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把三多按倒在地,举挙欲打时,手臂迟迟没有落下,但一愣之后一咬牙,狠狠地把挙头直往下,眼见挙头就到三多脑门处,陈战急速的伸出了援手,把三多往旁轻轻一拽。二狗的挙头打中在三多的肩部,许三多闷哼了一声,把翻腾的气血强行压了下去。
二狗抬头茫然不解地看着陈战,希望他给出解释,可阵战不愿解释太多,摇了摇头之后就转身走向王祥处:“大哥,你……”陈战看着王祥欲言又止。
扶起倒地在王祥不远处的大牛,轻声问道:“大牛怎么样了,伤口又崩开了。”讲完就撕下一块布条,绑在伤口处,用力拴了一下。
“统领”大牛叫了一声之后向三多处望了望。一幅欲言又止的形态,任谁见了都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们不顾安危前来追随于我,又怎么能责怪你们呢。”陈战讲完转身对三多抱以一笑,此刻的三多不知是血气翻腾一张脸红彤彤的,王祥则抬头望向另一边,似乎一切与他不相关罢了。“二狗,你打三多就是你的不对,一路患难过来的,本身守陵就是三多的职责所在,难道我们守营的将士也如此,我军何处,刚若我亡,亦是我错,既入险地,绝对是把生命抛弃脑后,即便是你也是如此。今后谁若违抗军纪,一视同仁,就地处决。”
说完扶起了躺在地上的三多,而三多此刻的眼中满含的泪水,大牛二狗两人眼睛通红,任谁也不想看着兄弟死在自己人手中,并且是一起从一个村子走出来同胞,此刻陈战如此表态。二人心中一片欢喜,但又感觉到丝丝的羞愧难挡。
陈战此刻严肃骂道:“记不记得我刚刚训练你们讲的那句话?”
三人挺直胸脯大喊道:“男人就应该流血不流泪。”一旁的王祥也像是跟着喃喃自语着。
陈战的脸色依旧没有缓和,怒吼着:“大点声,又他娘的没力气了。”
这回连王祥也声嘶力竭的怒吼“男人就应该流血不流泪。”
众人又好像回当初的时候当新兵的时候,那时半大点的小孩说是自己的教官,一阵腹笑,丝毫就看不起眼前这个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教官。直到这个还是小孩一样的教官施展了顿拳脚,把一些人给收拾的躺在床上两三天时,一个个瞬间安静了,不再吵闹。……一个个乖的像宝宝一样指东不敢打西,走南不去闯北。当时虽然苦,但对于现在来说,回忆都是幸福的。
吼完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个个灰头土脸,原先的争执早已抛却在九霄云外去了。一个个哈哈大笑起来,“小兔崽子们,这才像样嘛。”王祥此刻也开玩笑了起来,也就只有他敢骂一众人小兔崽子。
三多此刻向前走几步,期间走过二狗和大牛的身旁,二人毫不犹豫的对着两只手臂一挙而下,疼的三多啮牙咧嘴的。二人相视一笑,三多对着陈战讲:“统领,进入墓穴二层需要一件东西,这件东西一式三份单独的都无法打开,只有合在一起才能起作用。而三份…………”
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原来血屠血手统领各位英雄在此相聚,不知所谋何事,可否与鄙人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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