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铮儿。”苍诺王子俯身,解开身下男人身上的龙袍:“你的名字,不是叫铮儿吗?”
烛光摇曳下,苍诺的身影显得巨大无比,仿佛什么都逃不开他的掌心。
皇帝听着“铮儿”两个字,如行云流水般从他曲线刚毅的唇里吐出来,竟不可思议的没有一丝别扭。
有那么片刻,皇帝忽然连话也说不出了。
他自然是有名字的。
现在,他是皇上,是天子,是主子;过去,他是二王爷,是二哥……
但他,的的确确有自己的名字。
只是许多年来,已经很少听见有人这么亲切地唤他。连他本人,也对这个名字感到莫名的陌生。
他的名字,叫铮儿。
“铮儿……”
他本来以为,再没有人会这样在他耳边唤他。连相敬如宾的皇后,无论外头还是内室,也从不敢这样唤他。
“铮儿,叫你铮儿,可比叫你皇上舒服多了。”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眼眸里闪烁着胜者精明的锐利光芒。
这就是刚才那个温和敦厚的蛮族王子?
“你……竟敢直呼朕的姓名……”手脚皆软的皇帝一脸复杂,似乎连表面的威严也保不住了。
苍诺笑了笑,答道:“我敢。”
手一扬,象征天朝皇权的龙袍被抛到一边,失去了明黄色的尊贵掩护,脸无血色的皇帝坦露着全身,经过宫女们精心保养的肌肤弹指可破,裹着男性的肌肉,起伏延绵,美好如天朝的河山。
“朕要杀了你!”皇帝眼中射出恨意,这样强烈的目光,能让天朝所有臣子吓得倒地求饶。
苍诺微笑地直视他,纠正道:“现在,你不是朕,你只是铮儿。”他低沉的声音温柔动听,皇帝怔了一怔。
直到苍诺分开他的双腿,他才胆颤心惊地明白危机正式来临。
“你敢……朕一定杀了你,凌迟处死!朕要派军讨伐契丹,朕还要颁旨……”
“不是朕,”苍诺再次温和地纠正了他,不能动弹的皇帝就在身下,英俊的脸扭曲着,又恨又惧。那样生动的表情,怎么会是一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珍惜自己的皇帝?“……是铮儿。”
他说着,抵在小巧羞涩的入口。
“你……你敢……”
“我敢。”苍诺又笑了笑。
他挺腰,抹了香油的硕大,缓缓挤进似乎容不下异物的小洞。皇帝发出痛苦的呜咽,瘫软的手脚连一丝挣扎也做不出,刚刚进到一半,他已经觉得仿佛要被这火热的异物给撕碎了。
“别怕。”苍诺柔声安慰着,低头亲吻他不断颤抖的唇,但腰力还是锲而不舍地往前压去,执著地挺进到了最深处,才停下来,抓过地上的龙袍一角,为皇帝抹了抹额头黄豆大的冷汗:“你看,全进去了。”
“滚……滚出来……”疼得快晕倒的皇帝吐字不清地命令。
“出来?”苍诺动动腰身。
往外刚抽一点,皇帝惨叫起来:“啊……别,别动……”
苍诺停了下来,耐心地问:“不用滚出来了?”
皇帝羞怒交加,什么莽汉,什么直率豪迈,压根就是只阴险的狐狸!
奇耻大辱……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铮儿,你不知道吧,我曾经见过你一面。”
“别动!你停下……别……别……”
“你的名字真好听,铮儿,铮儿,是不是天朝一种优美的乐器?”
“啊啊啊……你……朕要杀了你!”
“在我眼里,你不是朕,你是铮儿。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对着园中的花说着自己的名字。我想,这个人命中注定是要我好好抱紧的。”
“不……不要再来了……”
“命中注定……和你们天朝人一样,我们契丹人也是相信命运的。不过,我们的神明不喜欢我们哭哭啼啼,不敢这个不敢那个,我们的神明喜欢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好疼……你杀了我吧!”
“你是我命里要好好抱紧的人,我怎会杀你?就算将来要死在你手上,我也不会杀你。”
两副年轻的男性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幽静的咏谭阁内,充斥汗味和火药味。
这种事,不是没听说过。
王宫里淫靡之事本来就多,当日未登帝位时,就曾经听说安国舅男女通吃。男也好,女也好,只要撞在他手上,色心一起,也不管对方肯不肯,命人抢到府里,先缚了手脚就强上了。
他深得父王宠爱,从小就是百官争相讨好的对象。未行成人礼,就已有人悄悄送上模样不错的女孩子,再晚一点,模样好的男孩子也不时送来一两个。
他那时候还年少,没有如今律己这样严格,有看眷讨人喜欢的,也时常会笑纳一二。对于他这样的贵人来说,抱着男孩子春宵又有什么大不了,只要身子不错,懂伺候,男女其实都没有什么大差别。
从前看他抱的那些男孩,大多数行乐时都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呻吟声几乎透出王府外墙去,谁又想到被抱原来是这么疼的?
疼!
一下猛烈的冲刺把他的魂猛然拉回身躯。皇帝颤巍巍地抖动了—下眼睑,那张可恨的脸还印在眸底。
端端正正的大脸,近看轮廓倒也雕琢得不错。没有天朝人的精细玲珑,清一色继承了塞外民族的粗豪威猛,要不是自己此刻受他酷刑般的折磨,谁知道这么一个莽汉,居然有如此深沉的机心?
唇上一阵红热,胸膛被压得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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