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番话丢出来,殿内一时极静,良久才听到谢逸华轻笑:“我有什么满意的?开府是我的主意,可满府里全是父君的人,竟是还比不上客栈里来的舒心,至少那些人并不知道要心心念念的探听我的消息,好卖给他们的主子!父君又何必拿铃子来做借口?”
淑贵君脸色难看起来:“他们的主子难道不是你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些年你不着家,为父说过你几回?既不是为着铃子,都要成亲的人了,怎的还不知轻重!”
谢逸华也懒的再跟淑贵君兜圈子,她揉揉脸,神色之中带着些木然:“父君,我从来没忘记八岁那年的事情!”在淑贵君瞬间惨白的脸色之下,她还是艰难的讲了出来:“当年妹妹还小,你为了争宠,竟是不惜给妹妹喂药,让母皇时时忧心妹妹身子弱。还鼓动我与太女争个高下——我如果不远避宫外,出外求学,这些年哪得安稳日子过?”
有些事情时间久了,总容易让人误以为早已经尘封。
父女俩心事不同,淑贵君争强好胜了半辈子,盛宠之下将皇夫都压制的死死的,只差了一层名份。
但名份这个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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