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肚皮就感觉到他往后一缩。
“是不是疼?”
“不是,痒......”白夏小声地说,还把衣服放下来不让他碰。
李嘉树刚才完全忘了他怕痒这回事。小时候白奶奶忙,经常把白夏放到自己家,李妈妈做家务时都是他照看。可李嘉树自己也不大,哪里会照看小孩子,于是白夏一哭他就挠他痒痒,挠着挠着小白夏就不哭了。
没想到白夏长大了还是这么怕痒。
白夏怕痒简直怕到了一种极致,嘉树一碰他他就咯咯笑,到最后李嘉树不碰他他都笑个不停,躺在床上打滚,完全停不下来。
“不行了......嘉树哥,你离我远点......”
这下别说给他擦药了,药都被白夏抢去了。
“真是...太痒了...”等白夏冷静下来,眼泪都笑出来了。
李嘉树看他这幅样子,只好让他自己擦。
被两个人这么一折腾,已经快九点了,平时这个时候白奶奶都睡觉了。李嘉树怕打扰了他们休息,就先回去了。
这村子叫李家坪,却不是每家每户都姓李,不乏姓赵钱孙张的,白家就是个例外。李家坪只有一户姓白的,早些年战争时候,白夏的曾祖父逃难逃到这里,安居了下来。而李家则是祖祖辈辈都是在这里安家。算起来两家交好从那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两家人都重情谊,因此到了白夏这一代,关系依然这么好。
要说谁让两家关系更进一层,那就是李琴笙的功劳了。李妈妈虽然姓李却不生在李家坪,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城里人,李爸爸进城打工的时候两个人相识,后来李妈妈不顾家里的反对非要嫁到这穷乡僻壤来,她年轻的时候比李嘉树还叛逆,谁都拦不住。当时恰逢白夏的父母也刚结婚,两个刚过门的女人总有说不完的话题,于是这两家的关系就越来越好。李妈妈特别喜欢白夏,因此总嫌弃自己儿子不懂事,李嘉树最怕听见的一句话就是,你看看人家夏夏...偏偏这话他每天都能听见两次。
在李嘉树看来,他和夏夏根本就不能放到一起比嘛!
李家坪的日子过得很慢很慢,一天很久很久才过去,这对于白夏来说正好,他可以有充足的时间看书学习照顾奶奶,而对李嘉树这样的人来说就显得有些无聊了,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数着秒针等待下课铃,数的多了,连手表都不用看就知道还有多长时间下课,每次他倒数完三二一,下课铃刚好响起。
“三...二....一...下课!”李嘉树刚在心里默读完,就听见老师无奈地说了句下课。
李嘉树收,正打算去吃饭,就听见后面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有事?”是他一个平时玩的不错的同学,叫陈浩。
“你干嘛去?”陈浩问。
“吃饭啊。”
这时另外几个平时一起打球的男生也凑过来,和陈浩一起打量着李嘉树,“哥们,我们几个打算......”
陈浩是本村人,家就住在学校后面的那条街上。
“你表哥?就是在县城开游戏厅的那个?”听陈浩说他有个表哥在县里开了一家游戏厅,经常给他带回来别人没有的游戏机,李嘉树他们几个平时羡慕的不得了。
“是。”
“这次他又给你带什么了?”李嘉树看他神神秘秘,不知道脑子里在出什么主意,上次他们翘课去玩游戏,差点被老师抓住,还是他机智,没让老师叫家长。
“哎呀,问那么多干什么,去不去给句痛快话。”陈浩看他磨磨唧唧有些不耐烦。
“去去去。”这么好的机会李嘉树怎么能错过。
几个人一听达成了一致,“就知道你去,不然就叫别人了,走!”
李嘉树和他们几个勾肩搭背地刚出高中楼,就看见白夏在楼前的树底下站着等他,他一拍脑袋,怎么自己忘了这回事。
“呦~这不是你那小尾巴吗嘉树?”因为白夏总是跟在李嘉树后面,两个人除了上课几乎形影不离,白夏长得又小,他们总是叫他小尾巴。
“别瞎说,这是我弟。”李嘉树不喜欢别人这么说。
“好好好,是你弟行了吧?”其中一个人说。
李嘉树本来要和白夏一起吃饭,现在怕是吃不成了,于是走过去对白夏说,“夏夏,我中午要去同学家,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
“那你中午不吃饭吗?”白夏问。
“我和他们一起吃。”李嘉树指了指在自己身后打闹的几个人,“你先自己去吃饭吧,明天哥再跟你一起。”
白夏有些失落地“哦”了一声,没看他就自己跑走了。
几个人在外边迅速的解决了午饭,到陈浩家时还不到十二点半,陈浩掏出钥匙开了家门,李嘉树来了几次已经摸清了规律,这小子只敢趁他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才敢让他们来。
陈浩把门反锁好,让他们几个先在沙发上等他一下,自己跑去屋里从床底下拿出了一张新光碟。
“这是什么游戏啊?”有个人问。
陈浩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哥没跟我说。”
李嘉树看着他把光碟放进去,陈浩和另一个人已经拿好了游戏手柄打算开始,没想到屏幕上迟迟不出画面,几个人等急了,“靠,不会坏了吧?”
陈浩也纳闷呢,前两天这电视还没事,不会是这光盘有问题吧。
正当他打算拿出来看一看时,屏幕上隐约出现了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接下来的画面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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