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吃,你们看不出来她是来羞辱我的吗?拿下去倒了,别让我看到这东西。”
夏灵生气,不只是因为余老太偏向,而是府中的人都不把自己当回事。甘城的如此,余老太是如此,就连扫花园的都说自己即使有了身孕,老爷也还是甘城那里跑。
这一切的种种,都是因为甘城,因为魏桃央!
但是,甘城绝对不能在余府,绝对不能!
她扭过头去,招住了正端着核桃羹的丫鬟,
“诶!等等,把那个什么什么羹,放下吧。”
夏灵站起身来,夺过小丫鬟手中的核桃羹,用勺子搅了搅,诡异的笑了笑。
随后,一勺一勺地全部吃了下去。那核桃羹足足有一碗,竟然被夏灵全部吃了,周围的丫头见此,都纷纷吃了一惊。
平日里,就是这夫人喜欢吃的,也不会全部吃完,生怕身材臃肿了。
这又是怎地,竟然把二夫人送来的全都吃了。
这时,门外的丫鬟匆匆跑了进来,尽力不叨扰到夏灵,弓着个腰道:“夫,夫人。老爷来了,说是来看看夫人。”
夏灵大喜,没想到,她家老爷来得如此是时候,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忽然,夏灵面目狰狞,表现地及其痛苦地从凳子上滑落下来,并捂着小腹。
她断断嘘嘘并有气无力地朝旁边的丫鬟喊到,“快,快把给我看病的李大夫喊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快去。”
这时,余魁听到屋内的声音顿时慌了神,赶忙推门闯入,便看到了屋内的情景,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见自己的爱妻躺在地上,余魁的眼睛瞪得极大,慌忙跑到夏灵身边,把她横着抱起来,放到床上。
“灵儿,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啊,李大夫一会就来了。”
余魁看着床上满无血色的可儿,心疼至极,不住地用手抚摸着夏灵的额头。
更何况,她现在怀有自己的孩子,这可是他的长子,一定不能有事。
夏灵半睁着眼睛,用尽力气抬起手指向桌上的碗,满眼泪水地嘟囔道:“老,老爷。碗里的,那碗。”
由于夏灵的声音太小,余魁根本听不到,所以只得俯下身去,贴在夏灵的唇边问道:
“你说什么?”
“碗,核桃,核桃羹。”
余魁顺着夏灵的手,准确地看到了那桌上的碗,又看向床上的人儿,皱起了眉心。
随即,便向着周围叽叽喳喳地丫鬟大喊道:“那碗东西谁送来的,啊?说话啊。”
这么一喊,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余魁还喘着粗气。
过了许久,一个小丫头终于挤了出来,战战兢兢地回答,声音极小,“回老爷的话,核桃羹是二夫人命人送来的,说是给夫人降火用的。”
说完,那小丫头又连忙退了回去。
余魁把头转向夏灵,把手紧紧地钻成了拳头,看着夏灵,目光呆滞,“真的是甘城?”
夏灵楚楚可怜,闭上一双凤眼,微微点了点头。
见是如此,本来不慎相信的余魁顿时大怒。
他记忆中的甘城善良温柔,可现在却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次,自己绝不能饶了那个女人。
此时,小丫鬟已经领着身后的李大夫匆匆赶了来,那大夫见余魁脸色凝重,连忙小跑到夏灵身旁提其把脉。
“怎么样?孩子...”
余魁在旁轻声问道。
“啊,余老爷别担心,夫人和孩子并无大碍。只不过....”
“什么?快说啊!”
余魁见他卖起了关子,更是沉不住气。
“这...夫人恐怕是吃了过冬的核桃,核桃只要过了冬,对有了孕的夫人便会产生毒性。恐怕是有人知道,所以才...”
余魁顿时想到了那小丫鬟说的话,核桃羹是他那温婉的二夫人送来的,现在就真真是证据确凿了。
他猛地站起身来,脸上冷漠地没有一丝过多的表情,寒意自内而外。
这时,身下的夏灵竟一下抓住了余魁的手。此时的夏灵面无血色,竟连手指都是冰冷的。
“老爷,别怪妹妹,她兴许是因为太爱老爷了,才会如此。妹妹也是个可怜人,所以,老爷您...咳咳...咳..”
余魁的心自然是软的,夏灵这眼巴巴地躺在那里,又娇滴滴地替伤了自己的人求情,任哪个男人不会心疼呢!
不过,夏灵越是这样,余魁对甘城的恨意便越浓重。
【偏院】
“丫头,你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呀。”
甘城低头轻轻笑笑,眉眼间喜悦的很,“娘,您也真是抬举我了,能让您舒服了,我自然也舒服啊!”
甘城的话哄的余老太开心极了,咯咯地笑个不停,
“你这丫头啊。”
正当此其乐融融之时,偏院却来了不速之客。
只见,几位壮实的伙计直直地冲进了偏庭,使得余老太和甘城及身边的丫鬟们都吃了一惊。
但这还不算完,几人冲上前去便禁锢住了甘城,活活地把她从余老太地身边拖到了台阶处。由于伙计们粗鲁的行径,使得甘城的衣服从肩上滑落,露出了光滑的肩膀,衣衫不整。
夏灵顾不及自己此时的仪态,奋力地挣脱着,却发现自己纤细的身架在几位壮汉面前根本动弹不得。
“你们放开,干什么!我是这里的二夫人,快放开啊,你们...”
余老太也是大吃一惊,眉头皱上了天,连忙站起身来,大力地用手上的拐杖敲着地面。
“什么人,敢如此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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