛮横的舌在他口中肆虐,自己笨拙的舌也在对方的挑逗下开始起舞,身体热了起来,带着意识也开始模糊。
恩……这样很好,彻底的放纵自己,用一切可以用的手段来麻痹自己,不要去想自己身上的这个人是谁,让自己的身体和心一起堕落……
“啊……进来……”被温得晕头转向的念砚一边呻吟着,一边寻求着更刺激的感觉,这样不够,完全不够!自己的脑子里仍然是小榴绝望的眼和师父痛心的表情。
崔殷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向视其为qín_shòu,就连碰触都会感到羞耻的砚居然主动向他求爱?而且如此露骨?身体的燥热一下降低了温度,放开念砚的唇迷惑地看着他。
被逐渐涌起的热度湿润的眼角,那清明的眼正半开着,似是疑惑地看着崔殷泽。原本苍白的唇微微开合着,因为被狠狠地爱过染上了如血的鲜红色——这样的念砚,一如当晚!仍是让他迷醉,让他难以自制,只消一个眼神便教他下腹一阵紧热。情欲重新升温,崔殷泽不再想追寻答案,只是动作迅速地褪下了身上的衣物,然后从上俯视着他的砚。
多么完美的男人,比自己成熟的脸,比自己宽厚的肩,比自己强壮的臂膀,比自己英伟的身资……为什么要迷恋上自己?念砚不懂,也不愿去懂。
“啊……”同样迅速地褪去了念砚的衣杉后,崔殷泽开始技巧地舔噬起念砚的rǔ_jiān,阵阵的酥痒传来,惹得念砚防声呻吟。苍白没有光泽的肌肤染上了红霞,诱惑着崔殷泽去蹂躏它……
“不!”念砚却抓住了崔殷泽往下探去的手,正当崔殷泽要询问之际,念砚开了口:“不用了,直接进来吧……”淡淡的口气,仿佛经历这一切的不是自己。
“可是……你会受伤的……”上回的伤才好了七八成……
“没关系,这样就好,越痛越好……”
这时崔殷泽才明白他的宝贝不过是借着自己来麻痹自己,顿时升起一股无明火,动作变得粗鲁了起来。
他如此珍惜的宝贝,捧在心里的宝贝,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粗暴地打开念砚紧闭的双腿,那曾经如此强壮的腿早已变得虚软无力,柔滑的触感让人不禁想要好好疼爱,但崔殷泽此刻更加愤怒他的自虐。
用中指探进了紧闭的洞口,毫不留情的力道翻搅着,让本来就红肿的洞口变得更加紧窒。
“恩……”很痛,但接下来会更痛,最好痛到头皮发麻,再也想不了其他事……
毫无预警地抬高了念砚的腿,将自己早已勃发的器具抵在了入口,没有给他丝毫准备的时间,就已经挺身进入!
“啊……”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让自己的心志完全沉迷于这不知是痛是麻的感觉中。
念砚明明痛的要死却仍似愉悦的呻吟更加激怒了崔殷泽。把念砚的身体折成一个奇怪的角度,让他的膝盖几乎顶到了他头的两侧,便开始激烈的撞击。不堪忍受的穴口流出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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