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反驳,看样子整个苏家人,都被夕黛一起骗了。
既然夕黛不回答,瑾瑜便吩咐朝月退后,让旁边的七旬老者上前,和叫他早些说完退下去休息。
七旬老者道:“草民阿福,是南阳王妃娘家,淳水林家的管家,事发时刚好回家省亲,从而逃过一劫。”
“南阳王妃是林家嫡长女,闺名静芜,别的事草民也许不知,但王妃确实诞下一女,唤作凤尺素,消息传回来那日,整个林府下人都领了赏赐。”
旁边一个男子上前,“草民可以作证,那日草民也得了赏赐。”
大殿内文武官员就这么听着五个证人叙述,确认了一件事——南阳王只有林静芜一个王妃,并无通房妾室,与王妃只有一个女儿,名为凤尺素。
也就间接的证明了一件事,朝月说的是事实。
身穿蟒袍的凤灵均是假的,他叫苏俊,不叫凤灵均,与南阳王没有一个铜板的干系。
苏俊对着夕黛撕心裂肺,“娘!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就要被诬陷了!”
夕黛对此无动于衷,只是看着冬青,道:“你当年为什么不死?为何运气这么好?都这样了你还能活下来?”
她算是看明白了,坐在上面的江山之主,根本是与李全站在一边的。
如今她否认也不过是垂死挣扎,不如给冬青添堵来得舒爽。
当年南阳王的信物夕黛本不打算拿走,但是看上去价值不菲,白白放在路边太过肉疼。
她压根没想到南阳王会有平反的一天,毕竟整个凤家和林家只剩下一个襁褓中的女孩,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那块玉佩在箱底放了二十余年,迟迟不敢出手,怕累及自身。
突然听到南阳王平反的消息,夕黛才想起压在箱底的南阳王信物,再看看自家不足月出生的儿子,这仿佛是一个天赐的大好机会摆在眼前。
她决定利用这个机会,编了一个自己都信服的故事,仿佛那就是事实。
再将这个“事实”告诉苏家人,苏家人根本没有想到这是编出来的。
最后,带上南阳王的信物和苏俊,来到晋安实施自己的整个计划。
顺便,看看自己当年丢在草丛里的女婴如今过得如何。
那日晚宴,夕黛如愿以偿见到了王爷与王妃的女儿,那容貌,与林静芜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眉宇间的气势又与凤凌如出一辙。
雍容华贵,过得不比当年林静芜差,只让夕黛觉得无比碍眼。
左右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当年知情人本就寥寥无几,且散落各地。
她有南阳王的信物,当年事实如何全凭她一张嘴,任李全手眼通天也死无对证。
而证明凤尺素身世的那张纸还是她所写,只需要否认一切即可。
后面的事完全按照夕黛的预期发展,直到加冕大典开始,她都以为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之后,就能借自家儿子南阳王的名头之便利,着手整垮李全和冬青。
万万没想到,李全还真就手眼通天,把世上残存的几个知情人尽数聚在一起。
连她写的那张纸,因为朝月的指证,最后都成了攻击她自己的证据。
苏俊听闻夕黛的话,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身上还穿着玄色的四爪金蟒袍,很是讽刺。
冬青与瑾瑜携手,冷眼看着夕黛意图给她添堵的举动,心里十分平静。
她会感谢夕黛,若非夕黛来这么一出,瑾瑜就不至于费尽心思彻查这些陈年旧事。
如此的话,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父亲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也不会知道当年真正的因果。
华元帝见火候足够,广袖一摆,“将苏氏一门拿下,按欺君之罪论处。”
一旁的侍卫立刻上前,把苏家二十余口扣下,拖去大理寺天牢关押,等待定刑后处决。
苏俊直愣愣被拖走,苏家旁的人一路哭嚎。
“陛下饶命!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是被骗的!”
还有几个平时在家里就跟夕黛不对付的,在侍卫的扣押下还拼命往夕黛身上扑,恨不得将夕黛撕成碎片。
“你个贱人!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全家!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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