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她见过一回,风度翩翩,手里还拿着一把玉扇,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厮。
夏府离钱芳住的地方有一大截,如果没什么她也不会到东面去。
钱芳这人记忆力是不错的,可是历史书在脑海里翻一番也是记不起她现在所处的朝代是那个?而这个夏府的夏侯淳到底是何方人物?
既来之则安之。
良生去书塾了,又要好几天不回来了,两间屋子就剩下钱芳和钱欣兰姐妹。
此刻,欣兰哭哭啼啼的,她很难过,早上一出门就听到村里人都在议论她,说她勾三搭四的,这种流言蜚语可让人受不了,何况在这花溪村里?
钱芳听完咬牙切齿的,以为钱家就真的弱好欺负了,她就不信了。她妹妹让造谣者说成这样,不给造谣者几个耳光难以解心头之恨气。
“欣兰,你在屋里,姐去去就回。”钱芳问了前因后果,不用想就是那位村里的寡妇柳氏柳金花了,这妇人啥都不会就会胡说八道,以为她儿子做了个小师爷就多大了不起,这职位在现代而言就不过是公司里一个小小的文员罢了。钱芳还没穿越前她还是公司里一个主管呢,这光辉历史钱芳都不想说,说了这里的人也不懂啊。
“姐,要不算了?”欣兰怕钱芳说不过她们。
“这怎么能算了?她们竟然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钱芳紧握双手。
她可不怕,你礼来我就礼去,你会瞎闹我就胡来给你看。
不管三七二十一,钱芳不让欣兰跟着去,她自己一人急冲冲就往村的西边江家去。
钱芳这要杀人的神色引来了花溪村一些村民的注意,“小芳,你是去找金花的吧?算了吧,不跟她计较,她就那德行,我们都不当回事。”有人劝着,钱芳力气大,从小就做活的,身体可不比男子弱。
“李婶儿,她都已经骑到头上了我还不能还手啊?再这样下去,我们欣兰就没法在花溪村过日子了。”钱芳厉声道。
“这,这----”,想拦着也没法拦着了,李婶儿都不知怎么说。
名声对一个女子来讲是很重要的,无故给扣了顶大帽子说什么也不能不了了之。
“至少要柳金花澄清,还欣兰一个清白。”钱芳头不回的去找柳金花。
李婶儿觉得事情可能闹大了,跟在后面一起去,顺便去叫了钱明辉,毕竟钱明辉能帮着说说话。
钱芳到了江家门口,就大声喊道,“柳金花,你给我出来。”
就算是让人说成泼妇她也不怕,就是要把周围的村民一起都叫出来评评理,还真的以为钱家好欺负。
寡妇就怎么?就不用理一个十五岁的还没及笄的女子的名誉了吗?
柳氏在屋里听到外头有人喊叫,边推开木门边气冲冲说:“干什么呢?”
她也是清楚钱芳不会这么容易打发的,从来就是护着弟弟妹妹的。
“柳金花,你出来把话说明白。”钱芳一见门开了不由分说就往前把柳金花拉了出来。
“干嘛呢?要杀人也你?”柳金花使劲挣开钱芳的手,可没啥用处。钱芳力气大,手腕有劲。
“柳金花,你当着大伙的面,说说你怎么污蔑我家欣兰的。”钱芳狠狠的瞪着柳氏。
“我说啥了啊?我没有说什么啊。”柳氏辩解。
一路赶来的钱明辉指着柳氏,“柳婶儿,你这就不对了。欣兰的清白能这么毁的吗?如果你闺女也让人这么说你给吗?”
柳金花看着钱芳那眼神,有些怕。
一个女人扫出如此凌厉的直视,柳金花从没看过,村里最狠的张老大都没这样瞪着人呢。
俗话说的好,跟什么人可以说,就是不能跟疯子傻子讲。
流言蜚语在农村里蔓延的速度是很快的,一传十,十传百的,人们都没事干得样子,巴不得有更多的话题当谈资,就算是冤枉的也照常,黑的都能说成白的,白的也能说成黑的!钱芳很恨柳金花,自己的妹妹一个黄花闺女竟然被传得这样的水性扬花,她怎么也不能放过她。
“柳金花,别以为你有多能耐啊,竟然欺负到我头上,我妹妹有什么事我定不会放过你。”
“小芳,你大声我就怕你了,一个女人竟这样不像样……现在讲的是法……”
“哦,你还敢说法?到时我要江晓乾看看什么才叫法。”
钱芳说话很冲,围观的人都很惊讶,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柳金花这人喜欢颠倒是非,不说别人坏话就不安宁的。
而当天晚上钱欣兰和江晓乾站在路边说了几句话,旁边是有人看到的,何况还有李家兄妹俩一起在呢。
这本来就是半路遇到朋友聊几句而已,就加油添醋变味了。
所以柳金花这是在睁眼说瞎话。
因为儿子当了个小师爷自己就可以胡来了?
说白了,江晓乾也没多大能耐,还不是一样搁在花溪村里。
“我告诉你,柳金花,江晓乾就算倒贴过来给欣兰我们都不稀罕。”钱芳说得很激动,青筋都蹦出来。
柳金花还死不松口,哼了一声。
“你们大伙们评评理,这小芳都要打人了。”柳花反咬一口。
钱芳还没作甚,钱明辉拉着,他知道柳氏就是一个不讲理的人,而也清楚钱芳的为人。
有时也不能小瞧了女人的威力。
围观的人没有搭理柳金花。
有人还说了一句:“小芳又没做什么。”
钱芳心里想着今天一定要柳金花给出个说法,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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