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连矛盾都很少。他们可以躺在床上聊天聊到半夜,也可以第二天起来给对方做好早餐,然后交换一个早安吻,他们还养了一只猫,叫冬冬,他们给她做了猫窝......可是现在白夏连一句哥哥都不肯叫他了。
这种话说一遍就要了白夏全部的勇气,可是李嘉树还要残忍的听第二遍。
“李嘉树,我不......啊!”
不等白夏说完,李嘉树像一头发怒的野兽,提着他的衣服把他扔到了床上。如果说刚才还留有余地的话,那这一次是真的毫不留情。白夏的后脑勺磕在墙上,疼得他发出一声闷哼。
“你不喜欢我,喜欢他是吗?!”李嘉树的声音哑着,扒下他的外套扔在地上,顺势将他毛衣往下脱,白夏不停挣扎,他很难施展手脚,转而抽出自己的皮带先将他的双手锢在了床头的铁柱上。白夏发出尖叫,李嘉树却丝毫不闻,忽视掉他的求饶和眼泪,边粗暴的褪去他厚重的衣物边道:“我碰都不舍得碰你一下,是让你去找别人的吗?啊?!”
白夏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脸烧的通红,扭动着身子不断挣扎,并试图挣开缠绕着双手的束缚,越是这样越蹭的李嘉树满身是火,一手滑进他的裤子里,在那个让人羞耻的地方大力揉搓。
“呜呜......你别这样......”白夏的力气从来都不能跟他平衡,只能用脚胡乱踢着他,有时候踢到了床的围栏上,疼的他直抽气。
李嘉树轻易把他翻了个身,白夏马上以趴着的姿势被他压在了身下,绑着他两只手的皮带因为转了一圈而更紧了,手腕上两道红痕现了出来,裤子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地上的衣物扔在了一起。
“李嘉树!李嘉树!”知道他要干什么,白夏呜咽着喊着他的名字,试图阻止他接下来的行为,“不要这样!”
李嘉树气红了眼,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冲,他细长的手掐着白夏纤瘦的腰,白夏往上爬一下他就使劲把他往下带,皮带扯的白夏的手都出了血,李嘉树却半点未觉。他用他带着一层茧的手毫不温柔的勾下白夏身上最后一层衣服。
白夏嘴边都是勾着的水渍,李嘉树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跟自己接吻,水丝拉的细长又淫,荡,白夏只觉得自己像一只脱了水的鱼,拼命挣扎渴求这最后一口空气。
“你知道我这一个月怎么过得吗?!我天天都想着你!你呢!跟别的男人约会?”李嘉树从来没有对他说过重一点的话,说一句白夏就会敏感的察觉,现在他却肆无忌惮的用言语羞辱着他。他两只大手用力在白夏雪白的臀上揉搓,“他会这样对你吗?”
感觉到他的手离那个隐秘的地方越来越近,白夏咬着嘴唇拼命摇头,嗓子哭的沙哑,“不要......我会恨你的......”
李嘉树并不理会他的无助,他下身涨的发疼,他第一次有这么强的施虐感。或许是占有欲在作祟,他只想让白夏属于他,只属于他,从此以后都在他身边,哪里也不能去。
“恨我,”身下人白皙的皮肤上被施虐后的青紫更是让他头皮发紧,鲜明的对比让他开始有了冲撞的yù_wàng,“也比不喜欢我好!”
“不!”白夏痛苦的呼喊,那个被他几度吞咽下去的秘密几乎就要破口而出。他曾经无数次想把自己献给李嘉树,真诚的,毫无保留的,像以身献祭的信徒一样,无比虔诚。可如今,他们这是luàn_lún。
“我们是.......唔。”剩下的话被李嘉树堵在了嘴里,他的舌头舔着白夏口腔的内壁,每一寸都不放过,却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看着他泪水一滴滴往下落,然后下身猛地一挺,强硬的挤了进去。
白夏的瞳孔蓦地放大,眼神失了焦。
疼!
像被人从中间劈开一样的疼!
比下身更疼的是心脏,为什么会这么疼?
两个人相爱不该是件美好的事么?他不明白。
疼痛让他想逃开,却被李嘉树拦住腰狠狠往压,跳动的男性、器官开始不断在他体内无情冲撞。因为疼痛扭动的腰让施暴的人更加兴奋。
“叫我!”李嘉树爽的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又狠狠撞进去,白夏整个人被他顶的前后摇晃,“说啊!”
白夏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眼泪因为疼痛自己停不下来,顺着他的轮廓隐没在枕头里。
“叫我声哥哥。”李嘉树俯身整个趴在他的身上,这样的动作让两人结合的更深,他一只手拨开遮住了白夏脸庞的头发,吻着他充满泪水的眼睛,“你不是最喜欢叫我哥哥嘛。”
白夏哭出了声,无力地闭上了眼。
又冷又疼。
有血从两个人交接的地方流出来,染红了一片身下的床单,李嘉树愣了一下,却抵抗不住生理本能带来的快感,更加用力粗蛮的动作。
身下的人渐渐没了反抗,李嘉树在他的背脊上亲吻着留下自己的痕迹。白夏疼的都麻木了,嘴唇被他咬的破了一层,最终颤抖着冰冷的身体失去了意识......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李嘉树没有任何欢爱的经验,他以前玩心重,但是从来没有越过界,那时候小也没那个胆子,自从和白夏好了以后,他心里再也没有过别人,他是真的喜欢白夏,爱到骨子里了。
他都想好了,再过几年,再给他几年时间,等白夏二十多岁的时候,等到他有能力保护他的时候,他就摆上一屋子的玫瑰花,配上红酒和蜡烛,亲自弹一手《梦中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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