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嫖客钱三爷。馆主大怒,把我押送官府。翠玉刀乃皇宫之物,若被查出,极有可能会被押解进宫,加上我又烧了后殿,且不管有没有烧死皇后,若被抓住,就不会是死那么简单了。
一想到还要看见那男人阴冷的眼,就有一种全身的血液被抽干的感觉。既然送到官府是死,送到皇宫比死还不如,那我还不如自己了结。正在想该怎么了结自己的时候-----
“小子,你想死吗?”
我抬头一看,沿着声音的方向,好象是对买内囚房里传出来的。
“因为你的眼睛,清亮而又绝望,那是将死之人才有的。”
我无语,胸口剧烈的起伏却暴露了我的诧异。
“如果你不要自己的命了,那么,把它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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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我便跟了师傅。也知道了师傅在江湖上的名号是“异人”,因为他的目空一切,不与人同,因为他出尘绝世的武功,妙手回春的医术。我很喜欢师傅,表面上不修边幅,狂放不羁,给我的感觉却非常亲切,那时的我不明白,后来想起来才知道,那同样从眉宇中透出来的浓浓的被情所伤的特有的哀愁时不时在我的眼中印出母亲的影子。
我问师傅,为什么会想收我为徒。师傅说,那天,找不到住宿的地方,借着酒醉闹了事故意被关到了牢了,他从未见过我那样清澈见底的眸子,如百年的陈酒,色深却能见底,让醉醺醺的他象在火热的七月洗了个凉水澡那样的痛快,顿时决定收下我。我的眼睛传承自我的母亲,母亲说,当年他就是因为它才看上她的,可这双眼睛却成了我的救命草?!
忘不了师傅带我冲出大牢时的英姿,像母雕保护自己的孩子般,一边护着我,一边击退来犯,让我想起了母亲,她也曾那样为了保护我跟宫里的人明争暗斗,心里又苦又甜,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之后,我和师傅走了好多路,翻了好多山,走南闯北,从北方直线来到了江南的碧源山,师傅说这是他和另外3个孩子的家,
我这才知道自己还有三个师兄。
大师兄朴风,今年19岁,8岁便跟着师傅学艺。师傅的医术,剑法,暗器,布阵,刀法均为上乘,但无一精妙,只是各种技法相辅相助,才有了惊人的威力,使师傅跻身武林前十之列,但师傅希望他的弟子只学其一,但不仅要尽数掌握师傅所教的,还要自己对其深入研究,形成自己一套独特的章法,还说只要将任一技法钻研透彻,便可独步武林。因此他在教每个弟子基本武功的同时,根据弟子的秉性,只教授他适合的技法,大师兄沉着冷静,临威而不乱,最适合继承师傅的布阵之数。而大师兄确实学有所成,15岁出道江湖,便凭着一身好武艺和其精妙无比的阵术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番名堂。许多有头有脸的门派,或是富甲一方的大户人家都请他去设计密室或是设置障碍,可大师兄人甚是冷僻,很少有人请得动他。大师兄心思甚密,少言寡语,却长了一长桃花眼,秋波一动,便无端生出万种风情,加之菱唇,柳眉,峰鼻,还有那最要命的天生的脸上两朵红晕,活脱脱倾城佳人一个,惹出不少事端。因此,大师兄为了掩盖自己那股阴柔之气,平日里不但穿着一身黑,还要带上草帽,脸蒙黑布,于是,人送“黑仙”一名。
二师兄沈清波,今年18,善剑术,不仅将师傅的一套“逍遥剑”学了个十成十,更从中悟出一套“流云剑”。二师兄长得英俊不凡,身资挺拔,平日总穿着一身白衫,耍起剑来,更添几分fēng_liú之气,因此,桃花运不断,二师兄也乐得享用美人福,自号“白云公子”。
三师兄是年纪与我最接近的一个,只比我大2岁,个头却比所有的人都要高,长得五大三粗,一身蛮力,小小年纪便可轻而易举的抬起300斤的石头。与我一样,也是10岁进师门,如今学师傅的“劈尘刀”已有四年了,也许是年纪相近的关系,特别喜欢与我亲近,我自小没有年纪相仿的朋友,当然十分高兴。
从二师兄,三师兄的口中,我也了解到,这里的人,无论是师傅,几个师兄都有一段伤心的往事,师傅是为情所伤;二师兄曾是富商之子,但一夜之见,家里遭马贼洗劫一空,全家46口人只剩他与一老奴;三师兄自小便是弃婴,被一大户人家收养,受尽了欺凌,后来实在忍无可忍才逃了出来;大师兄更可怜,家里穷,便把大儿子卖入了男妓院,8岁馆主逼他kāi_bāo接客硬生生咬断了客人的命根子,差点被活活打死,幸好被师傅所救,这样相比,我的身世到也不算什么了。
师傅说我的武骨长得并不是太好,而且这个年纪练武已嫌略晚,便让我主攻医术。我悟性极高,加之对医理本来就有所了解,对我来说到是毫不费力。闲下来,我勤练武功,既然我的武功资质不若别人,那我就花上比别人多三倍的时间,定要练出一身好武艺。是对被那男人的蔑视的不甘,还是急于报仇,我不愿去想,只想把自己的时间填得满满的,好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以前的种种。
我们自己吃的蔬菜果子是自己种的,山下的人会时不时送些粮食肉类来报答师傅对他们的恩惠,每阁一段时间师傅便有不同的弟子去不远的福延镇买些必需品。不过大师兄如今很少回来,二师兄也长在外面鬼混,师傅本来就是漂泊不定的人,三天两头云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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