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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单现在非常的生气,从早上到现在,他己经狠狠地抽打了第七个斥候,原因是他们居然把一支三十多人的队伍给跟丢了。
两天前关隘的一战,本以为胜利在握的他,在攻入关隘后,不察之下,被敌军用火攻烧死烧伤了一大半的士兵。而敌军的代价仅仅是留下二十多具焦黑的尸体,豺狼族更是在此一战中,豺狼损失过半,现在变得更加胆小多疑,说什么也不肯再度轻进。
他好不容易在关外往大凤城方向的路上发现敌人的踪迹后,才能再次说服了他们,留下重伤的士兵和不能行动的豺狼,再度挺进。却不曾想,跟随追击了这支三十来人的队伍两天后,他们跑入了一座深山,在早上斥候就报告说再度失去了敌人的线索,于是大怒之下,他命令士兵狠狠地抽打了那名斥候一顿。
“才统领,你怎么看?”高单打完那名斥候,气喘吁吁回头看着骑在豺狼背上的一位豺狼族人问道。
“高单,你知道我不可能再让我的孩儿们给你充当先锋,这次的损失你也看到了,回去之后,要不给我们族人一个解释,我也没有办法交代。”豺狼族人才统领回道。
“交代,有什么好交代的,我这还损失了三百多人,我跟谁要交代。”高单气愤的说道。
豺狼族人虽然答应再度挺进,却说什么也不愿意让豺狼充当先锋,而失去豺狼的嗅觉,斥候在一望无际的沙漠地带,寻找一队人马的困难可想而知。
“高单,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离这里十多里外有一条陕谷,可通往大凤国城,你派人去看看。”才统领说道。
“说得轻巧,那天谁说那活捉那个小孩的,现在倒好,你不出兵,我的人又没有这狗本事,要去你自己去。”高单回道。
“高单,你骂谁是狗呢!”才统领气愤的吼道。
“没骂你,但是你不出兵的话,我的人根本就找不到,你说怎么办吧?”高单一见才统领发火,顿时有点害怕起来,这几天他可是亲眼目睹了豺狼的凶狠,战场上不管敌我双方就没有一个能留下全尸的。
“哼!要不是看在你给我族里送来几十名少女的份上,我决不饶你。现在最多再给你两百孩儿,要是还捉不住那小孩,你自行向我们族长解释吧。”才统领狠狠地说道。
“谢谢才统领。”高单道了一声谢后,转身对着身后的士兵喊道:“所有人都跟上,给我搜!”
天己经快黑了,高单的队伍己经进入陕谷搜寻了整整一个下午,还是依然没有任何敌军的信息,担心和慌张再一次让高单感到害怕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连豺狼都失去了嗅觉。
望着两边高耸的峭壁,高单想起了关隘那晚的惨况,于是策马走在最前面的他,每前行一步都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着,不过还好,拒斥候来报,前面不远就是一片稍微开阔的地带,只要到了那里,他就可以休息了。
“拿水来!”
终于到了,高单暗自松了一口气,跳下马后,接过士兵递过来的一个水囊,边喝边打量起这片开阔地来。
四面高山,整个开阔地在它的包围下程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地上到处都是成年累积的枯枝烂叶,厚厚地一层上面偶于可见的一两棵小草,带着“诡异”的油光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那是什么?”
同时停下来的才统领站在地上,指着一棵半山腰的歪脖子树问道。
“风来树!”高单没好气的回道。
心想这才统领怎么连这树的名字都还不知道,亏他还是在沙漠里长大的,这风来树有什么好奇怪的,刚刚走过的地方,至少能见到十几棵。
“我知道是风来树,你是问你,树上挂着的是什么?”才统领气愤的回道。
“树上?!”高单有些诧异地回了一句,往树上看去,只见那棵摇摇欲坠的凤来树上的确跟别的风来树不同,因为它的上面正挂着一块大大的木牌。
“来人,把它给我射下来!”高单很是生气。
“是。”一名士兵应声而去。
几声箭矢破空的声音传出后,木牌被射了下来,不过那名士兵走近看了一眼之后,却是不敢捡起,而是呆立在了原地。
“怎么了,见鬼呀,给我拿过来!”高单此时很想抽那名士兵,不过实在是太累了,这不只是因为体能,还有从走进陕谷后的不安。
“上面有字!”士兵指着不远处的木牌慌张地回道。
上次在关隘,他确好跟随在高单的身边,那块有字木牌带给他的恐慌还历历在目。
“写什么?”高单也无来由的感到一阵背寒。
“属下不识。”士兵无奈的回道。在这个异世,普通士兵和百姓连温饱都成问题,那有钱和时间去学习识字。
“故弄玄虚,有什么好害怕的,人族就是胆小。”才统领不屑地说了一句,向着木牌走去。
“才统领小心!”高单提醒道。
“放心,那三十几个人跑得那么匆忙,身上根本不可能带有什么东西,要是那些个猪油那么好炼,我们族人早就死光了。”才统领不屑地看了高单一眼回道。
被才统领这一说,高单顿时脸红了起来,确实是这样,这世界上的火油都是由动物油或是植物油提炼而成的,如果真的要是那么好提炼的话,别说是他们一个豺狼族,就算是整个大明帝国,恐怕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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