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尼康的眼睛都直了,桑吉悄悄比了个ok的手势,5号、6号适时收手,愤愤地坐下,继续喝酒。
尼康对身边的一个保镖耳语了几句,保镖点头离开。尼康使了个眼色,另一个保镖马上过去把坐在张俊他们旁边位置上的人清走了。
坐在那位置上的人本还不满地想争辩几句,保镖也不说话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数都没数就递了过去。几个人见钱眼开,乐不得地换了地方。保镖恭敬地微躬了身子,做了个请的动作。尼康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坐下,眼睛就象长在了张俊身上一样,一瞬不瞬地不肯离开。
“亲爱的,你怎么坐这了?我在里面都等你半天了。”
一个娇媚声音传来,是侬蓝。侬蓝摇摆着身体走过去坐在了尼康的腿上,忽闪着大大的眼睛搂上了他的脖子,嗔怪道。
若是放在平时,尼康早就腻上去了。可今个儿不同,尼康的眼里只有眼前的美男,生怕人家会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偏偏此时张俊闻声侧头看了过来,正瞧见这一幕,好看的眉头皱了一下,尼康的心也跟着颤了起来,慌乱中一把推开了侬蓝,差点冲过去解释。可解释什么呢?为什么要解释?已经抬起了的屁股又重重地坐了回去,左手死死地抓住右手的手指,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你干什么?都弄疼了我了!”侬蓝不满地抗议着。
“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坐会儿。”尼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旁边的保镖立马对侬蓝做出了请的姿势。侬蓝大跌颜面,气得一甩手,哼了一声踩着小高跟鞋臀部一扭一扭地快步走开了。
这时先前离开的那个保镖回来了,俯身在尼康耳边嘀咕了几句,尼康终于长舒了口气。
刚刚保镖回话,眼前人是从中国大陆来旅游的,父母是大学教授,同行的是他的两个同学和拼团旅游的三个商人,以及此行的地接导游,没有任何政府和军方的背景。已经来了6天了,每天都在四处游玩,明天离境的机票都已经订好了。
若不是张俊心细如发,让国安的人事先伪造几人的身份,并在这几天做足了戏,以防被调查;并故意订好机票,彻底打消尼康的疑虑,否则,这一关还真就不好过呢!
舞台上正在表演的是一支当红的乐队组合,一曲结束后,主唱邀请观众上台表演节目,场面一下又热烈起来。有几个主动上去与乐队成员热情拥抱,拿着麦克一通乱嚎惹得台上台下一阵阵地哄笑。
这时5号把手放进嘴里响亮地吹了声口哨,然后双手合拢在嘴前用英语大声地喊“我们这儿有个大歌神,欢迎大歌神给大家唱一个!”说着拽起张俊就把他往舞台那边推。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大歌神!大歌神!大歌神!”全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来,在场的人跟着大声的附和“大歌神!大歌神!大歌神!”
尼康眼睛一亮,向后靠去,平摊双手放在沙发靠背上,饶有兴致地盯着这个让自己一秒变回纯情少男的男人是如何被推上舞台的。
一路上,张俊看起来似乎不大情愿,但到了台上却表现得落落大方。从吉他手手中拿过吉他,走到麦克前,用清冷的声音低低地说:“送给大家一首经典老歌《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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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lw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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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嗓,全场就掌声雷动——太好听了!连乐队的人都吃了一惊,退到一旁安静地聆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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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edream
peopleinthepark
playinggahedark
andasquer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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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oice
……
ohno!
yadancing
tyou
it
ohyes!
believeinwhoyouare
youareaar...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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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lways
tshould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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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ally
urally
张俊沉稳低沉的声音如一泓清泉注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让人们从狂躁中安静下来。整个酒吧里除了他的歌声,再无一点杂音,连服务生都在驻足观望。
舞台上的张俊熠熠生辉、光彩夺目,格外的耀眼。他那与生俱来、常人罕有的贵族之气、王者风范让人臣服、膜拜。
一曲终了,人们沉浸其中,还在回味,张俊拿下吉他还给吉他手就要下台。主唱一把拉住他,无论如何都要他再唱一首。此时,全场伴随着掌声,响起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叫“再唱一个,再唱一个!”
张俊略一思畴,没说话,指了指旁边的钢琴,吉他手兴奋地点头表示同意。张俊迈开长腿走到钢琴前,抚摸了一下einway那光可鉴人的琴盖,轻轻翻开,在琴凳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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