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就毫无戒备的去修炼,如果修炼时有什么不对,一定要停下来。记住了吗?”
阿无微笑着,点点头,心里暖暖的。阿漓是在关心我啊。
方漓看他笑眼弯弯,也想笑,但还是板着脸严肃状:“别笑,严肃点,一定要记住,小心为上。”
阿无再次点头,这回不笑了,特正经点头,还写出字来:“一定小心。”
方漓这才满意地放过了他。
阿无不走了,他要和方漓一起修炼。方漓特意跑去找师父说了阿无的身世,问他可不可以留下来。好在可以,不过有时间限制,不能长久停留,还要给他申请一块临时的身份令牌,不然他哪也不能去。
办好了也有很多禁区,要他记住不能乱走。
阿无听了方漓的转述,决定哪也不去,只在观霞居待着。他怕给阿漓惹麻烦。
“要是你能修炼成功,我们就一起去有鱼界走一走。”方漓憧憬着,“有鱼界,我起的名字,就是我交给门派的那个。”
她看着阿无,看到他眼中快乐的光,愉悦地笑了。她就知道阿无会喜欢这个名字的。
“我这次出门收获很大的。所以等沉淀一阵,还打算再走一趟。有鱼界现在只在灵脉富集处建了据点,还有好多地方没开发。我听师父说,下面要对门中弟子开放,叫我们去绘制地图,收集灵植灵兽资料,可以记功给予酬劳。嗯,我倒是不太在乎这个,但是很想跟你一起去海岛之外看一看。”
“好。”阿无写道。他对修炼的愿望变得急切起来了。
清露山本就是观日出的好地方,自开始修炼以来,阿无每天清晨到山巅观日台,静坐清心,待天光初露,以功法农密传,吸纳所谓第一缕紫气。
吞日之功,可谓完成。
这所“吞”之气,无形无质,阿无甚至连自己有没有“吞”到也不是很清楚,但他还是坚持了下来。
白天则按功法所授吐纳灵气。到夜间,有月时则端坐月下,吸纳月之精华。这花的功夫比“吞日”还多,同样一时也看不出成效。
方漓便陪他一起。两人天色未明即起,漫步至山巅,一个静待日出,一个开始练剑。
白天,除去各自的修炼,方漓做什么,阿无就跟着她做什么。方漓按任苒的要求,暂时放弃了进一步学习炼丹术,除练剑外,只琢磨一门符术。
阿无擅长这个,与她共同研究,还给了她不少指点。
实在无事,他便拿阿漓给的洒金竹纸制符。或者把自己妖力不足以绘制,但推演出来的符文写给阿漓看,让阿漓试验,或是到博知苑中找书验证。
一直以来他一个人琢磨的符术,进步得也是极大。
晚间,阿无月下修炼,方漓便盘坐一边,继续自己的修行。
一日无变化,两日无变化,三四个月下来,阿无却真的发现自己的妖力在缓缓增长。
他惊喜地告诉方漓,修炼得也更勤快了。
连天天睡懒觉的白虎也被他揪起来“吞日吸月”,白虎耍赖躲懒,阿无少见地放出了自己的血脉气息,让它老老实实地跟他学着修炼起来,只是私下里找方漓告状,呜呜地诉委屈。
“我想它这么赖皮,一定也会跟着我们到处跑,万一受伤怎么办。”阿无这样跟方漓说。
方漓想了想,站在了阿无这边。
白虎彻底没盼头了,天天被揪着起来修炼。
再有半年修炼下来,它也尝到了甜头,再不要阿无去揪它起床,自己颠颠地爬起来等着。
暗夜将明,云堆如银片般泛出光华,太阳就在这云堆后慢慢探出了头。
阿无缓缓睁眼,他早晨的功课结束了。方漓在一边为他护法,见他收功,嫣然一笑,抽出了阿无送的剑,准备过招。
阿无摇摇头,用灵迹写道:“阿漓,我感觉到妖力增长得很快。”
“那很好啊。”方漓不解地看着他。
“这部功法不能出现在人前。我不应该教白虎,对不起。”阿无低下了头,很愧疚。
可是方漓还是不明白。
“如果流传到妖域,无数妖族会因此受益。大妖将愈发强横,小妖族也不再受限于血脉天赋,这将引起妖域大乱。”
阿无目光中满是忧虑。他没有人世阅历,没有妖族的传承记忆,但他的父母将他流放至灵域时,给了他很多书打发时间。这些书有修炼的,有游记,有胡编乱造的故事,也有灵域千万年人族国度的历史记载,修真门派的纷争战乱。
阿无数百年长日无事,就是钻研各种学问打发时间。限于神识和妖力,修行上的各种技艺后来只能推演,而那些书,则被他看了上百遍也不止。
有些道理,自然而然就懂了。
妖力开始增长时他还没放在心上,最近感觉到似乎一直加诸于身的封印似乎松动得更加厉害,他才意识到这部功法的意义。
“妖域强者为尊,终会有令各族心悦诚服的妖族成为王者。而灵域将会成为下一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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